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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小少夫人是想極了小少爺,等不及要見到了小少爺吶!” 這若在以往,孟江南已然紅了臉,但眼下她卻是笑著點頭,笑盈盈地坦然道:“是呀,我想他了?!?/br> 她是真真想嘉安了,沒甚么羞于承認的。 然而本以為綽綽有余的時間,路上卻是被耽擱了。 作者有話要說:珍珠耳墜一直都有伏筆,宣筆在前邊也有過,在嘉安給阿睿買筆墨紙硯那部分內容里~ 214、214(1更) 向尋駕著馬車行經一條行人鮮少的短街,即將行出街口時,只見從街口旁忽然跌出來一位老人,馬車與街口尚有一丈余的距離,這于習武之人來說并非什么難以反應的距離,然而跌出來的是以為滿頭白發的老人可又另當別論了。 向尋驚得趕緊勒住韁繩,將馬車停了下來,在小秋掀起車簾來時朝馬車里的孟江南比劃了一番后從駕轅上跳了下來,上前去查看那跌在地上的老人家的情況。 那是一位瞧著已是古稀之年的布衣老人,這會兒跌坐在地上,手邊掉著一根拐杖,瞪眼看著向尋從駕轅上跳下朝他走來。 向尋將將走到老人身旁,腰都還未來得及彎下,便先聽得那將一雙老眼瞪得老大的老人家壞脾氣地怒道:“你們家的馬車撞到我了!必須讓你們家主子來攙我起來!” 向尋眼角抽了抽:老頭兒還講不講道理了?明明就是他自己跌出來的!怎么就成了他們的馬車將他給撞了??? 向尋并不打算多加理會老人,打算將他提溜起來扶到一旁就是,反正不是他撞的人,也不會理虧。 而就在他朝老人伸出手要將他扶起來時,老人便看出了他心中所想,cao起掉在手邊的拐杖就朝他的手打來! 只聽他一邊愈發惱怒地嚷道:“說了讓你家主子來攙我!” 老人家的動作對向尋而言并不快,他雖避開了未有被拐杖打到,然而他卻是被老人的舉動弄懵了。 這老頭兒到底哪兒來的理??? 正當此時,旁處一家小宅子里走出來一婦人,走到向尋身旁,皺著眉低著同他道:“小伙子,你別搭理他,這一個時辰內他已經這么著自個兒跌了三回了!實在不成你便繞道走吧啊,萬莫讓他給坑了!” 婦人說完,也不待向尋反應,便搖著頭回了宅子,一邊搖頭道:“這年頭,不講道理的人可真太多了!什么人都有!” 向尋:…… 然而那仍舊跌坐在地不肯起來的老人家卻像沒瞧見那婦人似的,對她說的話更當充耳不聞,只豎著眉怒瞪著向尋,一副“你家主子不來扶我我就不起來”的固執模樣。 向尋只覺自己一個頭兩個大,他是沒法兒和這老頭兒整得清了,正想要轉身同孟江南解釋繞道走時辰也趕得上時,孟江南已從馬車上下了來,亦來到了這無賴老頭兒跟前。 她隱隱覺得眼前的老頭兒有些微面熟,好似曾在何處見過,卻又如何都想不起來,也未有將此往心里去。 畢竟人在有些時候是會有這樣與陌生人有一種似曾見過的錯覺的。 向尋連忙與她比劃事情,但他才抬手便先孟江南道:“我都瞧見了聽見了,沒事兒,耽擱不了多少時間的?!?/br> 向尋將眉心皺得死死的,覺得孟江南是同向漠北一樣,太心善。 這并非耽不耽擱時間的問題,是這老頭兒無禮又無賴的問題! 話雖如此,然而孟江南并非一味心善而致善惡不分,眼前這位老人家不過是不講道理而已,并非十惡不赦之人,她也不是什么不能屈尊降貴之人,雖然錯本就不在他們,但僅是扶老人家一把而已,沒什么不可以的。 老頭兒見到孟江南,同樣睜大了眼瞪她,沒好氣地問道:“你就是這小子的主子?” 孟江南不也惱,反是彎起嘴角微微地笑了起來,耐心道:“不是的老人家,主子是我家相公,他參加春闈去了,今日是第一場離場的時間,我去接他,馬車不小心驚嚇了老人家,小婦人在此給老人家賠不是了,地上涼,于老人家身子骨不好,小婦人這就扶老人家起來?!?/br> 她神色柔和,聲音細軟,語氣有禮,瞧著聽著便讓人心情舒暢,更莫說這本就不是她的錯,卻能真心誠意地下來賠禮,這兩廂加起來,縱是老頭兒再無禮再無賴,這會兒都覺自己一點兒脾氣都沒有了。 不過條件他依舊不改,語氣也不見得好,只聽他用力哼了一聲,扶上了孟江南朝他伸來的雙手:“扶我起來?!?/br> 看在這小女娃如此乖巧有禮又懂事的份上,他就不為難她了!要是換別個,他還得再跌一會兒! 老頭兒目光冷颼颼地瞥了向尋一眼。 向尋:……他為何有一種被老頭兒鄙視了的錯覺? 孟江南扶起老頭兒,拿過小秋已經拾起來的拐杖放到他手里,雖然不明他為何要鬧跌倒攔人來扶他這一出,可畢竟是個老人,腿腳又不方便,孟江南看看天色算算時辰后又道:“老人家您家可住這附近?我送您回去,否則您家中人該擔心了?!?/br> 誰知老頭兒聽到回家非但不高興,反而板下了臉,又瞪起了人來,理直氣壯道:“我不知道我家在何處,我也沒有家人,方才那一跌跌得我腿疼,你既然把我扶起來了,不若好人做到底,帶我去看看大夫!” 向尋:……這老頭兒豈止是理直氣壯,簡直就是得寸進尺! 小秋這會兒也忍不住輕輕扯了扯孟江南的衣袖,雖未有說上什么,但孟江南看得出來她是在擔心她。 擔心她被眼前這不講理的老頭兒給騙了。 老頭兒將向尋與小秋的反應都看在眼里,他并未再說話,只是一瞬不瞬地盯著孟江南瞧。 “那我就帶老人家到附近的醫館瞧瞧,您慢著些,我扶您到馬車上坐?!泵辖舷袷菦]聽出來這老頭兒分明就是故意的似的,仍舊是輕柔關切的口吻,“馬車上暖和,興許老人家您覺得身子暖和了就想起家在何處了?!?/br> 老頭兒在向尋與小秋詫異又無奈的目光中深深地睨了孟江南一眼,甚也未說,只從鼻腔里又哼了一聲,理所應當地坐上了馬車。 向尋輕車熟路地駕車到了附近的一家醫館,孟江南請大夫為老頭兒仔細地檢查了一番,除了老年人都會有的腿腳不利索的毛病之外,老頭兒并無大礙。 然而他仍舊道他想不起他的家在何處,又是理所當然地坐進了馬車里。 距離午前放牌時間已經很近,此時若再不過去,怕是便會錯過向漠北自棘闈出來的時間。 看著坐在馬車里穩如泰山似的老頭兒,孟江南并不覺煩躁,只是開始有些著急道:“老人家,我這會兒要先去棘闈等我家相公,待我接到了他,再送您回家可好?” “我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