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6
書迷正在閱讀:白術、刀背人、得寸進尺、我的搭檔太逆天、暮云合璧(H)、我的雙修道侶不可能這么可愛、差生(H)、古代生活記事、全星際都等著我種水果、嬌寵影帝
的模樣。 于是她心中一陣天人交戰后慢慢、慢慢兒地將手從他面前拿開。 此時的向漠北眸中含笑,露著嘴角的小梨渦,向來冷毅的眉峰好似都柔軟了下來,輕笑著問她:“小魚此話怎講?” 孟江南沒法兒將自己的目光從他面上移開,她抿了抿唇,低聲細語道:“嘉安這會兒的模樣就像男妖精一樣?!?/br> 向漠北壓根沒想到自己在孟江南眼中已經化身成了男妖精,不由再次一愣后又笑問她道:“不應該是男神仙?” “才不是?!边@個問題,孟江南回答得不假思索,“神仙才不會勾人魂魄,妖精才會!” 嘉安就是要勾她魂魄的男妖精! 不對,不是要勾,是已經勾了。 孟江南紅著臉的認真小模樣讓向漠北只覺心情大好,不由又一次輕笑出聲。 只見他抬起手來,勾住她及腰長發的其中一縷,邊繞在修長手指上邊反問她道:“那小魚可愿意讓我勾了小魚的魂魄?” 在自家相公的美色面前,孟江南的頭腦哪里還能思考問題,聞其問后只乖乖地點頭:“愿意的?!?/br> 她這副呆呆訥訥的模樣,倒真像是被向漠北勾了神魂似的。 向漠北則是握住她的手腕,將她帶著往自己的方向彎下腰來,附著她的耳畔吐著低沉的鼻息:“那小魚還需稍等我會兒,我需浸過這一回湯藥才能有力氣專心地勾小魚的魂魄?!?/br> 孟江南又是乖乖地點頭。 點了頭后她才又發覺過來向漠北說的究竟是什么話。 她蹭地直起身子,從浴桶旁退開,羞得不僅是雙頰與兩耳發燙,而是渾身都在發燙。 嘉安又、又說葷話! 好在向漠北未有再說什么,否則孟江南怕是會臊得奪門而出。 她本是要退到屏風外,可她張嘴卻是:“嘉安,我幫你洗洗頭,可好?” 然而這回倒是向漠北拒絕了,“小魚不必累著,替我將向尋叫進來伺候著便行?!?/br> 孟江南沒動,只又道:“嘉安,我不累,我能做得好的?!?/br> 向漠北看向她含光的眼眸,微微頷首道:“那便有勞小魚了?!?/br> 孟江南頓時抿嘴笑了起來。 她先從一旁的木桶里舀出來干凈的熱水放到銅盆里,用手試了水溫并不會燙人之后便將棉巾浸了進去,絞至半干后將其覆到了向漠北面上,認真細心地為他擦臉。 溫熱的棉巾覆在臉上,讓向漠北覺得舒服極了,尤其是眼睛,這三日來的疲勞都褪去了不少。 為他擦了臉后,她從腰間抽出來帕子,疊得整齊后放在向漠北靠在浴桶邊沿微微往后仰的額上,爾后才用棉巾浸了水慢慢將他的長發打濕,放上胰子,揉搓出泡,這才為他輕抓起頭頂的發來。 偶爾有水自他額上往臉上流,皆被那放在他額上的帕子吸去了,不至于水會流進他的眼睛里。 孟江南很細心,手上力道亦正正好,不輕不重,恰好讓向漠北覺得舒服。 她從前一直幫小阿睿洗頭,知道抓揉的力道如何掌握,只不過小阿睿都是站在或蹲在井邊彎著腰讓她洗,她不舍得讓向漠北也難受地躬著腰罷了。 “嘉安,昨日我去喜雀胡同見過我二姐了?!彼贿厼橄蚰陛p輕抓著頭,一邊輕聲道。 作者有話要說:小兩口要談兩章戀愛! 