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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先生送過一次新任務的文件,美其名曰:為了節省我學習的時間, 所以親自跑腿。 織田作一家來過,不過這是我邀請他們過來玩的,孩子們很喜歡在我的院子里捉迷藏。 而且我發現高穗楊桃特別有孩子緣,和幸介咲樂他們打成一片的速度簡直令我嘆為觀止,可能她性格里孩子氣的那部分就比較重吧。 與謝野醫生和亂步剛好來富人區這邊辦案,午飯順便就在我這里解決了。 …… “家主大人您的料理很受歡迎呢?!?/br> 老管家含笑說道。 我癱在沙發上,絕望道:“還是請個廚子來吧?!?/br> 我知道我做飯很好吃啦,而且我也喜歡料理,但這不是高穗家變成大食堂的理由??! 【可是宿主,每次有人來找你,你不是也蠻開心的嘛?!?/br> ……好、好像還真是這樣。 還好他們來之前都會提前通知,我很努力地安排了時間,讓這群人不要碰上,不然我的馬甲怕是要當場被扒。 不過也有意外情況發生,比如說,福地櫻癡某天早上過來,并沒有提前通知我。 他登門的時候,我正拿著竹劍指導高穗楊桃拔刀術。 高穗楊桃從前跟著她爺爺學過幾天劍道,先任家主本身就不是專業的劍士,當做強身健體學著玩玩的高穗楊桃更是連握劍的姿勢都不標準。 她忽然找上我,求我指導她變強時,我還有些意外。 我訝然抬眉:“你為什么想學這個?” 小姑娘人生突遭巨變后,性格倒是稍微有了點變化,不過這似乎是好的變化。 “我不能總讓jiejie保護我?!?/br> 她的眼神比從前多了幾分堅毅:“而且jiejie沒辦法時時刻刻保護我,如果有一天我被人綁架,甚至被用來要挾你,那我真的要羞愧至死了?!?/br> 原來是因為這個呀。 其實就算高穗楊桃被人撕票,我也能救回來,但是人家孩子想上進,我總不能拖她后腿嘛。 而且我覺得自己挺會教孩子的,之前我能把小銀教成才,現在也能把楊桃教成才。 于是每天早上固定六點到八點,都是我的教學時間。 我尋思著這也算是我的徒弟了, 高穗楊桃在太陽底下揮汗如雨的練習揮劍時,我拍了張照片發給遠在橫濱的師父。 【師父師父,您有徒孫啦!】 片刻后,師父回我,口吻一如既往的正經—— 【嗯,既然決定教,就用心一些?!?/br> 我笑嘻嘻地回復: 【我敢保證,這個徒孫雖然現在打不過森老賊的徒孫,但她腦子比森老賊徒孫的腦子好,最起碼打游戲知道不能殺隊友?!?/br> 在我的諄諄教導下,高穗楊桃單排已經能吃到雞了呢。 師父回了我六個點。 沒過一會兒,江戶川亂步給我發了一條信息—— 【世界第一的名偵探大人:你口中森老賊的那個徒孫,最近滿橫濱找你,順便在找你的途中犯下多起爆炸案和襲警案,給橫濱帶來不少治安問題?!?/br> 剛看到信息的時候,我還有點迷惑—— 【我是大師姐:他找我哪個馬甲?】 【世界第一的名偵探大人:高穗由果和瑪蒂達?!?/br> 我琢磨著,芥川應該還不知道“高穗由果”的死訊,要不要“好心”告訴他呢? 結束和偵探社的聯絡后,差不多就到了每天和高穗楊桃的“對打”時間。 意外就在這時發生了。 我才剛出一招,就被福地櫻癡這個不請自來、一點都不講究的老頭看見了。 他瞇了瞇眼睛:“這個拔刀術起勢……你和福澤諭吉是什么關系?” 原本我們之間的距離很遠,現下福地櫻癡卻瞬間出現在我面前,用手握住我的竹劍,目光犀利地盯著我。 對上高穗楊桃的時候我連百分之一的力都不用出,因此竹劍被捉了個正著。 我眨了眨眼睛,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我單知道師父和森鷗外很熟,壓根不知道他和福地櫻癡也熟??! 而且只消一眼就看出我的劍道路數,這得熟成什么樣子?曾經理念一致的同伴森鷗外都不可能做到這一點吧! 我迅速在腦中思考,從這種熟悉程度看,兩人要么是老對頭,要么是老朋友。 真不愧是我師父,港口Mafia的首領是他的老熟人,特務科的種田長官是他的老熟人,就連獵犬的隊長也是他的老熟人。 簡直就是黑白通吃。 系統意味深長道: 【宿主,您不也是到處都有熟人嗎?】 我想了想,還真是。 不過師父性格低調,都沒有跟我講過他自己的人脈圈,現在突然被扒馬甲,就……挺禿然的。 好在福地櫻癡的眼神里并沒有敵意,身上也沒有殺氣,老對頭的選項被我直接排除,老朋友的話……那應該算是我的長輩。 既然如此—— 我深吸一口氣,發揮我戲精本精的演技,“哇”地一聲就哭了。 · 在說起我的劍術之前,首先我要簡單介紹一下我師父的江湖地位。 我師父福澤諭吉當年作為保鏢縱橫黑白兩道的時候,有個閃亮的代號——“銀狼”。 他熟習拔刀術和柔術,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行內的人對他是這樣形容的—— “如果他手里有把刀,就能斬殺百名惡人;如果他手里有支槍,便能對抗一個軍隊?!?/br> 所以無論在體術方面,還是多武器應用方面,我師父都是首屈一指的高手。 師父本身倡導“因材施教”和“有教無類”,而我作為師父的首徒,跟著他的時候年紀又小,所以師父當時雖然沒經驗,卻很上心。 就像孩子小的時候家長會給孩子報很多興趣班一樣,為了觀察我喜歡哪一項技能,師父差不多把能教的都教了。 他沒有想到,我和其他小孩子不同,完全沒有玩樂的心思,反而對所有能讓我變強的途徑都很感興趣。 因此他一度擔心過我會不會長歪,變成只崇拜武力、卻不懂得控制的暴力狂。 當然,事實證明他的擔心是多余的 身為一名混沌善,雖然我的立場并非絕對正義,但當曾經的被施暴者有了能力,還是希望自己的出手是“符合道義”的。 和拜師晚的國木田師弟不同,受時間和精力所限,國木田師弟選擇了能夠最快看到成效、四兩撥千斤的柔術,而我基礎打得好,師父會的我幾乎都會。 除了俳句。 但是說實話,我出師的時候遠沒有現在厲害,如果以社會大鵝為衡量單位,差不多是兩個太宰治吧。 如今“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高穗由果,是因為曾經有比別人多出幾倍的時間,在體術方面又融合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