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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因為家里忽然多了一只貓的事不高興。 “摸過了,不是人?!?/br> 他把貓咪放回地上, 受驚的貓幾步竄跳到坐在沙發上的高穗楊桃懷里。 “別怕別怕哦~” 高穗楊桃輕撫著貓背安慰道。 “既然確定不是,那我明天就把它送走?!?/br> 高穗楊桃有些不舍, 舉起手說:“我能不能養它, 三花公貓還挺少見的,據說象征好運……” 說到最后聲音越來越小, 因為太宰扭過頭,正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高穗楊桃很慫地放下手,縮了縮脖子:“好吧好吧,我不養了?!?/br> 太宰定定地看著躲在高穗楊桃懷里的貓, 忽然笑了笑,語氣溫和的有些詭異:“沒事, 你養吧,我又不會跟貓一般見識?!?/br> 說完他沒再看我們一眼,自顧自地穿過門廊和客廳,背影消失在走廊上。 高穗楊桃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小聲嘟囔道:“焉島老師怎么跟貓咪劃地盤似的?!?/br> 養了很久的貓,大多都不太歡迎家里出現新的貓,就連主人出去擼貓留下其他貓的氣味都會不高興。 “噗嗤!”我沒忍住笑了出來:“這貓你還真沒法養,它有主的,是我朋友店里的貓?!?/br> 這只貓叫“將軍”,安室透最近換了新工作,是在一家名為“波羅”的咖啡館做甜點師兼服務生,“將軍”就是這家咖啡館養的貓。 至于將軍是怎么跑到我家來的,事情是這樣的—— 兩個小時前我打電話給安室透,想問問“蘭比克”,也就是果戈里的近況。 果戈里跑到酒廠做假酒,直接推動了白方的三方會議,回想起第一周目他總是暗搓搓地想要背刺費奧多爾,我覺得這人或許可以合作一下。 “蘭比克對二十年前的舊事很感興趣,一直都在打聽?!卑彩彝割D了頓,說道:“他是在尋找你父親的下落?” “有可能?!?/br> 電話那邊傳來貓咪的叫聲,安室透的安撫隱約傳過來,片刻后,他對我說:“將軍貌似餓了,我先給它做貓飯?!?/br> “將軍?” “是波羅咖啡館收養的貓,還是很少見的三花公貓,平時都是另一位店員梓小姐在照顧,今天她請假沒在店里,所以就由我來照顧了?!?/br> 三花貓?還是公的? “我想要去看看這只貓!” 安室透對我特意大老遠跑去東京看貓不是很理解,不過還是答應了。 “那你過來吧,正好幫我試吃一下店里即將推出的新蛋糕?!?/br> 他給我發了波羅咖啡館的定位,竟然是在米花町。 米花町啊…… 我的心情瞬間變得有點復雜。 那片街區住著前酒廠成員德米特里耶夫的前妻高穗育江,住著被酒廠變小的工藤新一,住著疑似變小的雪莉,還住著酒廠二五仔波本。 米花町竟然還沒被炸上天,真是幸運。 “真是臥虎藏龍的街區啊?!?/br> 我不禁感慨道。 安室透:“……你是在夸我嗎?” 之后我就在咖啡館見到了“將軍”,趁著安室透去廚房,我舉起貓咪檢查它的后腿和尾巴,卻遭遇了非常激烈的抵抗,小家伙不讓我看,撓了我一下,還知道跑去廚房搬救兵。 “這貓好通人性啊?!?/br> 我若有所思地盯著貓看,把安室透拉到一邊,不讓它聽到我們的談話:“你說將軍有沒有可能是人類假扮的?!?/br> “這怎么可能?” “我剛好知道有種異能可以變成貓?!?/br> 我抬起頭,幽幽地看著安室透。 “不、不會這么巧吧?” 安室透卡了下殼,隨即不知想到什么,臉色變得有點難看。 “萬一它真是人呢?梓小姐不可能永遠不穿短裙吧?穿制服的jk們不可能永遠不來店里吃東西吧?” 正義的警察叔叔被我說服了:“那你說怎么辦?” “我剛好認識可以解除異能的人,帶回去讓他摸一下就知道了?!?/br> 安室透微微點了點頭,趁著貓咪不注意把它抓住,塞進了籠子。 “如果確定不是人,記得明天把它還回來?!?/br> 為了防止將軍半路偷跑,安室透還特意開著他那輛白色馬自達把我送回了家。 “之前就想說了,你這車……” “這車怎么了?” “嗯……沒事,挺好?!?/br> 我還記得其他酒廠成員開的車——琴酒是保時捷老爺車,貝爾摩德是德托馬索跑車,基爾是雪鐵龍,基安蒂是道奇蝰蛇…… 就連蘇格蘭,雖然開的不是什么豪車跑車,但也是個德國品牌來著。 只有安室透,他開的是日產馬自達跑車! 日產的! 四舍五入就是安室透只開戀人家生產的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真是個好男友,在這種小事上都要照顧戀人的心情?!?/br> 安室透:“……???” · “你果然看上別的貓了?!?/br> 太宰坐在餐桌前,幽幽的目光落在加雞腿的夜宵上,語氣透著一股漫不經心。 “這是朋友店里的貓啦,明天就會還回去?!?/br> 我努力跟某只吃醋的宰喵喵解釋道。 等等,我為什么要跟他解釋?他也不是真的貓,吃的哪門子飛醋? 而且他為什么連貓的醋都吃??? 太宰聳了聳肩:“你要找的那個人可以變成真的貓,由果很喜歡貓吧?!?/br> “那是我師父的師父,我找他也不是為了養貓……我說你差不多就得了??!” 我把他面前的夜宵盤子拖到我面前:“再陰陽怪氣就不給你吃了?!?/br> 吃什么醋,是雞腿不香嗎? 這雞腿可是我特意研究了海常高中食堂最受歡迎的炸雞腿做法,用醬料腌制了一天,不比醋好吃多了? 不過……連貓的醋都吃的太宰治,好像有點可愛? 聽到我的威脅,太宰如愿以償閉嘴了,我又把盤子推給他。 “說起來,怎么從來沒見你吃登徒子的醋?” 太宰小口地啃著雞腿,語氣含糊地道:“它救過你?!?/br> 我愣了一下。 這是在說我當初割腕屢次不成功,哭得稀里嘩啦的時候,登徒子飛回來對我說“美人兒,笑一個”那次? 某種意義上來說,登徒子確實救了我。 對于絕望的人而言,有的時候只是一根稻草,一縷燭光,都能讓他重新燃起生活的希望。 太宰三下五除二地消滅掉雞腿,舔了舔指尖沾上的醬汁:“要我幫你找貓嗎?” 我心說你舔手指的樣子就挺像貓的,遲疑地問他:“你有辦法?” “當然,這不是什么難事?!?/br> 他臂彎搭在桌沿上,身體微微前傾,笑容看上去十分篤定:“如果找到那只貓,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