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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是初中同學,那時候他們就私下猜測兩人長久不了,沒想到后來居然還帶著見了家人,處了這么長久,還以為已經成了定局,卻又鬧這一出,難道真失戀了?眾人十分好奇,議論歸議論,卻沒有找燕昶年要真相的。這種時候,要和已經魔怔的男人保持距離,安全第一。東籬空間本來是陶景明朋友給他的,燕昶年自己只是個房客,主人不歡迎,他沒有厚著臉皮繼續住下去的道理,就到避難所那天最后從東籬空間內拿了給燕徐的東西,他還有最后一些現金,大約一兩百萬,一捆一萬也只有一兩百捆,他拿了一半,余下一半沒有動,內心是想,假若陶景明徹底要跟他劃清關系,那些錢,還有原先買的那些物資,他都不要了,算是陶景明跟他這么長時間,又被傷了心的補償。想歸想,他卻沒有就此放棄陶景明的想法。知道自己不想離開那個男人,不做十分的努力,他怎么會輕易放棄。只是陶景明還在氣頭上,兩人硬要繼續別扭地面對,不如分開一段時間各自冷靜下。燕昶年在別墅一連彈了三天吉他,第四天又有人來看他發瘋。蕭建就是那天和燕昶年在扣扣上聊天的“燕哥我愛你”,曾經跟燕昶年好過一段時間,后來發現做朋友比做情人來得舒服,于是干脆分手。蕭建先后又處了幾個男朋友,發現都沒有燕昶年好,床上都做得不夠盡興,那天就借著酒意想跟燕昶年來一發,男人跟男人嗎,大多是下半身動物,無關愛情,純粹發泄rou.欲,互相解決了生理問題,提上褲子就好,也沒有會懷孕和要承擔責任的苦惱。蕭建進了別墅一眼就看見坐在院子里的燕昶年,燕昶年一番急促的輪指,琴聲激越,聽得人心臟都要跳出來。他走過去從后面摟住燕昶年:“聽說你失戀了?怎么樣,有沒有跟我重修舊好的想法?”燕昶年聲音不帶任何感情:“放開?!?/br>蕭建訕訕然松手,燕昶年說:“誰說我失戀了?除了他,我誰都不要。你別在這跟我搞曖昧,再來一次我揍你啊?!?/br>說完他又不理會任何人了。又是聚會,一群吃貨去酒店?,F在還能開張的酒店都是有些能耐的,沒能耐的早關張了。人多,干脆在大廳拼桌,怎么熱鬧怎么來,眾人都放肆了許多,不跟以往那么裝。眾人一致投票選擇的酒店,包廂滿,大廳也幾乎坐滿了人,菜價很貴,味道吃起來不怎么樣,生意也在這種時候居然還很好,不知道是什么緣故。有人請客,眾人都沒有客氣,盡挑好的點,又要酒,吃好喝好一頓十好幾萬,燕昶年也喝了酒,渾身發熱發燙,眼神卻越發凜冽。吃到一半大廳起了sao動,不知道哪桌有人發病,肆意攻擊旁人,連跟他一起來的家人也沒有逃過毒手,驚叫聲,慘呼聲,桌椅被挪動撞翻的聲音,一鍋亂粥。同來的人似乎都很鎮定,大多還坐著,也有站起來看的,卻也繃著身體,隨時準備應付突發情況。sao亂逐漸逼近,燕昶年一腳將發狂的男人踹出去,男人在半空飛了一陣,啪嗒一聲摔在一張桌子上,大廳里就餐的客人紛紛奪路而逃,大廳瞬間空了大半。酒店請有保安,卻沒有出手的機會。那男人長得還算牛高馬大,但在場這些人,要是聯合起來制服他那是小意思,只是向來橫的怕愣的,楞的怕不要命的,這男人完全不要命的攻擊,即使膽子最大的人,也被嚇跑了。那男人似乎就認準了燕昶年一個,不斷被踹出去不斷撲回來,最后手腳均摔斷了,血蹭得哪都是,雪白的瓷磚到處都是猩紅色,他再也起不來,保安將他捆住拖走了。飯也吃不成,空間內都是血腥味,令人作嘔。酒店老板出來賠罪,所有就餐的客人均不用付錢,還送出好些優惠卡。酒店是連鎖的,這個店可能要暫時關一段時間,歡迎他們到其他連鎖酒店。眾人雖然興致被打斷,但酒店老板會說話,離開的時候還有笑臉。“燕哥身手越來越厲害了,這些天沒見面,難道變身大力水手,吃點菠菜就力大無窮?”剛才點的菜里就有一道粉絲拌菠菜。燕昶年又恢復面癱臉。農工商三行現在農業最興旺,商業次之,工業則處于停滯幾近癱瘓階段,這些人大多是在吃老本,但路子比普通人多,雖然過得不如往時,但也不用為了一天三餐到處奔波,人的智慧是無窮的,21世紀的人了,怎么也不能比工業時代之前的人混得還慘。既然不想再惹陶景明厭煩,東籬空間內的一切他沒有享用的機會,衣食住行都要重新開始規劃,紙幣一天天貶值,燕昶年也不是坐等待斃的人,有錢雖然比較踏實,但還不如有一份工作。每天例行的修煉他都沒有松懈,只是外界的天地靈氣稀薄,連東籬空間內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初初燕昶年十分不習慣,但不習慣也得習慣。他做了保鏢,是公寓和附近一片地區的公眾保鏢。起因是他曾經出手將兩個感染Y病毒的患者制服,得救的路人認識他,十分感激他出手相救,到處宣傳他的身手和為人,后來不知道怎么的被街道委員會的人知道了,問他有沒有想過做保鏢,如果做,街道委員會聘請他。燕昶年正找工作,聽說做保鏢,保鏢工作雖然辛苦,但自由,每天就上街巡視就好,他可以一邊巡視一邊修煉吐納天地靈氣,效率不如打坐,卻算不錯的。工作環境復雜,卻不用處理更費腦筋的人際關系。他現在很少說話,雖然不致面無表情,但表情也不多,看去有些難以接近,區域內生活的人對他都有些敬畏,尊敬他,卻不會套近乎。這很好。地位提升是因為他令區域內的所有混混銷聲匿跡,群眾安全系數提升,但對說著感激話的街道委員會會長,燕昶年卻說:“我做保鏢只是暫時的,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走?!?/br>會長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工資不滿意嗎?”“不,與工資無關?!毖嚓颇甏?。“那是什么原因?”會長不死心。“個人原因?!?/br>會長臉色灰了:“那我們怎么辦?”“那些混混現在是走了,但我走之后,保不住會回來,對以前的事懷恨在心加倍報復?!毖嚓颇旰芷届o地告訴他。會長終于差不多要哭了。“沒有人能夠保護我們一輩子。別想著依靠別人,我們能夠依靠的,最終只有自己?!毖嚓颇暾f,“你找些人,從今天起,我每天教你們一些拳腳功夫?!?/br>一天夜里,燕昶年終于按捺不住,請了假,御劍到云隱村附近,體內靈力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