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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念拉著我使勁往前跑。我想著,看來那只雞沒白吃。我跪在了地上。安念詫異的回頭看我。我咧了咧嘴角,苦笑:“你先跑吧,最近沒怎么吃東西,歇會兒。呵呵?!?/br>作者有話要說:小安念是不是也很可愛呢?【喪尸群終于來了==88、Gay的原則...我坐在半潮濕的泥土上,發著呆看著漸近的喪尸群。讓安年那小孩兒先跑了,反正他在這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安年倒是也不客氣,我讓他走,他扭頭就往森林里跑了。其實要說完全沒感覺也是不可能的,怎么說我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就這么不講義氣的說走就走怎么也讓我感覺有點受傷。我嘆了口氣,人情冷暖,這個東西誰能琢磨透呢。圖恩,到了最后還是沒能見到他一面。喪尸也好,人也罷,只是想見見他,給自己的心一個交代。畢竟追在他身后四年才換來他回頭一瞥,才換來他的一個擁抱,結果卻是這樣……抱著腿坐在這個寸草不生的小山丘上,喪尸大片大片的涌過來,我抬頭看著十五的月亮,想起那句已經濫俗到一定程度的愛情箴言: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明明相愛,卻不能在一起。不過也不至于就這么坐以待斃,雖然打我來到這個世界以后對生死已經看開了,但是我還是會時不時的想起圖恩抱著我說的那句話:安安,在那邊好好活。咬著牙站起來,胃里像針扎一樣刺痛。我把復活器拿出來,準備好里面的麻醉針,然后抽出腰間的斧頭。趕在最前面的喪尸已經走過來,他和其他喪尸一樣未著寸縷,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我往后退了幾步忽然再次跌在地上。這次我確定自己是全無活路了,因為腿開始極其劇烈的抽筋,完全無法站立。我開始想象,一個坐在地上的人,拿著一把不大的斧子,前面是一排張牙舞爪的喪尸……后背被人拍了一下。我回頭,安年這小子站在我身后,手里拿著一只死命撲騰的長脖子白鳥。我咽了咽口水:“你怎么又回來了?”安年看了我一眼,沒說話,把手里的鳥遞給我。我有點結巴:“那,那個,我不吃……”“……”雖然天很黑,可是我看到安年的臉還是綠了。他把手里的白鳥硬塞給我,然后撈起我手里的斧子,向前幾步跟到跟前的那個喪尸搏斗。我看著安年瘦瘦的背影有點發呆,這孩子,走就走了,還回來干什么?得,搞得剛對人性失望的我又有點熱淚盈眶的沖動了。我發呆的當會兒安年就拿著帶血的斧子回來了,我指了指斧子上滴滴答答的血:“你就這么把你的同類給咔嚓了?”安年瞪了我一眼,從我手里搶過白鳥。喪尸們已經陸陸續續的爬上這個小山坡,而我以非常安閑的姿勢盤踞在小山頂之上。安年同志手里拿著一只死活不肯屈服的白鳥站在山頂,俯視著山下的蕓蕓眾生。“安年……”我問:“你要干嘛?”“……”“你的心意我領了,你,還是跑吧?”“……”安年同志默默的看了我一眼,細長的手指一松,長脖子白鳥撲騰著翅膀擁抱天空去了。然后出現了一個讓我目瞪口呆的場景。喪尸們看見飛走的白鳥全都改變了路線,扭頭去追白鳥了!我扳著抽筋的腿,做一臉鄭重的表情:“安年,剛我問你有什么辦法制住他們,你搖頭了?!?/br>安年聳了聳肩膀。“你就用這么短的時間捉了一只鳥回來?要萬一捉不住呢?”又是聳肩。這次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大致就是:捉不住就捉不住唄。我極其憤慨的猛咳了幾聲:“走不了了!腿抽筋?!?/br>安年質疑的看著我。我說:“怎么了?!我還騙你???沒見喪尸來了我還在這一動不動的‘一覽眾山小’呢嗎!”安年蹲在我面前。哦,這是要背我。毫不客氣的爬上了安年的背,我說:“那什么,你好好報答恩人的機會終于來了啊?!?/br>我看見安年的頭又向一邊甩了一下。我在安年的背上過了一晚上,期間我要求停了幾次,安年都沒理我。天剛亮,我對安年說:“我們在樹上休息會兒,傍晚再趕路?!?/br>安年很質疑的抬頭看看樹。我解釋:“我覺得在樹上安全點兒啊?!?/br>安年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我。“又怎么了……”安年走到那棵歪脖子樹下,抬頭看了看,然后以一種讓我目瞪口呆的速度爬上了樹,然后他探頭看著我。我又結巴了:“那,那什么,你這什么意思?咳,是,是要跟我比誰爬得快嗎?”隔著挺遠,可我發誓聽到了安年咬牙的聲音呢。安年又從樹上下來,撿了一個樹杈,又開始畫畫。他一畫畫,我就頭痛。我很郁悶的低著頭。安年畫好了讓我看。我睜了睜眼睛大聲喊:“咦?這不是那只雞嗎?!”我想了想爬樹跟鳥的聯系,小心翼翼的說:“你是說爬樹抓鳥?”安年終于拉著臉點了點頭。“……你是說喪尸們都是爬樹抓鳥……嗎?”點頭。我終于知道我以前每天都在樹上睡覺是做了一個多么恐怖的事情。“那睡哪里?”安年聳聳肩。“……”折騰了很久,我們都累得要命,最后還都是上樹了。我跟安年決定輪流睡。樹上的地方不大,我跟安年緊靠著。安年現在已經越來越恢復的有點人樣子了,他后背上的尸斑已經退下去一大片,新的細胞開始生長代謝,他的眼睛周圍很明顯的黑眼圈也消減了不少。我看了安年一眼:“你還挺帥的嘛?!?/br>安年用一種看鬼的眼神看著我。我又嘟囔了一句:“不過我的圖恩最帥,誰也比不過圖恩?!?/br>安年拍拍我。“怎么了?”安年拉了拉我的衣服。我說:“衣服?”安年要穿衣服,我把包裹里的白大褂給他拿出來,安年在那遮遮掩掩的穿衣服。我覺得好笑,“遮什么?剛你不是光著身子背著我跑的嗎……”安年的臉“蹭”就紅了,穿衣服的動作更別扭了。“Gay也是有原則的……”安年沒理我,我說:“哎,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