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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盯著豐南的臉許久,她的臉上也無任何神色的變化。 豐南站在那兒,畫室外有道光斜斜地落在她身上,她抬抬眼,鴉羽下是淺色的瞳孔。 她微微抬頭,抱著手問:“那又怎么樣呢?” 宋伶一愣,從她的臉上全然看不到她期待的任何神色,只是有些輕蔑地看著她,嘴里不痛不癢的一句好像對這一切并不在乎。 宋伶微微訝異:“所以你都知道?你都知道自己就是個替身?” 豐南把自己長長的頭發用一只手撩到一邊,露出漂亮的脖頸線,她半仰著頭,微微側臉。向前走了一步。 “你看,我這樣,這個角度,是不是更像你表姐?”她露出下顎線,展示著她的側臉。 豐南笑著走上前,宋伶有些被她的反應嚇到,不由地退后幾步。 豐南抓住她的手,扳正了她的身子,“你跑什么,姐妹情深,你不好好看看?” 宋伶甩開她的手,“你干什么,你就是個瘋子,你知道了自己是替身還不滾,臉皮真厚?!?/br> 豐南松了抓住頭發的手,發絲在一瞬間全數散開來,她轉過身子,理了理額間的劉海。 “臉是爸媽給的,有本事你也長這樣,長不了這樣就拿我的畫去接近他,臉皮可是一點都不比我薄?!?/br> 宋伶從墻角出發,緩了緩神色,從后槽牙里吐出幾個字,“豐南你這個黑蓮花,你這個瘋子?!?/br> 豐南笑的不痛不癢,“既然知道我是個瘋子,就離我遠點,你要是再在我面前上躥下跳的,我下次撕的就不是我的畫了?!?/br> 宋伶用力地關了門。 豐南理了理神色,看看滿地的碎紙,深吸了口氣,將他們盡數丟進垃圾桶里。 畫稿被一張張撕下來丟進垃圾桶里,大四女生樓502寢室,一個女生神采飛揚。 “我終于不用再畫畫了,去你媽的,全丟了?!?/br> 方蓋一邊撕畫稿一邊罵。 方蓋爸媽都是設計師,從小給她安排的人生就是讀貴族學校,上最好的美院,然后回家也做一個獨立設計師。 不過方蓋不一樣,她的理想是成為一個體育老師,經常生病在家課程被語數外理化生各種老師全輪流占一遍的那種。 躺了四年的大學以后,還真讓她實現了這個理想。 從此和畫筆say 拜拜。 方蓋丟到一半,抬頭看同樣在收拾東西的小媛,“豐南吶?” 小媛支支吾吾地:“可能,可能找宋伶去了?!?/br> “什么?”方蓋丟紙球的手楞在半空,“她找宋伶干什么,她倆不是一直不對付來著?!?/br> 她丟了手里的紙團,“不好,我得去看看,可不能讓豐南落了下風?!?/br> 她剛要出門,宿舍門就開了。 方蓋見是豐南回來了,連忙上前,“南南,宋伶沒欺負你吧?” 她挽過她的手,才發現豐南手里提了一袋啤酒。 “呀,買酒了!” “嗯?!必S南把酒放在桌子上,不說宋伶的事情,她眼里噙著笑,“明天我們就要各奔東西啦,今天我們不醉不歸,喝它個痛快!” “對,不醉不歸!”小媛從床上下來,加入話題,“今天晚上我們就去那家摳門的燒烤攤,自帶啤酒,氣死老板娘哈哈哈哈?!?/br> 方蓋輕輕拍了小媛的頭,“有jiejie在能讓你們去那么寒酸的地方嗎,醉仙居走起??!” 三人嘻嘻哈哈,一頓鬧騰之后又各自開始收拾東西。 小媛從抽屜里找到一張照片,她端詳了一會,對著豐南說:“南南,我覺得你還是沒有劉海好看?!?/br> “我看看?!狈缴w探頭過來,照片是大一那會他們剛入校的時候一起拍的,那時候豐南還沒有劉海。 三庭五眼,黃金比例,完美上鏡臉。 她看看照片又看看豐南,“果然唉,豐南你這劉海壓眉眼,你多好的飽滿中庭鵝蛋臉啊,這劉海把你的靈氣都遮沒了?!?/br> 豐南看都沒看照片,笑笑,“至于嘛?!?/br> 六月的夏天很熱,她厚實的劉海下面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她拿了幾堆垃圾下了樓。 剛要回頭,卻被天邊漫天的紅霞吸引,她站在晚霞下面,那晚霞像是一幅畫,深淺交織,她在腦中模擬著用顏料上色的步驟。 如此專注,沒有察覺到身后的來人。 那人一把抓過她的腰,將她拉到墻角,她踉蹌了幾步,跌入他的懷里。 一種巨大的侵略和壓迫感襲來,一雙手蒙上她眼睛。 她掙扎了幾番, 卻聽見熟悉的嗓音低低地在她耳邊說:“要去哪?” 她微微睜眼,對上了他手掌心的紅痣。 那顆掌心痣,是她一見就不能忘記的存在。 她聽奶奶說,從前有個神仙犯了錯,佛祖便刺破了他的掌心,留下一個印記,讓他永遠都沒有辦法得到真愛。 遠山痣,一種燦爛的傳說詛咒。 聽到這個傳言的時候,豐南在心里笑笑,神話故事都是騙人的。 段程也,怎么會永遠無法得到真愛。 畢竟,他相貌一等一的好,走在路上,沒有一個女生不多看他一眼。 那前仆后繼的女生,比前南美院后花園里的花還要多。 段程也放開她,說道:“晚上我住江環?!?/br> 江環是前南城夜景最好的樓盤,高屋聳立,站在那寸土寸金的地板上,腳下是行色匆匆的眾生螻蟻。 也是段程也的一處私宅。 不過是豐南去過的唯一一處他的私宅。 大多數時候,兩百來平的房子里,就她一個人。 他每每說他晚上在江環,言下之意就是讓她過去。 “嗯,好?!必S南點頭。 他走在前頭,她走在后頭。 他不牽她手。 在學校,她也不敢牽他的手。 豐南上了車,拿出手機在502三姐妹的群里,發了一句:有事,晚上不參加了,你們嗨。 說完沒有再看手機里方蓋和小媛的抗議。 只是目光落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他不笑的時候經常把唇抿成一條直線,直直地望著窗外,眼里經常帶點張揚和挑釁,好像任由浮華亂世跟他都沒有半毛錢關系。 感受到她的眼神,段程也回了頭。 他彎了彎唇角,湊近了鼻尖,一下又一下地跟她的小翹鼻觸碰著,唇吻上了她的舌尖。 她回應他,認真又熱切。 到了家,男人沒有開燈,抱著她把她放在門邊的玄關柜上,微微沙啞的嗓音褫奪她的靈魂,“你這是在讓我犯罪?!?/br> 豐南完全失去了用聲音回應他的能力。 他摟在腰上的大手頓了頓,把她放下,瞇著眼說道,“把白色連衣裙去穿上,乖?!?/br> 豐南愣了愣,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