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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世界的精髓。 至于武器應用方面……可以說,基本就沒有我不會用的武器。 嗯,喝最烈的酒,開最猛的高達……高達都開過了,其他武器在我眼里也和玩具差不多了。 總之到最后,我反而很少用到傳統劍術,畢竟能摸到劍的場合不多,平時獵犬出任務,佩戴的也是那種帶護手的西洋輕劍。 沒想到時隔多年再次用劍術,還是指導別人,卻被識貨的一眼認了出來。 我有點擔心會不會被炒魷魚。 · 這聲嚎哭不只嚇了高穗楊桃一跳,福地櫻癡也徹底懵逼。 【叮咚~劈叉指數 300】 “她這這這是怎么了?為什么會哭?我沒說重話也沒欺負她吧?” 福地櫻癡胡子一抖,說話都結巴了,表情茫然地看看我,又看看高穗楊桃。 高穗楊桃比他更懵逼,手里的竹劍都嚇掉了。 我一邊哭一邊扯脖子嚎:“福澤諭吉是我師父嗚嗚嗚……” “呃……差不多五六年前,我和福澤通電話的時候聽他說起自己收了個徒弟,是個小女孩,難道就是你???!” 福地櫻癡指著我,吹胡子瞪眼:“你不在偵探社好好待著,跑到老夫這邊做什么?” “因為師父他不要我啦嗚嗚嗚……” 我抱膝蹲在地上,哭得特別難過:“我好不容易努力忘掉了這件傷心事,您干嘛又提醒我嗚哇啊啊啊……” 福地櫻癡眨眨眼:“……對、對不起?” 可能是我的嚎啕大哭過于令人震驚,福地櫻癡無語良久,最后蹲下身,戳了戳我。 “哎,小姑娘,別哭了?!?/br> 我沒理他,繼續哭。 “我又不知道福澤把你扔了?!彼÷曕止玖艘痪?,又說:“我能問句他為啥把你扔了嗎?” 我哭唧唧道:“因為他有別的崽了?!?/br> “……”福地櫻癡捏著下巴回憶片刻:“哦,是那個叫江戶川亂步的小鬼吧?我對他有點印象,當年偵探社掛牌的時候我去喝酒,還見過他呢?!?/br> 我心里想著,看來師父和福地櫻癡的關系是真的很好。 偵探社掛牌的時候我沒去,因為當時在鬧別扭,也就沒機會認識師父的那些朋友。 雖然我現在明白,我的性格不適合偵探社,但是當時不懂啊。那時候我心理年齡也就十幾歲,師父什么都不解釋就把我塞進特務科,我肯定要誤會嘛! 講真,我覺得師父其實不會帶孩子,他一個作風老派的大齡單身男中年,怎么可能有那么細膩的心思,尤其我還是個不知道哭也不會要糖的“乖孩子”。 師父后來會帶孩子,純粹是被江戶川亂步那麻煩的個性磨出來的,想當年剛撿到亂步的時候,他也是動過把亂步扔進溝里的心…… 這么一想,我忽然哭得真情實感起來。 “哎,好了好了,你別哭了。我差不多猜到是怎么回事了?!?/br> 福地櫻癡嘆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語氣感慨:“福澤那家伙啊,肯定又說什么‘人生道標’和‘靈魂契合’之類讓人聽不懂的話了吧?可是所謂的道標和方向,哪里是那么好找的。哪怕到了我這把年紀,也依舊在迷茫啊?!?/br> 所謂人生道標,這個我倒是可以理解,對于師父而言,道標就是偵探社。 心里有數后,我抽噎著問:“您和我師父是?” 福地櫻癡笑了笑,捏著胡子說:“我們是發小,曾經在一個道場修習劍術?!?/br> 啊,果然是很近的關系。 “你如果還沒有找到人生道標的話,可以先留在獵犬,說不定走著走著就找到了呢?!?/br> 我心說,混沌善還要找什么道標? 混沌立場的人不需要其他事物做道標,我們的道標就是自己的感受。 不過聽福地櫻癡的意思,應該不會炒我的魷魚。 “你是靠能力進獵犬的,又是福澤的徒弟,我們也算是同出一個師門了,我平時就多照顧一下你吧?!?/br> ……不,我是靠二五仔之力進的獵犬。 我捂著臉哽咽道:“謝謝您啊,隊長,我果然最喜歡doge了?!?/br> 最后福地櫻癡一臉復雜地離開我家,連飯都忘記吃了。 好不容易石頭剪子布贏了一次呢。 等他一走,我的眼淚瞬間止住。 高穗楊桃看到我收放自如的演技,沉默片刻,一本正經道:“教練,我想學變臉?!?/br> “書架上有本,乖,自己去看?!?/br> 她看我放下竹劍往屋子里走,在身后問道:“今天不對練了嗎?” “今天你先自己練著吧?!?/br> 我回到房間,掏出手機,給坂口安吾打了個電話。 “安吾先生,我有個問題?!蔽艺Z氣十分平靜:“您當初選擇我去軍警做臥底,是因為我師父和福地櫻癡是發小嗎?” 以我的身份,就算暴露,福地櫻癡也不會對我做什么,這樣最大程度保證了我的人身安全,所以這個任務才會落在我身上。 ——我是這樣想的。 不過安吾先生卻愣了一下:“他們是發???” 我也愣了一下:“您不知道?” 電話對面的語氣似乎有些頭疼:“如果我知道,怎么也不可能派你去……” 他話音微頓,隨即正色道:“高穗,現在就脫離吧?!?/br> 我這次真的有些詫異了:“為什么?” 難道是不信任我? “并非不信任?!睂γ嫠坪踔牢以谙胧裁?,語氣放緩:“我只是在擔心,如果臥底身份暴露,你以后將如何自處?!?/br> 我彎起唇角,話音愉悅:“您這是在關心我?有點感動怎么辦?” “當然這只是理由之一,還有一個理由是,偵探社和軍警會不會因為你的身份產生罅隙?!?/br> 聽安吾先生這樣說,我不由陷入了沉默。 我覺得安吾先生的擔心不無道理,于是當天下午就寫了一封辭呈放到福地櫻癡的桌上。 結果…… “我不同意?!备5貦寻V拍了一下桌子:“如果你是擔心早上的事,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福澤是福澤,你是你。老夫不是那種不能容人的領導?!?/br> 不,我擔心的才不是這個,我是擔心未來你和我師父會因為我打起來。 雖然我只是正常的工作外加給自己攢頭發,但是莫名有種紅顏禍水的微妙感覺呢? “如果我堅持呢?” “理由?!?/br> 我一字一頓道:“我要考大學?!?/br> 福地櫻癡吹了吹胡子:“老夫有不讓你考大學嗎?” “我……我還要管公司?!?/br> “條野不是也管著公司嗎?!备5貦寻V大手一揮,表示這都不是事:“你留在獵犬正好可以跟他取取經,看他是怎么兼顧兩頭的?!?/br>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