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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朵一邊饒有興致看她的項珪。 這位一腳就踢得健馬長嘶的夫人她、她不正是那位給她送了好多好多布匹的好心夫人么??? 還有這位曾到過向宅討水喝而被她認為修道修傻了的那位奇奇怪怪的男子么??? 他們……他們竟是嘉安的阿娘與兄長……??? “小姑娘,那些料子可有適合你做號頂的布縵?”宣親王妃看著被她驚得目瞪口呆的孟江南,溫柔笑問。 項珪亦笑吟吟地看著呆若木雞的她問道:“小娘子,我說過你我會后會有期的,無錯吧?” “……!俊斃親王夫婦齊刷刷地朝笑盈盈的項珪瞪過來眼,這皮小子竟背著他們偷偷到靜江府去過??? 于是,得意不足一小會兒的項珪便被宣親王氣煞煞地將他推到了旁側,死盯著他,叫他老實交代。 只聽宣親王妃又對完全懵神了的孟江南溫和道:“珪兒那孩子自小到大喜愛胡鬧,但心腸總歸是好的,別擔心,我會治他的?!?/br> 向漠北微蹙著眉,心中滿是詫異。 他不在小魚身旁時,小魚竟是與娘還有二哥都見過面了? 不過看他這傻姑娘震驚得懵了的反應,想來是此刻才知曉他們究竟是誰人。 “一路勞累了?!毙H王妃絲毫不在意孟江南的驚愕呆愣,像是與她早就相識且熟識一般,拉過了她那仍緊緊抓著向漠北的手,將她往府邸里帶,仿如她的母親一般慈愛溫和,“回來就好?!?/br> 宣親王妃并未與向漠北說上一句話,只是不無慈和地看他一眼,便帶著孟江南往府里去了。 向云珠沖他用力點了一點頭,轉身跟在了宣親王妃身旁,“娘!我也同您一起!” 孟江南已經驚愕得連自己身在何處都忘了,訥訥地根本不知發生了何事,任宣親王妃拉著她的手將她從向漠北身旁帶走了。 項璜站在原處,始終看著向漠北的手。 看他親自將孟江南從馬車上接下來,看危險來臨時孟江南抓著他的手將他推到她的身后,看危險面前她始終緊抓著他的手將他護在她的身后,看他們一舉一動之間對于彼此的在乎,看孟江南將他視得比她自己的性命還重要。 若非如此,她怎會在危險來臨之時想到的是他?又怎會始終想著先護他安然無恙? 待得宣親王妃與向云珠帶著孟江南進了府中,項璜這才抬眸看向向漠北的臉,看他比四年前離開之時好了不少的面色,欣慰地笑了起來。 向漠北亦在看著他。 他張張嘴,顯然是想喚上項璜一聲,可又遲遲喚不出聲,是以見得他垂下眼瞼別開頭,誰人也不再看,抬腳徑自跨進了門檻,獨自往府邸里走去。 正在一旁互相瞪著眼的宣親王與項珪見狀,頓時不鬧了,不約而同地湊到了項璜身側來,皆蹙起了眉。 明明一副想要跟上去的神色,卻又誰人都不敢跨出那一步。 向漠北而今愿意回來,但不表示他的心結已經徹底解開,更不表示他變回了曾經那個僅是一句話一記笑便能令人如沐春風的項珩,他心口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豈是這尚且不足一年的短短時日便能完全愈合得了的? 曾見過他曾經發瘋似的一心想要將胸前里的那顆心臟挖出來還給懷曦的行為的他們至今仍清楚地記得他當初那瘋狂的模樣,至今仍心有余悸,不敢輕易去碰他。 僅僅是靠近他而已,他們都擔心自己稍有不慎便會刺激到他。 懷曦去后的他敏感又尖銳,哪怕一句任是誰人聽起來都再尋常不過的話都極有可能觸到他的心防,令他豎起滿身的刺,傷人又傷己。 終是項珪跨出了這一步。 然卻是被項璜給拉了回來,沖他微微搖了搖頭,道:“他才回來,先讓他獨自一人呆會兒?!?/br> 項珪擰著眉,點了點頭。 項璜卻是無奈地瞥他一眼,“方才你若是未鬧那一出,興許三弟這會兒還能搭理我?!?/br> “我若不鬧一鬧,怎知三弟他恢復得如何?”項珪亦覺得頗為無奈,“看來和我們想的還差了那么一大截?!?/br> “可他愿意回來,這于我們而言,已是最好的事了?!毙H王在兩個兒子的肩頭各拍了拍,“今晨起得早,若是倦了便都去歇一歇,珩兒那兒……我來吧?!?/br>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9月最后一天!我又成功拿到了九月的滿勤小紅花! 更新更上!我帶娃子去了! 168、168 宣親王作為當今圣上親手足且是唯一的手足,其府邸規模建制本該宏大雄偉,不以紫禁城規模也當依紫禁城建制來建造,奈何作為定居京城而非就藩,其在京中府邸自不能再依照紫禁城而建。 宣親王樂得如此,因他自小便對這“三朝五門”建制所筑的紫禁城無甚大感,覺那黃瓦紅墻金碧輝煌的重重宮宇之下與任何人都是遠遠疏離著的,他所喜的是江南那一帶的園囿屋房,亭臺樓閣,堂軒水榭,每一步都是景致,每一處都有如置身于花木秀色之中,那是重樓殿宇規規矩矩也冷冷冰冰的紫禁城所沒有的清新秀麗。 因此這位于朝陽大街之上的宣親王府全然是依照宣親王喜好而建,當初修建這座府邸時,他還特意請來了江南一帶有名的建造師傅,將這座府邸建成了茂樹曲池有別于順天府任何一座宅邸的模樣。 而在遇到宣親王妃后,他更是覺得自己這座府邸修建得極好極妙,譬如那曲曲折折的復廊上,他走過之時忽發現宣親王妃竟走在復廊的另一側,她轉過頭來透過漏窗朝他笑時的那股子驚喜且令他想要快些走到盡頭與她相會的感覺便是京中任何府邸所沒有的。 項璜、項珪與向漠北兄弟三人的庭院皆在花廳之北,項璜與項珪幼時同住一庭院,倒非宣親王未有給他們各自分置庭院,而是項珪覺著自己一人住一庭院太過無趣,非要湊到項璜這兒來,稍加年長之后才各居一庭院。 兄弟三人的庭院毗鄰,大小相仿,其間景致卻是截然不同。 長兄項璜之聽雨軒,花間隱榭,水際安亭,自然幽雅,一如當初建造師傅初建這府邸時布置的那般,幾無改動,亦如他的人,清雋文雅。 世子項珪之聽風軒則與其全然不一,若說項璜的之聽雨軒是地地道道的江南景致文人居所,那聽風軒便是名副其實的北地式樣武將之地,初建這庭院時所栽種的翠竹海棠一早就被他命人全砍了,甚至還將那隔景所用為景更添意趣的小曲廊給打掉了,亭子也拆了,若非宣親王攔著他,他還能讓人將特意留在庭院里的那方小池子給填了!為的就是要一片足夠寬闊的空地來舞刀弄槍。 幺子向漠北之聽雪軒則既不同于聽雨軒的自然幽雅,也不同于聽風軒的粗獷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