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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朱重,而你審理盜竊案時,梁大人身邊的侍衛曾抓到朱重的爪牙,誣陷季長風的幕后黑手,如此推斷,朱重必定比季長風難以對付又或者是梁大人與季長風交好?!?/br>如果真按此推測,無疑是兩點,一是梁思凡知人知面不知心,是個表里不一的人,二是長風山寨和絕頂山寨其實并無威脅,所以身為巡撫的梁思凡才對對方視而不見。陳濤陷入沉思中,何遠喃喃自語:“梁大人定然不是表里不一之人,他為官十年,人品如何天下皆知,可他放任長風山寨與絕頂山寨的目的呢?又是為何?”可憐何遠一介書生,他本該是個享清福,樂意就去打理打理生意,鉆研生意經的人,卻被迫和陳濤想這些陰謀詭計。何遠急的抓耳撓腮,就是想不明白。陳濤沉默半響,也不敢輕易定論:“我相信梁大人?!?/br>何遠頹廢了:“罷了,再過不久你也調職京城,此事不必再想,若季長風真圖謀不軌,老師也不會放任他?!?/br>陳濤當然知道樓清心性,可...“就怕老師也蒙在鼓里?!?/br>不說還好,一說兩人顯得特別煩躁,很想現在就沖上長風山寨,將樓清拉回來,對季長風提問個清楚。“唉唉唉,不想了,喝酒,大過年的,你別掃我的興?!焙芜h大喊道。陳濤笑了笑,提壺倒酒。新年眨眼就過,熱鬧開始歸于平靜,新年氣息尚存,寒冷猶在。正月十六,陳濤動身上京,兩匹馬,一位書童。送行的隊伍很壯觀,除卻陳家,還有何遠和方有容一眾同窗。囑咐與寒暄顯得貼心,可陳濤沒見到想見的人。他又抬頭望了望城門,像是在期待什么,可最終都化為失落。辭別送行人之后,兩人兩馬終于跨上路途。等奔出一段路,陳濤卻看見一輛馬車停在山口,那馬車尤其眼熟,更別說馬車旁的人。陳濤大喜,急忙勒住馬韁,跳下馬來。在馬車旁的人見到了他,也上前一步。“老師?!?/br>“我來送你?!?/br>也不是是太久沒見還是新年太過悠閑,陳濤總覺得樓清的臉圓潤了些。陳濤又走近了些,兩人隔著一步對站著。“有勞老師了?!瓣悵径Y。樓清伸手扶起他:“上京之路漫長遙遠,你自己小心?!?/br>“老師也是,千萬注意身體?!标悵局鄙碜拥?。“我就是一教書先生,哪有什么cao勞的事?!睒乔宓?。陳濤笑了笑,目光定定的將樓清看著,也許是知道此次一去,歸期不定,想要將這個人刻在腦海深處,日后能隨時回憶。這目光灼灼,樓清雖覺尷尬,又不知說什么好,好在站在他后邊的人是季長風:“陳大人,趕路趁早,我與夫人不送了?!?/br>陳濤收回目光,看向在后邊站著的季長風,他能注意到樓清就不會把季長風給過濾了,因此這注視是明目張膽的。見季長風目光凌厲,陳濤大感痛快,悠悠道:“季寨主千萬保重,別又跟某些山賊土匪斗在一起,落得一身傷,害老師擔憂?!?/br>季長風目光一凝,緊緊盯著陳濤:“陳大人上了京,可不能這樣口無遮攔了?!?/br>陳濤拱手道:“借寨主吉言?!鄙约此挚聪驑乔?,再不愿也有別離的時候,何況這個人早已不是他的:“老師,我走了,你保重?!?/br>樓清點點頭:“路上小心?!北鞠雵诟浪搅司突胤馄桨残?,可一想他們的關系已經不像以前就閉了口。陳濤從書童手上接過馬韁,踩著馬鐙上了馬,之后策馬而去。樓清見他頭也不回,又不禁往前一步,直到那人越走越遠。“夫人舍不得?”季長風的聲音在背后悠悠響起。樓清回過身,看著季長風:“我不過是送學生遠行,你吃什么味?!?/br>季長風聳聳肩道:“我可沒說什么?!?/br>此言之下大有樓清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樓清喉頭一哽,被季長風噎的說不出話來。季長風坐上車轅,悠悠道:“你只記得那是你的學生,卻不知我是你的夫君,天氣如此之寒,我陪你送他也就算了,你還對著他的背影念念不舍?!?/br>樓清知道此時是多說多錯,干脆什么也不說了,上了馬車徑直進了車廂。等他進了馬車,季長風原本笑的邪氣的面容頓時繃緊,陳濤那話說的不挨邊際可卻大有意思,他是知道了什么,或者說,想了什么?季長風不怕陳濤想到了什么,他與梁思凡的‘合作’皇帝早已知曉,即便是陳濤將此事捅到皇帝面前,梁思凡也有辦法,再則,陳濤也折騰不出什么。馬車緩緩駛進山寨直到院門前,與其想這些事,不如對某人宣誓宣誓他的所有權。季長風將本要下車的樓清打橫抱起,直接越過走路,快速往房間走去。樓清以為他還在為先前的事在意,因此并未想太多,直到季長風將他扔上床并欺身壓下,樓清才覺得自己應該要想多一點。“做...做什么?”樓清想撐起身子,又被季長風強勢的按回了床上。“做該做的事?!奔鹃L風伸手探向樓清的腰間,目的正是他的腰帶,樓清心頭狠狠一跳,忙抓住季長風的手。“等等?!?/br>聽聞此言,季長風不悅的挑起了眉:“我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就是太明顯了?。骸巴耆珱]有預兆?!睒乔寮痹甑奶蛄颂虼?。季長風目光倏然深邃,代替話語的是更直接的動作,季長風捏住那人下巴,低頭虜獲那雙薄涼的唇。不同以往的纏綿,此次季長風的親吻強勢而霸道,樓清甚是不習慣,本能的躲閃,卻一再被捕捉。“寨主...”嘟噥不清的聲音轉瞬便被親吻聲淹沒。季長風含著那片唇,含糊道:“此時該喊我名字?!?/br>樓清正想說話,可一張嘴又被吻得嚴實,舌在描繪和挑撥,像那人一樣,干脆直接。季長風微微撤開唇,轉向那人的下巴,舔吻逗弄,都顯得嫻熟,而手上動作極快,眨眼那礙事的腰帶便被解了開來,大手往內一探,觸到一片嬌嫩細滑的肌膚。“唔...”樓清全身一震,推著季長風的手僵了:“寨主?!?/br>上衣逐次被挑開,有節奏的手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