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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越想越不是滋味:“你說你隨身帶著這東西,是不是早就吃定這次我會睡了你?” 太宰似乎心情很好,腦袋上面不斷冒出五彩繽紛的小花花。 “是啊,我的計劃絕不會出錯~” “……我能不能反悔?” “不行,我已經不干凈了,你要負責!” 我:“……” 到了飯點,我懶得做飯,太宰做的飯又不能吃,于是我們叫了外賣。 俄羅斯的奶茶甜到發膩,我喝了一口,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太甜了?!?/br> 我小聲嘟囔道。 太宰正在給我的手腕換藥,聞言抬起頭:“我嘗嘗?!?/br> 我用另一只手把奶茶杯遞給他,結果他壓根沒接,直接把臉湊過來。 吻得很輕,一觸即離,太宰舔了舔唇角,好似回味:“還好吧,也不是特別甜?!?/br> “不,真的很甜,不信你再嘗嘗?!?/br> 我含著一口奶茶,湊過去吻住他。 良久,我們兩個終于分開。 太宰眼尾彎彎,語調又輕又軟:“是挺甜的?!?/br> …… 第二天,陀小太郎出院的日子。 我這么大一只兒子要出院,當然得去接一下。 然而等我穿好衣服,我忽然發現我的choker全不見了! 全部,一條也沒有了! “太宰,你看到我那條帶骷髏頭的頸帶了嗎?” “沒有呢?!碧淄现L聲回答,隨即忽然反應過來:“等等你叫我什么?” 我笑嘻嘻地湊過去,想要蹭蹭他的唇角:“太宰~” “o——sa——mu?!?/br> 太宰推著我肩膀強調道,不讓我親他,語氣還很不滿:“為什么叫姓?” “想要笑一笑的時候就叫dazai呀,因為一整天都想有個好心情~” 我敲了下手心:“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你當爸爸了!” 太宰愣了一下,隨即目光不自覺地飄到我的小腹上。 “那個……我們昨天有做措施,就算不小心中招也不會這么快的,不過我領會由果果的意思了?!?/br> 他煞有介事地點點頭,還抬起手臂拍了拍自己的肱二頭?。骸翱傊視Φ??!?/br> “你……想哪兒去了?” 我表情詭異的看著太宰,慢悠悠地說:“費奧多爾現在是我兒子,四舍五入也是你兒子?!?/br>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恭喜你太宰治先生,經過我的努力,你不用叫他爸,反而他得叫你爸,你開不開心呀?” 太宰:“……”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我很意識流了,但是審核說不要我覺得,要它覺得。 所以大家都低調點哈,評論里就不要提什么車不車了,萬一鎖了我還得改文,倒也沒什么事就是怕麻煩。 所以我開車了嗎?我沒有(超大聲) 我只是在贊美生命,歌頌愛情! —————— 感謝在2020-09-06 17:20:45~2020-09-07 18:57: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帶星來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帶星來 10瓶;一一 6瓶;南風北向23365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29章 果七月與陀安生 太宰原本想和我一起出門, 順便去費奧多爾那邊刷刷存在感,然而在得知自己喜當爹后,他“高興”過頭, 露出一副快要吐了的表情,并決定老老實實在家呆著。 “想吃什么我晚上給你帶?!?/br> 太宰眼眸里漾著微亮的光, 整個人都掛在我身上, 毛絨絨的腦袋蹭來蹭去,帶點鼻音的語氣黏黏糊糊的, 很像撒嬌:“只想吃由果, 可以嗎~” 我只好回抱住對方, 慢吞吞道:“啊……那也行,但是吃我之前還是要吃飯的?!?/br> 這家伙以前的生活習慣太不健康了,吃飯挑食, 空腹喝酒,還常年修仙不睡覺。 我想給他糾正一下,免得他以后禿頭或者猝死。 “那就吃你做的面?!碧棕Q起兩根手指, 加重語氣:“兩個荷包蛋?!?/br> “好~” 等出了門,我在公寓樓下垃圾桶蓋子上發現一個垃圾袋, 里面赫然裝著我丟失的那些choker! 沉思片刻, 我拍了張照片發給太宰: 【yogo:親愛的太宰治先生,請問這是什么?[圖片.jpg]】 對方的回復的很快, 幾乎立刻就收到了: 【osamu:可愛的高穗由果小姐,這是你昨天大掃除整理出去的垃圾哦~】 昨天?大掃除?垃圾? 我看他是在睜眼說瞎話。 而且扔也不扔的遠一點,還把垃圾袋打開故意讓我看見。 “他是什么時候把這堆東西丟出來的……” 哦我想起來了,昨天取外賣的時候! 我彎了彎唇角, 把垃圾袋重新打包好扔進垃圾桶,然后在手機上打字: 【yogo:對, 是我扔的,我忘了[貓貓敲頭.jpg]】 路上經過一家首飾店,櫥窗擺著的黑白貓咪對戒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停在櫥窗外,給對戒拍了張照片,發給太宰。 【osamu:?。?!】 【osamu:由果果想買這個嗎?】 【yogo:有點想?!?/br> 【osamu:很好看,買吧!】 我掏出錢包,發現自己擺攤的錢壓根就不夠。 【yogo:沒錢QAQ】 【osamu:……我也沒有,錢包來的時候掉海里了QAQ】 很好,太宰治還是那個太宰治,“貧窮的水中浮尸”人設屹立不倒。 很不舍地瞄了一眼那對戒指,我決定最近找機會干票大的,充實一下自從來到俄羅斯就沒富裕過的錢包。 · 我一直以為,在我離開醫院后費奧多爾會想方設法逃跑,我甚至做好了到醫院后看到一臉茫然的芥川和空蕩蕩病房的準備。 沒想到他竟然沒跑,只是換了一間病房,還是個高間。 就連他身上的病號服都換成了合身的兒童款。 “這個病房有獨立衛浴?!?/br> 費奧多爾好整以暇的說道,然后開始欣賞我的失落。 在我來之前,費奧多爾連被子都疊好了,此刻正十分乖巧地坐在床沿,夠不到地板的小短腿自然的垂在床邊,看上去十分適應六七歲小孩子的身體。 他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迅速接受了自己變小的事實。 我懷疑他沒跑就是為了此刻。 我撇撇嘴,內心確實挺失落,準備好的紙尿褲竟然沒有了用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