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9
書迷正在閱讀:白術、刀背人、得寸進尺、我的搭檔太逆天、暮云合璧(H)、我的雙修道侶不可能這么可愛、差生(H)、古代生活記事、全星際都等著我種水果、嬌寵影帝
北將餃子喂進了她嘴里。 這是她為他特意包的幾個大餃子,她根本一口咬不住,她一口只能吃進小半個,向漠北看一眼被她咬了一小口的大餃子,手腕一轉,將這余下的半個餃子放進了自己嘴里。 孟江南見狀,連忙去抓他的手,卻是遲了,他已經將餃子放進了嘴里。 孟江南又急又羞:“嘉安你別吃那個呀,那、那是……” 她說不出后半句。 那是她咬過的,沾了她口水的,嘉安他、他 孟江南是萬萬沒想到向漠北竟會吃她咬剩下的食物。 向漠北看她臊得雙頰通紅,知她心中在想著些什么,依舊握著她的手不讓她離開,咽下餃子后道:“你我吃過一個柿子,無妨?!?/br> “?”孟江南有些怔,柿……子? “!”柿、柿子! 那個在岳家村、嘉安從她嘴里吃完的大半個柿子! 孟江南頓時面紅耳赤,偏偏這時候還聽得項珪笑瞇瞇問道:“三弟,什么柿子???” “! 泵轄南渾身一震,震驚地看向從方才到這會兒都站在篝火旁的項珪。 這隔著好一段距離,嘉安的聲音不大,二哥竟也能聽到么??? 非但如此,只聽蕭箏也緊跟著問:“小弟妹,三弟說的柿子是什么柿子?好不好吃?” “……??!”孟江南的臉紅得能冒出煙來,大嫂也聽到了??? 就連宣親王這會兒也用力地點點頭,一副“我也想知道”的模樣。 他都聽到了,更莫論他身旁笑吟吟的宣親王妃了。 項璜只笑不語。 孟江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她是想要躲,奈何向漠北非但未有松手,反而將她的手握得愈緊。 他誰人都未有理會,充耳不聞一般,只又夾起一個餃子,面不改色地放進嘴里,細嚼慢咽,與面紅到脖子根的孟江南形成了天與壤的區別。 阿睿則是看看孟江南與向漠北,又看看一臉好奇的項珪與蕭箏,秉著往日里向漠北給他上課時的態度,小臉上寫滿了認真,道:“阿睿知道哦!” 向漠北握著筷子的手驀地一抖。 孟江南終是掙開了向漠北的手,逃了。 宣親王盯著并無異樣反應的向漠北好一會兒,眼眶一紅,高興得忍不住又掉了淚。 宣親王妃含笑給他揩淚:“阿昭今日可是哭了好幾回了,要是哭疼了眼睛我會心疼的?!?/br> “我太高興嘛?!毙H王吸吸鼻子。 宣親王妃也是滿眼都是笑意。 是啊,高興。 他們一家人已經許久許久沒有這般高興過了。 因此這一夜的餃子于他們任何人而言都是從未有過的好吃。 孟江南包的餃子最是好看,項云珠的手藝則是連蕭箏的都不如,但宣親王十分給閨女面子,一口氣吃了整整二十個。 那裹著半枚銅錢預示著來年好運氣的餃子由小阿睿吃到了,小家伙高興壞了,吃罷餃子后孟江南當即給他將那半枚銅錢洗凈,系上了紅繩,讓他掛在了香囊上。 笑笑鬧鬧著,子時轉眼便至。 孟江南將還在靜江府時就到大家伙都說靈驗的廟里求來的護身符掛到他脖子上,將他抱到懷里來親了親他的小臉頰,溫柔道:“阿睿,謝謝你來到娘親身旁?!?/br> 阿睿抱住她的脖子,在她臉頰上用力吧唧了一口,爾后他便被項珪勾著腋窩提了起來,將他放到了自己肩上。 從未被任何人舉過高高的小阿睿頓時發出了興奮的喊叫聲。 身為女子的孟江南舉不起他,身子羸弱的向漠北亦舉不起他,可是這個溫暖的家里有的是溫暖的人。 這是小家伙自出生來過的第一個真正的年,也是孟江南自小到大兩世為人過的第一個滿是歡笑的年。 那種難以言表的喜悅填滿著他們的心。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們遇到了向漠北。 孟江南轉身將手里還抓著的一個護身符掛到了向漠北脖子上,收進了衣襟里,緊著握住他的手,看著他的眸子里揉滿了幸福與感激,趁著眾人未瞧過來,她踮起腳尖飛快地他的嘴角親了一口,揚起最明艷的笑靨,道:“謝謝你嘉安,要一世安康呀!” 向漠北嘴角露出了小梨渦。 宣親王瞧見了,又濕了眼眶。 自懷曦去后,他就再未見珩兒笑過了,他曾以為他今生怕是再也見不到這孩子笑了。 如今這般,真是太好、太好了。 子時一過,便是元日。 元日是阿睿的生辰,與他的名字一并刻在他的那一個長命鎖上。 而這一日,亦是向漠北的生辰。 仿佛是上天有意,續著他與懷曦之間的緣分。 182、182 天家祭祖于正旦這日五更天在太廟舉行,項氏子孫只要在京的都必須在五更天前著好冕服等候在太廟之外。 項璜與項珪雖非項氏骨血,但宣親王將他們視如己出,當初他所承諾的宣親王妃將項珪養在自己名下,并不僅僅是讓孩子隨他姓而已,而是讓他與項璜一并入了項氏族譜! 也正因如此,無人敢將他們二人視為寄人籬下任人可期的小可憐,入了項氏族譜,他們便是真正的天家子孫! 自然而然的,于太廟祭祖他們是以項氏子孫的身份參加,而非臣子之身。 這是項珪自就藩戍邊以來第二次在京過年,他上回于京過年還是懷曦去的那一年,他實在是擔憂向漠北,便自藩地趕了回來,那已是六年前的事情,在邊關成日和一群糙老爺們大碗喝酒大口吃rou的他著實不想穿著繁復的冕服去參加從頭到腳都是規矩的祭祖。 奈何這由不得他說不,不過四更天,由項云珠親自為他將冕服穿戴好后他便被項璜來扯走了,一路上在馬車里給宣親王充當人rou靠墊,讓困得不行連連在小雞啄米般點頭的宣親王靠著他睡了一路。 至于向漠北,四年前便離開了京城,而今回來并不聲張,加之這歲暮人人皆忙未有空暇顧及旁人之事,因此除了宣親王府中人以及太子項寧玉與其近身之人外,外人并不知曉,宣親王夫婦思及他的心疾,便未有非讓他去太廟祭祖不可,若是誰人一句話不對付的刺激到了他,他們誰也不敢去想后果。 子時才過半,前一夜四更天便起身的向漠北與小阿睿便再撐不住,象征性地同一家人守了會兒歲,小家伙便靠在孟江南腿上睡著了。 向漠北執意要將睡著的小家伙抱回屋,才將小家伙放到床上掖好被子后他便也倦得歪在小家伙身旁睡了過去。 孟江南才端了他的藥來便見他歪在小阿睿的半邊枕頭上睡著了,一雙長腿還擱在床沿上,她并未叫醒他,而是幫他褪了靴子與足衣,讓他在小家伙身旁躺下,拉過小家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