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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無關切地細聲道:“嘉安,你別這樣握著手,你看,你手上才要好的傷口又破開了,會疼的?!?/br> 向漠北又怔了怔,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便將那只被匕首割傷的手緊握了起來,使得那本已結了痂的傷口破裂開,滲出了血來。 孟江南緊張又心疼,想要拿起他的手來細瞧又怕像方才那樣惹惱了他,是以小心翼翼地問他道:“嘉安,讓我看看你的手,好嗎?” 她的聲音細細軟軟,像她的發絲,也像她的人,其中又揉著惴惴不安,像受驚的兔子,又像膽小的麋鹿,更像極那日她站在門外,緊張不安地問他“官人可要娶小女子”時的模樣,也令他如同那日一般,鬼使神差地答應了,將手攤開,遞給了她。 孟江南當即就捧過他的手,眉心都擰到了一塊兒,一副心疼壞了的模樣,取了懷里帕子輕輕地蘸去那些浸出的血,一邊喃喃道:“好不容易才好的……好在傷口已經愈合了大半,沒有全破開,下回可不能再這樣了……” 向漠北看她緊張心疼自己的模樣看出了神,一時未能斂住心神,脫口而出道:“那你得先不跑?!?/br> 說完他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倏地把嘴緊閉,將嘴角繃得緊緊的。 孟江南托著他的手微微顫了一顫,并未抬頭,也沒有接話,只繼續小心地為他蘸去手上的血。 又過了良久,她才低聲道:“對不起嘉安,我不是有意躲著你,我只是……我……” 她雖放下了向漠北的手,卻沒有松開帕子,而是緊緊揪于手中,想道的話難以啟齒,以致她數次欲言又止。 向漠北此刻似乎冷靜了下來,只靜靜地看著她,等著她把話道出來。 “對不起嘉安!”孟江南低垂著頭在數次欲言又止后,驀地抬起頭來,面對著他,卻又緊閉起眼,道,“你之所以受傷之所以會有性命之危,都是因為我!若不是娶了我,嘉安的生活就不會出現這些麻煩,嘉安也就不遇到任何危險!都是……” “都是我的錯!”她道得飛快,這是她鼓足了她所有的勇氣才敢道與他聽的話,若是道得慢些的話,她怕她根本沒有顏面將這些話說完。 “而我想要嫁給嘉安是有目的的!我是為了不嫁給趙家為妾才算計上的嘉安,想著嘉安是個好人,不僅不會苛待我,也能接受得了阿睿,可是我、可是我——” “我沒有想到我會給嘉安給向家帶來這般大的麻煩,甚至險些害了嘉安的性命,若是樓先生沒有及時出現的話,嘉安就會,就會……” “都是因為我……” 她愧疚,她自責,她難過,她無顏面對他,所以她明明盼著他醒來卻又每每在他醒來的時候急于逃開。 他是個心地善良的大夫,她不過是個算計了他的小人而已。 他接受了她也接受了阿睿,她的目的達到了,可她又給向家帶了什么? 她不曾想她會害了他,害他險些丟了性命,她從未想過要用他的性命來保全她和阿睿。 若知如此,她定不會求他娶她,縱是帶著阿睿漂泊,她也不會走到他面前來。 這本是她心中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想要一直一直藏在心底的,為了她自己,也為了阿睿,但如今她只想要說出來,無論他會如何看她,恨她也好,怨她也罷,只有說了,她才能多一點勇氣來面對他。 而若此時不面對著他說,她怕她便再沒有勇氣說出來。 可明明鼓足了勇氣抬起頭來面對著他,她卻又不敢看他,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像星辰那般璀璨,像星河那般耀眼,她只是個卑鄙小人,有什么資格看他? 只當孟江南以為向漠北非惱即怒時,他卻是以指腹摩挲她的眼角,和著他聽著總是涼涼淡淡的聲音道:“莫哭,我不會哄人?!?/br> 孟江南怔愣,忙抬手搓向自己眼睛,沾了滿指的淚,這才發現她竟不知何時哭了。 睜開了眼的她也正是這時不經意地就對上了向漠北的眼眸。 耀眼,卻又裹著郁郁,給孟江南的感覺就像是蒼鷹被折了翅,寶劍被斷了刃,有一種說不出的悲與愁。 而這悲與愁,又像阿娘曾與她形容過江南的雨霧,濃得不過一丈外的景致都看不到。 明明還是那個看起來冷淡得不得了的人,孟江南卻不知為何,此時此刻的他,讓她覺得悲傷。 “嘉安,你不生氣嗎?”緊閉著眼時,她不敢睜開眼看他,而一旦將眼睛睜開了對上了他的眼睛,她又舍不得將眼閉起了,但心中依舊滿是自責與不安,“不生我的氣嗎?” “有何氣好生的?!毕蚰钡淖旖峭聞e了別,這回倒是他別開了臉去,悶聲道,“我本就知道你嫁給我必是有所需?!?/br> 孟江南慌亂的心驀地一緊。 作者有話要說:小向病嬌指數:四顆星。 小向童鞋你再這么作,會沒媳婦兒的! 這對小夫妻之間的別扭勁在趙家的劇情結束后就會解決了!接下馬上走趙家劇情了!很快的!相信我,嘿?。ㄕ嬲\臉。jpg) 58、058 對于孟江南為何想要嫁給自己,向漠北不曾去查,也未想過要查,他只需稍加想想,也想得到答案。 不是走投無路的有所需有所取,又有誰個好端端的姑娘家會想著要嫁給他這么個明眼人瞧著便能知道與半截身子入土無甚差別的人,且還是自己上門來求娶,而非請來媒妁。 他在她敲開這宅子的門之前見過她幾回,在第一回見她,她蹲在那株老榕樹下以雙手托著那只摔傷了的喜鵲幼崽,她抬起頭來看他時,那嬌麗乖巧的模樣便闖入了他的眼,當夜里還入了他的夢,醒來后的他慌極了,只覺自己是得了病,才會在夢中見到她。 第二回見她,是在岳伯的牛車上,她坐在他對面,一雙鞋全被泥水濕透,瞧著乖乖巧巧又令人心疼的模樣,誰知張口便說她是去岳家村尋她的哥哥,而他,便是她口中的那個“哥哥”。 那時他心在想,這個姑娘看著乖,實則好似不是那么回事。 那個夜里,他又夢到了她,夢到他沖他笑得甜甜的,喚他一聲“哥哥”。 醒來時,他覺得自己病得更重了,然而“病重”的他卻生了個從未有過的念頭。 他知道她是隔壁孟家女兒,從她穿著打扮及她瘦弱的身材可看得出來,她于家中定過得不好,如若讓她到向家來,不知她是否愿意? 他生出這別樣的念頭時,心跳窒了一窒。 他想,還是罷了,他身子這般情況,還是莫害了一好好的姑娘家。 可他卻不曾想,她會來到他面前,面紅耳赤地問他可是愿意娶她? 他當時是想要拒絕的,可聽著她細細柔柔的聲音,看著她光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