218、218 午后的天很安靜,院子里三黃耳與小花追逐打鬧的聲音傳入屋里來,顯得屋子里更為安靜。 向漠北靜靜聽孟江南與他說話,并不做聲,只是用木瓢舀了一瓢湯藥淋到自己并未浸到湯藥里的肩上。 “譚府是個大宅子,有四進院子,二姐她住在最后一進院子的偏房,身旁連個伺候的丫鬟都沒有?!泵辖险J認真真地為向漠北抓頭,面上神情很是低落,語氣有些悶,“二姐她過得不好,姓譚的待她不好?!?/br> 孟江南從不是個無禮之人,只有她厭惡的人她才會連名帶姓地稱呼,但這會兒她卻連譚遠的名字都沒有道出口,而是用“姓譚的”來稱呼他,可見她心中是有多厭恨此人。 而在正旦那日她與向漠北提過孟蘭茜并打算要到喜雀胡同去一趟后讓人去查過譚府,知曉那是吏部文選司的員外郎的府邸,當時他只聽影衛稟報并未將其記下。 但此刻,他在心中記下了“譚遠”這一個人。 “他納了三房妾室,其中一名正懷了身子,儼然將自己當成了譚府的主母?!泵辖弦幌氲搅贤χ蠖亲哟┙鸫縻y坐在正房廳子里的模樣,她便更厭恨譚遠,也更為孟蘭茜覺得難過與心疼,“二姐住的偏房簡單窄小便罷,燒的炭還很是嗆鼻?!?/br> “我去到的時候,二姐正在縫一雙小虎頭鞋,二姐的女紅不好,我看到她指尖上滿是被針尖扎出來的血點子,二姐她……懷身子了?!?/br> 生命的孕育本該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可孟蘭茜懷身子的事情卻讓孟江南一點兒都開心不起來。 “二姐說那是姓譚的一次喝醉之后進錯了屋子才懷上的,如今二姐肚子里的孩子已有三個月了,可姓譚的還不知道?!泵辖嫌f愈難過,一不小心手上的力道便重了。 她嚇了一跳,忙著急地問向漠北道:“我可有弄疼了嘉安?” 向漠北微微搖頭,道:“力道重些有重些的舒服?!?/br> 孟江南這才松了一口氣,但擔心自己若是再一不小心又抓傷了他,便沒有再繼續,而是道:“嘉安再往后稍稍仰些頭,我為嘉安將頭發上的胰子洗掉?!?/br> 向漠北聞言照做。 孟江南動作輕柔又細致,從始至終一滴水都沒有流進向漠北眼里。 為他沖凈頭發上的胰子后為免他著涼,她當即就拿來干棉巾為他將發間的水擦凈。 “我將孟家的事與二姐說了,二姐沒有怪我?!泵辖辖又讲诺脑捰值?。 “這本就不是小魚的錯?!毕蚰比崧暤?。 孟江南不再說話。 待她為向漠北將長發擦干得再擦不出來一滴水時,她就著棉巾將向漠北的卷到了頭頂上。 看著向漠北頭頂棉巾的模樣,她忍不住抿嘴笑了。 向漠北則是拉過她的手腕,道:“小魚再陪我坐一坐?!?/br> 孟江南乖巧地點點頭,將方才坐著的凳子從他身后搬到他身旁,隔著木桶坐下陪他。 雖是向漠北留她下來,然他卻不說話,而是背靠著浴桶微微閉起了眼。 孟江南不敢也不舍擾他,就這么安安靜靜地坐在旁陪他,認真地盯著他瞧,看著他那早已刻在她心底的容顏,卻如何看都覺看不夠。 看著看著,她忽然發現向漠北的睫羽上凝了一顆小小的水珠,顫巍巍地掛在他既長又翹的睫尖上,頑皮極了的模樣。 孟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