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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卡。息征把自己整個人縮進了安旻瑜懷中,嘆氣:“演員真累,過節都不能放假?!?/br>“知足吧,”安旻瑜吃吃笑道,“歌手們才慘,一到年節上都是到處去上節目,忙忙碌碌,根本沒有和家人吃飯的時間?!?/br>“我決定了!”息征一拍手,嚴肅認真,“我以后要當一個按時開工,年節放假的好導演!”安旻瑜很配合:“董導,請多多選擇安旻瑜,他想按時放假,回家陪老婆?!?/br>息征一個沒繃住,笑開了:“啊呸,喊老公!”“老公!”安旻瑜從善如流,毫無扭捏,喊了后,又湊近去對息征耳語,“老公今晚能xxx……”息征一捂耳朵,從安旻瑜懷里跳出來,扇了扇紅撲撲的臉,一本正經跑去給導演說:“好了么,求開拍,今天過節呢!”導演不拍戲的時候很和藹,笑道:“差不多了,你們去喝點熱水暖暖身體,別凍感冒了。馬上就開始,我們爭取早些完工,大家上百號人,都等著回家過節呢!”這一次大家都很注意細節,力求呈現在機器里的畫面是完美的。出演的演員中好幾個年輕新生代演員,在安旻瑜和息征面前特別小心,一點錯都不敢犯,生怕作為新人拖累了前輩會被指責。結果因為太緊張,放不太開,反而被NG了幾條,那個年輕女演員差點都要急哭了,想要過來道歉,息征捧著熱乎乎的咖啡毫不在意:“沒事沒事,別緊張,下一條爭取一條過?!?/br>安旻瑜就著息征的手喝了兩口咖啡,口吻揶揄:“我們董哥真溫柔,什么時候把對外人的溫柔分給我一些?!?/br>“對不住,”息征翻了一個白眼,“對你溫柔就是對我的殘忍?!?/br>安旻瑜低笑。民國戲,息征飾演的地主家少爺穿著看起來精致的絲緞袍子,臉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扶著樓梯走下來,斜眼看著一身破破爛爛的農民打扮的安旻瑜,皺眉:“吳媽,怎么什么人也往家里放,你工作還做不做了?”飾演仆人的中年女演員手中攥著抹布,臉上局促,抬腳往前走時,卻腳底下一拌,摔倒在光滑的地面上。“秦大姐沒事吧!”導演嚇了一跳,連忙問。已經被場工扶起來的女演員揉了揉胳膊腳,苦笑:“沒事沒事,我的不對,對不住啊?!?/br>息征有些擔心,等了會兒,再次開拍的時候,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就在女演員腳下頓了頓,果不其然,被喊卡了。導演黑著臉:“看什么,她鞋子底貼了膠帶,摔不到了?!?/br>息征一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穿著破破爛爛的安旻瑜愜意坐在沙發上,笑瞇瞇看著自家愛人犯蠢。總的來說,演戲過程中有群演的失誤,有配角的失誤,有時候,主演也會有些問題。預計的時間總是不夠用。拍戲的時間一點點流失,現場打起的燈越來越多,隨著場次的不斷減少,距離今天的結束,也不遠了。終于,今天場次最后一個場景結束時,導演松了口氣,起身大力拍了下手,吆喝道:“好!今天的結束了,大家辛苦了!”“導演辛苦了!劉哥辛苦了!老路辛苦了!晨晨你也是,辛苦了!”“大家辛苦了!”工作人員也好,演員也好,助理們也好,紛紛含著笑互相鞠躬,導演手中拿著擴音喇叭:“嗯!今天元旦,我爭取在現在結束了咱們今天的工作,大家各自該回家的回家,該約會的約會,該留下加班的……算了,明天再說,今天都放!”“歐耶!”劇組人員歡呼雀躍,“導演萬歲!”收工后,大家臉上都帶著輕松的笑容,彼此祝福著:“元旦快樂!”“新年大吉??!”息征打了哈氣,和安旻瑜換了衣服卸了妝后,上了車往回走。這個時候,已經晚上八點了。郊區還好,進入市區后,來自四面八方的車流擁堵在路上,半天也挪動不了多少。車載廣播在唱著柔情似水的歌,在祝福著大江南北的人民元旦快樂。息征躺在安旻瑜肩頭,看著窗外川流不息的街道,嘆氣:“今天回去只怕很晚了?!?/br>安旻瑜給家里打了個電話,示意晚餐不用等他們兩個堵在路上的人了。掛了電話后,安旻瑜親了親息征柔軟的發頂:“嗯,沒事,明天休息,早上可以多睡會兒?!?/br>車窗外,高樓大廈的LED廣告屏幕在滾放著節日祝福,車內,是兩個彼此依偎在一起的愛侶。息征想了想,拿出手機:“老安,來,我們自拍一張給家里傳過去?!?/br>安旻瑜很配合,主動拿起手機,摟著息征,兩個人頭挨著頭,嘴角的笑連著嘴角的笑,彎彎的眼角中沒有疲憊,只有喜悅。‘咔擦’息征擺弄了下手機,揚起大大的笑臉:“好了,就算我們被堵在路上,起碼也要讓大家知道,我們元旦也很快樂嘛?!?/br>一張照片,息征傳了兩個地方,一個是安母,給家中父母;一個是社交平臺,給粉絲。董商策V:無論在哪里,這個元旦,都要快快樂樂【圖片】。十秒后。安旻瑜V:只要和你在一起【心】//董商策V:無論在哪里,這個元旦,都要快快樂樂【圖片】。第71章狐媚的情敵10息征半夜被投放積雷坪,十道枷鎖壓身,當做叛徒來對待。其實不需要這十道枷鎖,已然失去了修為的息征只算得上是凡人,沒有一絲一毫自保之力,更不用說,是在這帶有禁錮的積雷坪中。正天門刑處臺積雷坪已經幾十年未曾動用,這是幾十年來第一個被關押進去的人,還是之前大家推測出的下一代掌門般的弟子。十處高柱,緊緊圍著中間一塊畫著陣符的圓地,氣流滾動,翻動著隱藏在內的煞氣。一個藍衣小道士躺在圓地中心,一動不動,從夜半時分,到次日的午時;從夜寒露重,到烈日灼灼。周圍遠遠的圍著幾個人,被禁錮隔斷在高柱之外,只能看著那直徑只有兩丈左右的圓地中,褚惜禾身上一道道光流反射出的刺眼。掌門判處了弟子罪行,監刑人是另一位長老,時間慢慢走過,靠近午時的時候,那位老者帶著自己的兩個弟子,已經守在了積雷坪附近。前來的人中,有幾個息征的師兄,往日交好的弟子們,去哀求了掌門,師父,甚至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