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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出車禍了。他記得原著劇情狗血是狗血,但并不注重破案找真相,對車子做手腳的人,也是最后自己承認的,沒有細寫是如何做的手腳。但就算商諳答應了,他還是不踏實。誰知道劇情會不會抽風,直接提前到明天?萬一安監控也趕不上呢?“叔,我還有一個事……”游柚覺得自己今天真是格外的事兒多,像極了剛登堂入室就得意洋洋的……呸,什么破比喻。“說吧?!?/br>好在,商諳今天很有耐心的樣子。“這幾天,我能和叔叔一起吃早飯嗎?”“想在家吃早飯?我的時間可能……”早上如果出門晚半個小時,往往就意味著更嚴重的早高峰,會堵車。“不是,我知道叔有自己的生活習慣,我想和您一起早起,去外面吃,然后您去上班,我再自己回來,好不好?”那個車禍,就是發生在早上的上班路上的,那段必經之路上,有一段很陡的下坡路。“游柚,”商諳沒有立刻答應他,而是看著他的眼睛,淡淡的壓迫感,會讓人產生一個錯覺,仿佛自己一切想隱瞞的東西都會無所遁形,“你想要的,是出門,是和我吃飯,還是別的什么?”“我……”“你在害怕嗎?”“不是!”游柚急了,忽然拍了一下自己腦門,pia地一聲,脆響,“哎,我傻了,我怎么這么傻?!?/br>他想起來商諳的態度了,自己雖然能住進來,但是要求早上一起出門,這不就是在管商諳索要家門鑰匙嗎?他們關系沒有近到這一步,不應該這么不懂事。而且,他早就破綻百出了,怎么這時候又開始扭捏,怕什么被發現真實目的?太傻了!游柚捂臉,“叔,我錯了,我說實話,我就是怕你開車不安全,心里不踏實?!?/br>商諳愣了一下,聲音有點意外,“……開車?”游柚垂著眼睛,不敢看他,一鼓作氣全說了,“對……實不相瞞,有人在您車邊鬼鬼祟祟的,說不定哪天就會做手腳,也許是下個月,也許就是明天。叔,我求你了,每天都檢查一下剎車、郵箱什么的,再開車,好不好?”他覺得自己一定是腦子瓦特了,才會拐彎抹角那么久。類似的預知未來的橋段,他還沒少看嗎?哪次不是在屏幕前吐槽個沒完,為角色不肯直接說真相抓耳撓腮?怎么到自己身上就傻了?就算商諳不信,就算商諳覺得他有毛病,妄想癥,或是懷疑他和壞人是一波的又怎樣?重要嗎?!他快要嫌棄死自己了,說完這些,就開始收拾碗筷,臉頰都有點粉撲撲的,羞恥。在他站起身,要拿走空碗筷時,手腕卻忽然被抓住了。“我會小心?!?/br>他沒有防備地望過去,看向商諳,也瞧見了商諳臉上認認真真的神色。然后,視線往上方一飄。【黑化值:90】啊。他相信我了。他相信我說的話了,我可以不用繼續嫌棄自己了。游柚開心地想著,臉上的溫度卻沒有降下去,隨著手腕的溫度一起,變得更加暖和了。系統100:‘這都行???真是見了鬼了……’‘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你別笑了我慎得慌?!到y100語氣突然變得沉重,‘太奇怪了,我必須重新檢測一下商諳的數據,他太奇怪了,哪有正常人會信這種鬼話……’‘嗯,我不笑……達拉崩吧斑得貝迪卜多比魯翁~’他開始腦內唱歌。‘?’系統100無語了,‘真的奇怪,你別不當回事,前五個宿主里有一個,特意和他一起出了車禍,犧牲自己救了他的右手,他都起了疑心,讓人調查那個宿主,把人折騰得……黑化值這么高,疑心病這么厲害的人怎么可能一下就信了這種漏洞百出的說辭?還給你降黑化值?’‘啊,什么,商諳他,’游柚不唱了,愣住,‘他被攻略了五次,難道就硬是出了五次車禍嗎?\‘不然呢?這可是讓感情升溫的最好機會,也就你這種傻蛋會放過?!?/br>作者有話要說: 傻人有傻福,好人有好報。第19章宅十九游柚回過神的時候,商諳已經松開他的手腕,自覺收起了碗筷,擦干凈了桌子。當商諳再次轉身,腰上系一個黑色圍裙,站在水池前洗碗時,游柚的視線也追隨者他,像栓了根細細的線似的,掛在商諳的頭頂。他反復確認,反復盯著那行字看,是降了沒錯,黑化值變成了90。不是995,也不是98,是個非常漂亮的整數,順眼。“叔?!?/br>“嗯?!?/br>他莫名其妙地叫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忙,商諳也只嗯了一聲,仿佛兩人間有了什么默契一樣,不追問他想說什么,也不覺得他奇怪。叔戴著圍裙還挺好看的,有種反差萌,啊,這個身材就算只戴圍裙不穿……游柚猛地清醒過來。他的叔在刷碗!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他想也不想就沖了過去,要搶活兒,“叔!叔您放著我來,我來就好了,我本來就在家吃白飯,要是連家務都不包攬就太沒用了!”商諳想說沒事,自己也不是不能做,還沒來得及說,旁邊伸過來的小手就抓過了他手里的盤子。隔著單薄的衣袖,胳膊碰到了胳膊,手指并未碰到手指,瑩白的泡沫卻從他的手上蹭過去,亂七八糟地沾在游柚的手上。無數細小的氣泡破碎掉,又冒出了更多的泡沫,然后化作濕潤柔滑的液體,從兩人手掌處滴落。水龍頭還開著,也許是他今天想的事情太多,沖洗過后不小心擠了過多的洗潔精,才會導致水池里亂成這樣。然后游柚擰了下水龍頭,清涼的水將他指縫手掌的白色瞬間沖凈,“叔,您天天加班挺忙的,去做你的事吧,這里交給我……”商諳沒說話,他自認沒有爭搶做家務的必要,一低頭,瞧見了自己腰上的圍裙,和游柚那一身洗得發白的衣服——這里只有一條圍裙,沒有備用——他下意識地把手伸到背后,拽開活扣,弄濕了圍裙的帶子。游柚見到他的動作,配合地側過身來,要伸手,手上卻濕漉漉、白花花的一片——臟著呢,不能碰圍裙,不能自己戴,他的手在空中猶豫地晃了一下,“叔,稍等我……”小孩的手在刷碗呢,不方便,但是他的手剛剛沖干凈,正好可以幫他系上這個圍裙。商諳拿著圍裙,抖開,遞出去,一個條件反射、未經過嚴謹的考慮便做出的動作,又在剛開始的時候就頓住了。他忽然皺緊眉頭,伸出的手換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