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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呀?” “因為我殺了紀德?!笨椞镒魑⑽⑵^頭,半是笑容半是嘆息:“我一直認為,如果再掠奪人命,我將會失去寫的資格,所以紀德死后,我一度認為自己將會扔下筆不再寫作。好在我沒有真的放棄?!?/br> “為什么改主意了?” “嗯……是太宰鼓勵了我。在那場戰斗之后,我建議他走到救人的陣營,當時我不認為自己能活下來,所以才會說出那番話。后來在我想要放棄的時候,太宰對我說:‘我們都嘗試一下吧,我嘗試著做個好人,你嘗試著重拾夢想?!?/br> “于是我嘗試了一下,然后有了雜志連載和新人獎?!?/br> 我沉默下來,思緒紛呈間,問出一直以為來想問、卻因為種種原因沒有問出口的話:“你和太宰的工作,很難嗎?” 這個“難”說的當然不是難度,對于這兩個人而言,再艱難的任務也能輕松解決。 我想,織田作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對我而言倒還好,不過太宰嘛……” 織田作停頓幾秒,繼續說:“你知道的,對于太宰來說,只要他愿意,就可以和任何人達成協作,也可以完成任何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他就是有這個能力”。 “但其實,太宰一直都挺茫然的,剛到救人的陣營,他很無措,完全不知道該做什么,習慣性地按照從前的思路解決問題。不過他現在慢慢適應了,做得還挺好的?!?/br> 我安靜地聽著,織田作講述的主角,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這個主角無論遇到什么難題,表面上看總是游刃有余;陌生的是,一路看不見的磕絆和成長,那些艱難的心路歷程,或許只有他自己清楚。 他會成為一個很好很好的人吧? 會成為迷茫靈魂的前輩和引路者,成為最好的摯友和同伴,成為這個世界一道最堅固的防線? 一定會的。 最后,我掏出一包給孩子們帶的糖果,從里面挑出一顆顏色最好看的,透明的玻璃紙裹著圓滾滾的水果糖,在陽光下折射出水晶般的光彩。 “織田作,如果今年圣誕節我不在橫濱,你幫我把這顆糖交給太宰吧?!?/br> 織田作偏過頭,語氣略帶不解:“現在是夏天,距離圣誕節還遠呢?!?/br> 隨后像是理解了什么一般:“你要去做什么事嗎?” “嗯,很重要的一件事。我不確定什么時候會離開,可能突然就走,可能在圣誕節前,也可能在那之后;可能圣誕節之前就能搞定,也可能要拖很久……這些都無法確定?!?/br> 我把糖果放進織田作手心里。 “所以提前給你這個,如果圣誕節我不在,你幫我轉交給他,他會懂的?!?/br> · 離開大叔家的西餐廳,我給安吾先生發了條信息: 【異能特務科的活人和死鬼: 安吾先生,今天太宰有工作嗎?】 片刻后,我收到回復: 【只要工作不死,就往死里工作: 本來沒有,今天突然主動要求工作,嚇了我一跳?!?/br> 果然是去“以防萬一”了。 我剛要收起手機,安吾先生新的信息就過來了: 【我問過了,‘第七機關’有可以抹除記憶的異能者,你之前不是說想要抹除你母親關于你的記憶嗎?打算什么時候去?】 【異能特務科的活人和死鬼: 我就不出面了,勞駕安吾先生代我走一趟,時間就定在下周四可以嗎?】 安吾先生似乎對“下周四”這個時間有些疑惑: 【一定要在那一天嗎?】 隨即他又反應過來: 【那天不是……你生日嗎?】 【異能特務科的活人和死鬼: 對呀,安吾先生準備好生日禮物了嗎?我只收貴的呦~】 半晌沒收到回復,我瞪著手機屏幕:“不會吧,一說送貴的就不搭理我了?” 提示音突然再次響起: 【行,送你一套最貴的模擬卷?!?/br> “……” 我面無表情地把安吾先生拖進了黑名單。 回到首頁,我看到太宰的名字躺在好友列表里,腳步一頓。 點開他的名字,我想了想,給他改了個備注——【宰喵喵】 溫暖的橙色夕陽落在街心公園,像一顆巨大的橘子,咬一口仿佛能嘗到甜津津的汁液。 路邊有個攤位在賣云朵般的棉花糖和冰鎮氣泡水,空氣里都是橙黃色的香甜味道。 我買了棉花糖,坐在公園長椅上扯著吃,一邊吃一邊給太宰發信息。 【宰喵喵,做什么呢?】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摸魚,回得特別快: 【宰喵喵在工作,太陽好曬呀,我想跳進河里涼快一下?!?/br> 【討厭工作,由果果能養宰喵喵嗎 \(*T▽T*)/ 】 我抬頭看了眼快要走到盡頭,完全感受不到曬的夕陽,又低下頭,目光在他發的“貓貓流淚”表情包上停留好幾秒,猶豫地發了一句: 【工作很難搞嗎?】 對方的回復很快: 【倒也難不倒我,只是……】 【只是?】 【宰喵喵只想吹著空調,吃由果果做的夜宵~】 我笑了笑,最后敲下一行字—— 【早點回來,今晚夜宵給宰喵喵加雞腿?!?/br> 可能是棉花糖甜過頭,我一不小心又加了句: 【我沒有別的貓?!?/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6-20 20:16:49~2020-06-21 18:52: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超高校級的咸魚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09章 費奧多爾是你爸? 太宰雙手揣兜, 哼著殉情小曲兒回到高穗家,剛走到門口,眼前就是一黑—— 被攆得到處跑的三花貓慌不擇路, 撲到太宰腦袋上。 因為貓咪撲過來的沖力,太宰后退兩步, 拎著貓咪的后脖子把它從自己的臉上拿開。他面無表情地看了貓有一會兒, 問剛剛攆貓的我:“不是說你沒有別的貓嗎?” 我:“……” 這人的語氣冷淡中帶著委屈,委屈中帶著不滿:“家里已經有登徒子和八爪魚了?!?/br> 頓了頓, 又皺著眉小聲道:“你有我一只小貓咪不夠嗎?” 他這話說的, 好像我要開動物園一樣。 “咳……我這不是正在找能變成三花貓的夏目先生嘛?!?/br> 我摸了摸鼻子, 小聲說道:“辨別公母的時候它特別抗拒,我不敢確定它是不是夏目先生,想帶回來讓你摸一下, 看它會不會恢復人形?!?/br> 太宰看上去不太高興,但好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