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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依言將我按住,我瞥了一眼周圍對準我的槍口,沒有反抗。 冰涼的液體被推進血管,大概被推到三分之一、看守開始松懈的時候,我忽然挺起上身,一個頭錘砸上軍醫的額頭,把他砸暈了。 所有變故只發生在一瞬間,鎖住我的手銬早被我撬開,我踢飛身邊的軍警,拔下注射器,抵在軍醫的脖頸大動脈上。 對準我的槍口投鼠忌器,我拽著軍醫往后走,后背抵在一個不會輕易被狙擊的角落。 “高穗由果,你不要一錯再錯,我們有權力直接將你擊斃?!?/br> 在場軍銜最大的士官沉聲道。 我笑嘻嘻地說:“挨了那針是死,被你們用槍打也是死,左右不過是死,我還是想拼一拼?!?/br> “那個針只會讓你睡一覺?!?/br> “欺負我履歷上沒寫精通藥理嗎?我確實不太懂藥理,但我懂殺人,押送重犯所用的麻醉劑和肌松劑的劑型和致死量我很清楚,你們不如排查一下內部,是不是被什么勢力滲透了?!?/br> 我把軍醫的身體擋在我身前,搖了搖他:“這人背后的勢力,很想讓我死呢?!?/br> 說這么一會兒話的功夫,我的眼前就開始發暈,藥效開始起作用了。 發聲的軍警士官隱蔽的朝身后打了個手勢,我看懂了,那意思是“叫獵犬來”。 得抓緊時間了啊。 我迅速朝周圍掃了一眼,迅速分析著地形和逃跑路線。 這是一個圓廳,門就在我正對面,唯一需要我警惕的只有軍警手中的熱武器,按照他們的站立位置計算槍線的覆蓋范圍,機動性最差的位置的確有幾個,但還是有挨槍子兒的幾率。 以我現在的狀態,最好能不受傷。 我迅速抬頭瞥了眼天花板。 直接跑有風險,那就奪槍吧! 我抓住軍醫的衣服,猛地拋出去吸引火力,整個人卻迅速在地面一滾。槍聲追在我身后,子彈劃過的風拂過我的發絲,但它們都沒有我快! 我站起身撲過去,迅如閃電,手腕一扭,在廳側繳了一名軍警的械。 “抱歉啦?!?/br> 戰斗中被敵人繳械,要寫的報告可多了呢。 我舉起槍,射中墻上的電閘。 “噼啪”一聲,電閘損壞,頭頂的燈瞬間暗下來。 備用發動機立刻開始工作,兩秒鐘后電燈閃動一下,開了。 “人、人呢?!” · 我穿著順來的工作服,避開守衛的軍警,順利離開了法院。 “太宰送的爪刀,國木田給的筆記紙,還有從雪莉那里要來的變小藥都在特務科,我還得去取一下?!蔽翌^疼地捂著腦袋:“才出狼窩,又要去虎xue一趟,這都什么事啊?!?/br> 【當初為什么不直接放在家里?】 “安吾先生一工作起來簡直不是人,我在家里藏點什么他肯定都能給我翻出來帶走,所以還不如把重要的物品直接帶在身上,讓機動組搜去。機動組搜到的物品有規定的放置位置,更好找,但是被安吾先生拿走就不一定能找到了?!?/br> 麻醉藥的藥效讓我很想吐,眼前還有雪花在旋轉,好像很多年前沒有信號的電視機屏幕,困乏上涌,四肢也開始一陣陣乏力,得趁著身體還能抗著藥效、沒睡過之前給自己注射麻醉藥的拮抗劑。 “這地方我不熟,附近哪里有醫院啊?!?/br> 我只能去偷路人手機,在地圖App上找到最近的醫院,溜進醫院藥房找到麻醉藥拮抗劑。等藥效起作用還得一陣,我打起精神,打算盡快離開這片地區。 獵犬馬上就要來了,以條野的狗鼻子,被他盯上就跑不掉了。 他那敏銳的四感簡直就是克我的存在! 我在藥房拿了幾支用得著的藥品,又去手術室偷了幾把手術刀防身,離開醫院后我拐進巷角,打算再給自己換身衣服。 巷子里有住戶晾著衣服,我換上順來的風衣帽子,豎起衣領。 剛拐入另一個巷角,就被人堵住了。 看到那人,我忍不住捂臉小聲哀嚎:“太倒霉了吧!”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小老鼠,還想往哪兒跑?” 雪發覆紅,軍裝板整的條野采菊斜倚著墻,抱臂而立,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8-29 09:28:13~2020-08-30 18:14: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帶星來、山雞四發子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武偵宰的夫人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霽岫 60瓶;氪鷂. 40瓶;清夢壓星河 30瓶;武偵宰的夫人、露露露露 20瓶;玄牝、一一 10瓶;鶴先生家的嬸嬸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21章 魔術師和軍官 一看到條野采菊, 我就想起他留在盲文書里的兩個密碼;一想起那兩個密碼,我頓時頭特別大;我這頭一大,就想薅他的頭發…… “為了抓你這只小老鼠, 獵犬全都出動了,高穗由果, 還可真厲害?!?/br> 我撓了撓后腦勺, 沒精打采道:“怎么就你一個人啊,其他人呢?” “我讓其他人去了別的方向?!?/br> 條野采菊又擺出那張笑咪咪不懷好意的臉:“作為一開始就覺得你不對勁、最后卻自己打消了懷疑的我, 怎么著也得親自抓住你才算洗刷恥辱, 你說是吧?” 他站直身體, 肩膀離開墻壁,朝我這邊慢悠悠地走過來,一股沉重的壓迫力從他身上油然而生。 “特務科、酒廠、武偵、軍警、公安、天五……高穗由果, 你可真讓我‘驚喜’。你到底是哪邊的?” 我不為所動,揣在衣兜里的手摩挲著手術刀的刀柄,態度輕松, 語氣悠然:“知道我是哪邊的很重要嗎?” “當然?!睏l野采菊手放在軍|刀的刀柄上:“這關乎我把你打成殘廢還是半殘?!?/br> 我掏出手術刀:“也有可能我把你打成殘廢或者半殘?!?/br> 條野采菊微低著頭,仿佛在“看”我手里的手術刀:“高穗, 你真要跟我打?” “不然呢?” 他頂著那張笑癱臉不動了, 良久嘆了口氣,表情緩和幾分, 似乎在經過一番思考和掙扎:“我們打起來動靜不會小,會把其他人引來,你老實跟我走,我看能不能幫你想想辦法?!?/br> 我愣了一下:“你不打算抓我了?” “注意你的措辭, 小姐,我是打算抓你回獵犬。作為優秀人才, 獵犬愿意給你開后門,但你必須從此效忠獵犬,獵犬才會給你提供庇護?!?/br> “如果你答應,其他的麻煩我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