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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周圍雜音這么多,耳力好又不是什么都聽,你們不叫他名字,他聽你們說話做什么?” 說罷,虞千云往遠處的姜昔玦的方向看了一眼,哼了一聲,頭一扭,不再說話。 經這么一提醒,施月才想起來,自己剛剛好像一不小心提了一下姜昔玦的名字。 可是她又不知道這里面還有這么多彎彎繞繞的說法…… 仙俠世界果然不科學。 拜月教突然出現只是一段小小的插曲,演武大會依舊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這之后的流程就分外熟悉了,先是玄門盟主發言,再是三大家族代表發言。 施月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這跟前世的運動會也沒什么區別嘛! 很快,演武大會就正式開始了,比賽順序和對手都是抽簽決定的。 施月的比賽在上午場,對手是名穿粗布衣的散修,腰佩長劍,面容普通。 對方看見她身上的虞家服飾時,明顯地緊張了起來。尤其是看到施月甚至連佩劍都沒帶的時候,更緊張了。 他結結巴巴地道:“道……道友,你不帶武器嗎?” 施月心中早有打算,她露出了一個鼓勵地笑容:“道友,在下的劍遺失了,今天便認輸了” 是的,施月壓根沒準備出手。 上次桃花蠱事件可以看出來,原主虞青影的實力似乎并不弱,但有刻意隱瞞的意思,她不好暴露出來。 更何況,那些能力她其實并不能完全掌握,只有在危險關頭的時候才能被激發出來。 比如,她直到現在也還沒學會引氣入體呢…… 霎時間,散修的表情都僵住了,隨后是欣喜若狂,甚至還跟施月說了好幾聲謝謝。 下場之后,施月迎面就對上了虞千云的一臉嫌棄:“你還不如不報名呢,真丟臉?!?/br> 施月挺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總比輸好吧?!?/br> 這之后,幾個小姐妹也陸續參加了比賽,和魏琳雅的對手是位身著金色長衫的魏家弟子,他們只過了幾招,這位大哥就輸給了魏琳雅。 暗箱cao作!這絕對是暗箱cao作! 何安塘第一場就碰上了姜暮云,結果自然是完敗。 中午是照常地午休,吃飯,下午場快開始的時候,何安塘看起來有些興奮。 “怎么著???”施月有些莫名其妙。 “下午的第一場比試是姜昔玦的!” 他還真準備上場啊…… 施月有些好奇地問道:“對誰?” “魏天書!” 13、13采菊東籬下六 這確實是有些勁爆的,就連施月都忍不住有些好奇了起來。 魔教護法對上根正苗紅的玄門正派的盟主之子,正與邪的對抗,黑與白的碰撞。 刺激。 魏琳雅也非常好奇的湊過來:“你們覺得是我哥會贏還是姜昔玦會贏???” 虞千云露出了個非??岬谋砬椋骸半m然魏師兄在我們這一輩中算是非常杰出的,但他還真的打不過姜昔玦?!?/br> 魏琳雅一聽不樂意了:“憑什么???恐怕是你打不過他吧,你別亂詆毀我哥!” 虞千云笑一聲,竟然耐心的解釋了起來:“魏師妹在俗世長大,自然對姜昔玦不夠了解,我并沒有詆毀魏師兄的意思,只是這個姜昔玦練的功法太過于邪門了?!?/br> “怎么就邪門了?”魏琳雅明顯不是很了解。 “你應該知道,我們修仙之人御劍斗法時使用的氣都是來自于丹田的,而這些丹田中的氣又是來自日常打坐吐納時吸收的天地靈氣,無論天賦如何,都需要長年累月才可能做到小有成就?!?/br> 魏琳雅點頭的時候,施月也非常認真的聽著,她早就對這些修煉的功法什么的很感興趣了,自己現在每次遇到危險的時候都是靠“虞青影的本能”來應付的,總覺得不是個辦法。 虞千云:“所以,我們在御劍和使用術法之前都有一個先凝氣,再運氣的過程,而一個人斗法的能力就與取決于丹田中儲存的氣和運氣的速度,儲存的氣越多,能用的術法就越多,運氣速度越快,兩個術法之間的間隔時間就越短?!?/br> 施月明白了,這往游戲里面代換就是藍的多少和讀條時間。 虞千云還在說:“如果按照這種方法來統計實力,天賦再高也需要時間的積累才能變強,但是,姜昔玦他完全打破了這一點?!?/br> 魏琳雅沒明白:“這還能打破?!?/br> 虞千云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他練的功法是不需要氣的?!?/br> “意念?!边@次回答的是何安塘。 魏琳雅露出了吃驚的神情:“這么說來姜昔玦還很聰明了!竟然能研究出這樣的功法來!” 虞千云搖頭:“不是他研究出來的,是緣溪老祖,她小時候,被滅門,在逃亡過程中似乎出了個事故,導致她經脈寸斷,丹田宛如篩子,再也無法修煉,更無法凝氣?!?/br> 魏琳雅突然笑了:“這么說來聲名赫赫的緣溪老祖其實連一些非常日常的術法都沒法使用了?” “嗯,她不會火球術,不會御物,沒法聚氣形成防護罩,如果從高空中摔下來,可能會被活活摔死?!?/br> 施月覺得有些新鮮,這感覺就像是當初高中的時候,突然聽說班上的體委兼?;@球隊成員怕蟑螂一樣的新鮮。 “但是,緣溪老祖自己創造出的這種功法不需要聚氣,只需要一個念頭,也不需要靈氣,自然不會受到丹田內靈氣儲備的限制?!?/br> 施月點點頭,這不就是無限藍加不用讀條的buff嗎?跟開掛了似的,誰打得過? 魏琳雅眉頭一挑,一臉嫌棄:“那魏天書不是要輸了嗎?” 之前還“我哥”呢,這會兒就直接“魏天書”了。 很快,比賽開始了。 魏天書和姜昔玦都各自走上了擂臺,在場眾人都屏息凝視,緊張地看著擂臺上的兩人。 下午場的比賽,魏伏南沒來,也不知道是有別的事情,還是不想看自己兒子輸得太慘了。 施月有個突發奇想地念頭,她扭頭問何安塘:“為什么姜昔玦打不過緣溪老祖???” “這個……”何安塘也露出了不解到的神情。 虞千云把話頭接過去了:“因為緣溪老祖不會走火入魔,他們功法的本質是依靠意念,倘若控制不住意念呢?” 哦,懂了,怪不得都說姜昔玦練的那種東西不能情緒外泄,可是為什么緣溪老祖就不會走火入魔呢?真是個奇怪的人,以后會有機會見到吧? 擂臺上的兩人已經互相行過禮了。 魏天書:“姜護法,有禮了?!?/br> 姜昔玦抱了抱拳,沒說話。他一身黑衣站在那,莫名讓人覺得像一把鋒利的刀,冒著森然的寒氣,那種感覺又來了,總覺得他身上的那種奇怪氣場幾乎已經遮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