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6
一次甩開我的機會?!?/br> 有一說一,既然你給我甩開的機會,為什么還要抓這么緊? 就不能坦率點嘛,膽小鬼。 “雖然我聽了很感動……” 我晃了晃手腕,呲牙咧嘴道:“我又不會跑,隨時給你抓,你可以稍微輕點的?!?/br> 太宰的目光落在我綁著繃帶的左手腕上,似乎想到什么,他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 “你的手腕怎么了?” 我眨了眨眼睛,把手背過去,欲蓋彌彰道:“沒什么?!?/br> 太宰短促地皺了下眉:“你不會又……” 我抬起手打斷他,眼神狐疑:“你真不知道?” 登徒子之前看見過我的紋身,按理說只要登徒子看見了,特務科必然能看見,特務科知道了,相當于太宰也知道了。 “我雖然跟特務科一直有聯系,但他們也不是什么情況都會跟我匯報,比如你穿的內衣是黑色的,鶴田小姐就從來沒跟我說……嗷噗!” 我一巴掌糊在太宰的腦殼上,氣急敗壞道:“為什么這種事她要跟你說???!” 太宰敲了下手心:“誒?果然是黑色的嗎?看來我猜對了呢!” “……” 我眼神莫名的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還是自己把繃帶拆了。 “你給了我想要的安全感,這就是我回報給你的?!?/br> 我笑了笑,輕聲說:“osamu?!?/br> 紋身字母顯露的那一剎那,太宰慣有的那種吊兒郎當的表情瞬間定格。 足足過去五秒鐘他才回神,仿佛在確認什么一般,還未來得及收起的笑容虛浮的掛在太宰的唇角,嗓音卻帶著幾分微不可查的顫抖:“由果,這是我的名字吧?”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有那么一瞬間,他仿佛快要哭出來了。 于是我也收起笑容,一字一頓,用我這輩子最認真的語氣說:“我不認識第二個叫‘osamu’的人?!?/br> “不需要你抓住什么?!蔽抑噶酥缸约旱氖滞?,又把手放在心臟的位置:“你已經在這里?!?/br> 太宰的眼睛微微睜大,連呼吸都放輕了。 良久,他忍不住閉了閉眼睛,然后猛地轉身撲到我的床上。 我:“???” 這個人把我的枕頭捂在他自己的腦袋上,像只貓貓蟲一樣在床上滾來滾去,滾去滾來,一副十分不淡定的樣子。 系統一本正經地科普: 【我們一般把這種行為稱作——螺旋爆炸式升天】 我有些好笑的走到床旁,彎腰戳了戳他:“喂,你還好嗎?” 太宰動作一停,咸魚翻身般仰面朝上,語氣微弱的像要窒息: “我看到了天堂,好多金光閃閃的小星星在眼前旋轉閃爍,云朵是粉紅色的,還散發著香味……啊,不一定是天堂,也可能是三途川?!?/br> 頓了頓,他可憐巴巴地小聲嘟囔:“由果果,我是不是快死了?” 他茫然地看著我,鳶色眼眸中隱藏著幾分壓抑的無措。 “如果這個時候死去,是不是就能永遠像現在這樣開心?” “粉紅色的云朵是我的枕頭,至于金色小星星……可能是你把自己滾暈了?!?/br> 我低下頭,手掌撐在床榻上,湊到他的唇前:“不是天堂,也不是三途川?!?/br> 我輕輕吻上他的唇。 “你看見的,是人間?!?/br> …… 剛開始是我在主動。 低下頭慢慢的,溫柔的,像是要給足對方安全感,小心翼翼輾轉廝磨著。 他的唇瓣很軟,很薄,微微有些涼,涼薄里又透著恒久纏綿的溫暖。 似乎不滿意我的磨蹭,他拆開一顆糖,含在嘴里,卷在舌尖,渡進我口中。 “甜嗎?” 他小聲問道,用舌尖勾了一下我的唇角。 “唔……” 還挺甜的。 衣料的摩擦和指尖的劃動撩起一連串沸騰的煙花,心跳劇烈鼓動著,空氣也變得燥熱難耐。 太宰忽然停住動作,他的臉就在我正下方,不到十厘米的距離,微卷的發絲在枕頭上蹭來蹭去,凌亂又柔軟的樣子。 他倏地抬手捂住我的眼睛,語氣也是凌亂而柔軟的,還帶著幾分沙啞和喘息:“由果,真的確定了嗎?” “你可真煩?!?/br> 我毫不猶豫,直接吻下去。 我們就像兩個不怎么會打球的孩子,互相追逐著那顆圓溜溜的糖果,偶爾又纏繞在一起緊緊抱住它,不留一絲空隙。 像珍寶一樣很緊很緊的抱住,誰都不能奪走。 骨碌碌,骨碌碌,那顆糖果仿佛要滾到地老天荒,最終還是融化在曖昧guntang的清晨。 甜味的水液凝結在玻璃上,又慢慢滑下,留下濕漉漉的印痕。 此刻驟雪初歇,陽光冉冉。 · 四千多英里外的異能特務科。 坂口安吾昨晚終于睡了一宿好覺,精神抖擻地端著咖啡回到辦公室。 發現最大的那塊監控屏幕黑屏時,他腳步一頓,皺起眉:“怎么把監控關了?” 鶴田小姐頂著幾乎要耷拉到下巴上的大黑眼圈,表情凄苦,語氣蕭索:“人被殺就會死,而我還想多活幾年?!?/br> 坂口安吾:“……???” · 大概睡了兩個多小時,我剛醒來,就聽到系統在我耳邊絮絮叨叨: 【完了完了,我不干凈了!】 “……要不你格式化一下?” 我扭過頭,晌午的日光透過百葉窗,跳格子般蹦下來,摔在床鋪上,淺金色的碎影堆了滿滿一床。 太宰就坐在金色的碎影里,身上仿佛披著暖融融的光邊。 他背對著我,手里拿著一把刀,正在自己的手腕上比劃著什么。 我眉心一跳,蹭地撲過去奪走他手里的刀,然后塞進被子緊緊地抱住。 “你想干嘛?” 我死死盯著他,一臉如臨大敵。 如果他不老實,我就壓著他再做一次,免得這家伙又開始思考人生! “我在想怎樣才能在手腕上刺出一個好看的‘Yogo’!” 太宰伸出手腕,用不帶絲毫陰霾的聲線興高采烈地對我說:“我自己刺可能會歪歪扭扭的,要不由果果幫我刺吧!” “……”我把刀藏得更緊了,然后一口拒絕:“不要!我的字也很丑!” 你清醒一點,刺青是刺青,你這叫留疤! 接下來整整一天,我們都無所事事。 這大概是我來到莫斯科后最閑適放松的一天,我趴在床上打游戲,打不通的關卡就扔給太宰,游戲通關了,就做點更有意思的“運動”。 這么冷的天不適合出門,只適合宅在家里,吃喝聊天,流汗泡澡……反正兩個特別默契的人膩在一起怎樣都不會無聊。 “我現在就想知道,你的兜里為什么會有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