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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了。 這算什么? 我變強了,也變禿了? 福地櫻癡嘆了口氣:“行吧,我看看還有沒有合適的人選?!?/br> 像是想起什么,他嘟囔著:“說起來,最近警校又發現一個不錯的苗子,好像是叫立原……” 離開隊長辦公室后,出于迫切的生發需求,我開始四處尋找增加劈叉指數的機會。 “哎呀,這不是條野先生嘛!” 在走廊遇到條野采菊,他手里還拎著一兜蘋果。 我立刻湊上去,熱情地跟他打招呼。 【叮咚~劈叉指數+50】 條野采菊的笑容一收,警惕地扭頭“看”向我:“你要干什么?” “我昨晚做了一個關于您的夢,早上是哭醒的?!?/br> 條野采菊愣了一下,“你夢到什么了?” 我神情肅然道:“我夢到您在吃屎,我勸您那是屎不要吃,您不聽,非說聞著味道像蘋果。于是我把屎搶走不讓您吃,你卻掏槍想要打我?!?/br> 【叮咚~劈叉指數+200】 條野采菊默默地掏出了槍。 我笑嘻嘻地伸手壓下槍口,還趁機從他那里偷了個蘋果。 “畢竟您眼睛不方便,下次有什么好吃的,我先幫您辨認一下?!?/br> 【叮咚~劈叉指數+200】 條野采菊咬著牙說:“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 “不用客氣?!蔽矣眯渥硬亮瞬撂O果,咔嚓咬了一口,語氣含糊道:“這是您應該謝的?!?/br> 【叮咚~劈叉指數+200】 “你現在就去死吧!” 我躲著子彈,叼著蘋果跑到了訓練場,遇到像小學生一樣觀察螞蟻搬家的末廣鐵腸。 他還給螞蟻打氣:“螞蟻加油?!?/br> 我好奇地問他:“鐵腸先生,您在這兒蹲多久了?” 末廣鐵腸呆呆地說:“八個小時?!?/br> “八個小時它們還沒搬完???!” 我擼胳膊挽袖子:“讓我來助它們一臂之力?!?/br> 于是我們兩個人吭哧吭哧的“手動”幫螞蟻搬家,旁邊訓練的一支軍警隊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們兩個,借此又收割了一批劈叉指數。 可惜螞蟻沒有劈叉指數,不然我天天都幫螞蟻搬家。 “為什么呢,這螞蟻也是軍警地盤上的螞蟻啊,按理說應該和軍警是一伙的吧?!?/br> 我百思不得其解。 【末廣鐵腸也沒有給您半個劈叉指數呢?!?/br> 是哦,從我最初接觸他開始,這個人就始終是一副泰山崩于眼前都不會動容的模樣。 我大驚失色道:“難道他是螞蟻成精了?!” 【……您的目標找錯了,小七只是個系統,沒辦法為您貢獻劈叉指數?!?/br> “我對所有生命和非生命都一視同仁?!蔽谊庪U地放狠話:“要禿就一起禿,誰也不能丟下我一個人禿?!?/br> 正跟系統斗嘴,手機鈴聲就響了。 我看了眼來電顯示:“這不是費佳的號嗎?” 我疑惑地滑開接聽,對方卻瞬間掛斷了。 我:“???” 我又重新撥回去,對方卻沒接。 “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我小聲嘀咕著。 說實話,我有點擔心這個老鄉,畢竟他是我見過的最柔弱可憐又無助的小貓咪。 為了這只來自西伯利亞的病弱小貓咪,借著職責之便,我查了一下對方電話撥出的位置,還跟隊長請了下午的假。 說起來,也不知道最近他咳嗽好點了沒。 信號顯示的位置在橫濱某地下室,緊挨著一座小型天主教堂,教堂后面是外國人墓地,附近還有橫濱最大的貧民區——擂缽街。 在橫濱這個三教九流匯集的城市,很多貧窮的外國人住所會選擇在小教堂附近。 “感覺就像老鼠洞一樣?!?/br> 這邊的房子矮小骯臟、密集地擠在一起,地下水道可能堵塞了,整條街上都散發出微妙的氣味。 那些高鼻深目的外國人裹著破破爛爛的斗篷,蹲在房門前做著自己的活計,或麻木或躲閃的眼神隱藏在兜帽之下。 唯二體面的建筑,可能就是那座小教堂,以及教堂旁邊的磚紅色三層小樓。 我隨手收拾了幾個打劫的,途徑教堂,走進三層小樓,下樓梯,來到地下室門前。 門是鎖著的,敲了半天也沒聽見有人應聲。 于是我掏出了一枚發卡,捅進鎖眼。 如果被人發現了,我就說自己是軍警,正在執行公務。 三秒撬開門,我推了一下,生銹的門軸發出嘎吱一聲響。 一股濃重的鮮血味道撲鼻而來,我的瞳孔驟然緊縮。 黑發少年倒在血泊中,左胸口插|著一把西瓜刀,灰暗的雙眼中還殘留著驚愕,一向白皙干凈的臉頰上,沾染著凝固的血跡。 臥槽! 我撲到費佳面前,用手指探向他的鼻息和頸動脈。 “沒氣了,心臟也不跳了?!?/br> 我看向費佳死不瞑目的雙眼,想起在海常食堂的初見,少年因為沒搶到最后一根雞腿,凍果般干凈清甜的雙眸染上的幾分失望。 那雙眼睛真好看,現在卻像落了厚重的鉛灰。 “費佳你死的好慘??!” 我雙手捂臉,悲痛高呼。 你還沒有找到未婚妻……不是,鄰居的未婚妻呢! 你還沒給天堂的果戈里戴上綠帽呢! 接盤尚未完成,你怎么能就這樣死了呢! 第24章 立原還是中也?(已修 我的目光掃向周圍。 房間所有帶抽屜的柜子全部被拉開,東西灑落的到處都是,書架被推倒,水杯的玻璃碴碎在桌腳附近,尖銳處反射著幽幽的光。 費佳的衣服也皺皺巴巴的,看來他和殺人犯扭打過。 再想想這片地區的治安,入室搶劫的可能性更大了。 【宿主要救他嗎?】 救嗎?還是不救? 最危險的時刻,費佳選擇給身在東京的我打電話,而不是距離最近最有可能幫到他的人。 可能除了我,他想不起來應該打給誰。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認定為,他在對我說“救救我”? 我抿了抿唇,嘆了一口氣。 “瓜吃一半很難受的,送往天國的綠帽后續,我還想繼續看完?!?/br> 我聳了聳肩,給自己來了一槍子兒。 “好疼好疼好疼!”我捂著腦袋哀嚎:“有沒有無痛自殺的毒藥???!” 【或許您可以問問太宰治?!?/br> “如果真的有,他早就用在自己身上啦?!?/br> 我撥動了金色鐘表的時針,無數場景在眼前一晃而過,最終化為旋轉的彩色虛影。 轉瞬之間,世界重新靜止,我聽到了秒針滴答滴答聲。 時間按部就班的向前走,而我,正站在軍警總部的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