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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階段,接下來你接手也沒問題,我之前教過你的,還有職業經理人幫你?!?/br> “前面jiejie幫你承擔了,現在jiejie累了,你讓jiejie歇一歇好不好?” 高穗楊桃抿著唇角,沉默良久,最后又抱住我。 “好,但是我還有很多不會的東西要跟你請教,到時候你別……不理我啊?!?/br> “好?!?/br> 之后我們開了一瓶酒,高穗楊桃沒到喝酒的年紀,第一次喝酒,第一杯臉就紅了,第三杯直接倒在沙發上睡過去。 “你不喝酒嗎?”我問管家。 “我醉了沒人照顧兩位小姐?!?/br> “沒事,今晚給你放假?!?/br> 最后在我無法推辭的勸酒之下,管家也醉倒了,我坐在沙發扶手上,拆開放在桌上的快遞箱。 有師父的新書法,今年的生日寄詞是“乘風破浪”;有師弟送的圍巾,紅色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親手織的;有與謝野醫生送的一套全新手術刀;有亂步先生送的一整箱零食…… 除了武偵,其他人也送的禮物:安吾先生送了我一本高考真題詳解;特務科其他同事合資送了我一套電腦桌電腦椅;條野這個有錢人十分大方,把上次在游輪上我戴的那條項鏈送我了;鐵腸先生送了我蛋酒配方;燁子副長送了好幾頂假發…… 織田作送了我一臺相機和自己的新書,孩子們送的是自己畫的賀卡…… “今年是我收的禮物最多的一年了,不知不覺我都認識這么多人了?!?/br> 我笑著問系統:“你看這些,像不像一段又一段人生的總結和道別?“ 【什么道別?這才不是道別,這是新的開始?!?/br> 系統猛地反應過來,斟酌著詞語:【宿主,你是不是擔心你會回不來?】 “擔心呀,怎么不擔心?!蔽艺Z氣還挺輕松的:“我不是什么天選之子啊,活到現在也不容易,每一份臥底工作看似完成的輕松,也都是耗費心力步履薄冰走過來的。 “每一次,我都想象過最差的結局是什么,能不能接受這樣的結局;事實上這一次最差不過就是我變回從前的瑪利亞,我能夠接受失敗,但是……” 我看著面前堆滿的禮物,語氣帶著幾分悵惘:“如果那時我還有意識,一定會懷念現在吧?!?/br> 最后,我拿了一塊蛋糕送到海邊的沙灘上。 海風涉水分花長渡而來,帶著幾分暴雨前的寧靜。 我把吹亂的發絲挽在耳后,對著海面說:“洛夫克拉夫特先生,我不在的時間,麻煩您幫忙看顧一下?!?/br> 收拾好殘局,安排好一切,我往樓上的臥室走時忽然想起來,太宰和登徒子怎么不見了? “這一人一鳥干什么去了?” 我嘀咕著推開臥室門,打開燈,看到我的床上鼓鼓囊囊,不知道被子底下藏了什么。 我:“……” 一瞬間我的腦子里突然冒出很多廢料。 這……不是我想的那樣吧???總覺得他是能干出這種事的人呢? 我有些無語地走過來,一把掀起被子:“太宰,你——” 話音陡然一頓。 我渾身僵住,不知所措的看著床上的東西。 那是一整床的盒子,共有十七個,包裝的很用心,每一個都打著絲帶,絲帶上綁了一支我白天買的玫瑰花。 我拆開了床頭的第一個,里面是一整盒尿不濕,還塞著一張卡片—— 【送給一歲的高穗由果小朋友,祝你接下來的一整年不尿床?!?/br> 我噗嗤一聲笑了。 我按照順序,拆開第二個盒子,是一根粉色的頭繩。 【送給兩歲的高穗由果小朋友,愿你永遠不會禿頭?!?/br> 第三個盒子是小衣服和小手鐲。 【送給三歲的高穗由果小朋友,愿你越來越漂亮,長成很多人都喜歡的小姑娘?!?/br> 第四個盒子是早教機。 【送給四歲的高穗由果小朋友,愿你接下來的一整年越來越聰明?!?/br> 第五個盒子是手工娃娃,很丑,沙色風衣波洛領結,禿頭沒鼻子。 【送給五歲的高穗由果小朋友,娃娃都是有靈魂的呦,難過的時候就和他說說話?!?/br> …… 第十二個盒子是鋼筆。 【現在的由果是不是在上學?要好好學習,認真寫作業,不然就會像我一樣,早早出來混社會?!?/br> 第十三個盒子是和我眼睛一樣顏色的指甲油。 【十三歲的由果,是不是已經愛美了?】 …… 第十五個盒子,是手表。 【送給十五歲的由果,和刀痕相比,它更襯得上你的手腕?!?/br> 第十六個盒子,是一雙棕色的戶外馬克靴,和一把穿上繩子、可以戴在脖子上的爪刀。 【十六歲的由果現在正在哪里呢?是不是走了很遠的地方?看過很多風景?愿你腳下之路永遠平坦;愿你所視的遠方再沒有刀影和血光?!?/br> 最后,第十七個盒子。 拆開,是滿滿一盒糖果。 【別人有而你沒有的,我全都給你補上?!?/br> 我抖著手拆開一顆糖果塞進嘴里,戴上手表和爪刀,穿上馬克靴,然后拿起指甲油給自己涂指甲。 一邊涂,一邊掉眼淚。 我默默地對自己說: 沒事兒,我只哭一小會兒,等涂完指甲我就不哭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道歉,我有罪,我是想直接存稿到完結,結果這兩個月真的事太多了,沒什么精力碼字,只存了這些。對不起,讓你們等了這么久,我還沒有完成我的承諾,真的非常非常對不起。 接下來會日更到完結,最后會有一個免費番外,希望能稍微彌補下我的過錯_(:з」∠)_ 第120章 逃亡(上) 涂指甲的時間, 我就整理好了情緒。等指甲油干的過程中,我給太宰打了個電話。 “由果?” 我吸了一下鼻子:“今天吃蛋糕了,你怎么沒回來?!?/br> 手機里能聽到對面輕微的氣息, 好像這個人就在耳邊不遠處。 “臨時有個工作要去外地,登徒子似乎在家呆得無聊, 跟著我飛出來了?!?/br> “哦……” “怎么了?” “剛剛吃蛋糕的時候, 忘記許愿了?!蔽倚÷曊f道:“我能不能跟你許呀?” “由果,”太宰輕笑了一聲:“跟蛋糕許愿不靈的, 跟我許才靈?!?/br> “我知道?!蔽颐蛄嗣虼剑骸澳俏以S了噢?!?/br> “你說?!?/br> “明年, 我還想收到你的禮物?!?/br> 我想, 只要這邊有一個人在等我,不管發生什么事都會等我,那我一定會回來。 就算粉身碎骨, 就算只剩最后一口氣,爬也要爬回來。 話筒里,那個人的聲音明明很輕, 聽著卻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