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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的,我相信皇后娘娘定會秉公處理的。而且,你也不必太過擔心,許是太醫診斷錯了呢?” 許念并非是為了安慰許詩悅而這么說,而是在聽成慶說許嘉興得的是天花時,想到一種可能。 天花這種癥狀,跟食物過敏引起的皮膚反應有時會特別像。而有的小孩子比較敏感,說不定便會對什么過敏。 許念覺得,不應排除過敏的可能性。 只是她不解,倘若真是過敏,為何太醫診斷不出來? 但許詩悅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當她是在寬慰自己,于是說道:“我跟著小九一起去?!?/br> 成慶為難地看向林璟,見他沒什么反應,只得硬著頭皮說:“三公主,皇后娘娘準您在自個兒的住處隔離。。。?!?/br> “不必了。若真是天花,我們在一處最好,省得我傳染給旁人,叫旁人也跟著遭殃?!?/br> “好吧,老奴得罪了。勞煩兩位公主去錢妃娘娘的宮里小住?!?/br> 就這樣,許念幾個人便被成慶帶到了錢妃那里,安排找了屋子住下。林璟本想跟著一道留下,被成慶以不合規矩勸走了。 林璟有點惱自己沒幫上什么忙,一回來便氣呼呼地把自己關在房中,飯也不吃,任誰勸了都沒用。成慶則是帶著抓的人去皇后那里復命。 皇后也未曾料想,有人敢在宮中這般明目張膽地鋌而走險,當即大怒,命人好好審問那幾個奴才,勢要將背后主謀查清楚。 不查不知道,一查順勢查到了是后宮的主子們所為,先是查到了孫昭容身上,而孫昭容又攀扯出了聞婕妤。 皇后面對這個結果,沉默了。 因為,聞婕妤是許念生母 另一邊,許念在錢妃宮中安頓好,她同許詩悅彼住隔壁,待收拾好后,領著春桃去找許詩悅。 “三姐,連累你了?!?/br> “小九,你不用說這些傻話??倸w也是要被隔起來的,在哪里都一樣?!?/br> 許詩悅倒是很想得開。 “倒是你得小心一些。敢在宮中隨意妄為的,不可小覷?!痹S詩悅想到今天的情況,如果不是她在攔著,后果不堪設想,“只是小九,你可曾得罪什么人不成?” 許念垂眸思索,回道:“三姐,我應是并沒有得罪什么人。我少有外出,除了認識你們幾個常來的,其他基本不怎么認識。今日這般情況,我也是始料不及?!?/br> 許詩悅一想,確實如此。 只不過,這件事就令人深思了。 而許念同時也在想,會是何人。 是不是和害了原主的是同一個人。 她偏居一隅,已是不易,究竟會擋了誰的路。 暫時想不通,許念索性不想了。 反正,那個幕后黑手目前只敢背后出陰招,這回也是想趁機打個時間差。 若是她被人發現的時候出了意外,剛好將許嘉興身上發生的,順理成章地推到她身上,再次做實她不詳的名聲。 當下,緊要的是弄明白許嘉興的病到底是什么。 因此,許念說道:“三姐,我準備去看一看小興,雖然我不是大夫,但是我曾得過和天花類似的餅狀,卻不是天花,而是食物過敏。所以,我想去確認一下?!?/br> “我陪你一起去?!痹S詩悅毫不猶豫道,“不許拒絕。有我照應著,你行事會更容易些?!?/br> “謝謝三姐?!?/br> 許念想了想沒有拒絕,只能將許詩悅待她的好暫時記在心里。 兩人相伴,來到許嘉興的屋前,卻被人攔住了。 錢妃眼睛紅腫,臉色憔悴,見著許詩悅,也見著傳說中的許念,沒有破口大罵的責怪,只是淡淡地請她們回去。 “小興還在休息,不便見客。雖則你們二人也在此隔離,到底尚未發病,所以為了你們自己好,也請回吧?!?/br> 錢妃一言一語皆是淡淡的,沒有怨懟,卻更叫人感覺到了疏離。 許念拉住準備說話的許詩悅,站出來說:“錢妃娘娘肯定也希望小興能快些好起來對吧?您讓我進去看一眼小興,說不定我能有辦法幫小興快些好起來?!?/br> 錢妃不冷不熱問:“你懂醫術嗎?” “不懂?!?/br> 錢妃忍不住嗤道:“不懂醫術,那你能有什么辦法?難道,你比太醫院的太醫還厲害?” 被她駁斥,許念理解一個母親為孩子擔憂的心情,并沒有生氣,而是繼續道:“因為我小時候曾得過一種與天花類似的癥狀,但并非天花,而是過幾日便可痊愈。敢問錢妃娘娘,現在太醫有確認說小興得的就是天花嗎?” 錢妃頓住,沒說話。 太醫只是說可能是天花,還需要再看,結果這個消息便被傳出去,弄得沸沸揚揚,結果誰都知道了。 想到此處,錢妃的心中生出了一點新希望,不由問:“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有和天花相似的癥狀,卻不是天花?” 許念肯定點頭:“是的,需要我進去看看小興的情況方能確定?!?/br> “那好,你跟我進來吧。不過,三公主等在外面的,為了你自己著想,也為了我能向淑妃jiejie有個交代,勞煩三公主別進去了?!?/br> 錢妃同意許念跟著進去,卻不愿許詩悅跟著。 許詩悅不同意,就準備爭辯,被許念攔著了。 “三姐,你在外面等等我就好,我去去便回,沒事的?!?/br> “小九。。。?!?/br> 許詩悅擔心不已。 “沒事的,錢妃娘娘愛子心切,您體諒一下她。而且,她說得對,小興目前情況不定,如果沒什么大礙,三姐再進去看也不遲?!?/br> 許念認真勸慰許詩悅。 許詩悅無奈,只好同意,看著許念跟著錢妃進了屋子,而后焦躁地在外頭來回踱步。 屋內,已經有一個太醫在此診斷,看見錢妃又領了一個小姑娘來,眼露詫異,忙道:“娘娘,這恐怕不太好吧。八皇子得的是急癥,恐是會傳染。。。?!?/br> 他話未說完,已看見許念徑自走到床邊,查看許嘉興的情況。 他連忙阻止:“不可,這不可!” 然而,錢妃現在就是有一線希望,她都愿意死馬當作活馬醫,愿意抓住那根救命稻草,是以攔住那位太醫,淡淡道:“讓她看看,不礙的?!?/br> “錢妃娘娘。。。?!?/br> 太醫還想再說什么,錢妃已是背過身去看許念,不再聽他說話。 太醫心里著急無比,急得額頭上滲出一層薄汗。他站在錢妃身后,一瞬不瞬地盯著許念的動作,唯恐錯漏一二,連帶著攥成拳頭的手指甲深陷進rou里,也恍若未覺。 而許念并不關心身后的事,只一心一意地查看許嘉興的情況。經過一夜,許嘉興的情況已比開始嚴重許多,脖子、臉上、耳后,甚至也胳膊上也起了小紅點。 許嘉興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