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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銳道:“這種防護服每次使用都需要備案,對吧?”終端回答說:“是的?!?/br>楚銳道:“我需要一份名單,在從艦船離開首都星到現在這段時間內,有多少人使用了這兩種防護服?!?/br>終端道:“好的,請您稍等?!?/br>楚銳閉上眼睛。他確實沒有休息好,他拿起桌面上已經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不多時,終端傳來了名單。楚銳一個一個看下去,上面大多數的名字他都很熟悉,而且都能把名字和臉對上。由于沒有特殊任務,使用防護服的人并不多,醫用防護服比非醫用防護服用的還要多,非醫用防護服用了一次,醫用用了五次。而且之前使用非醫用防護服的軍官之前因為個人原因中途離開了。今天就有幾位研究人員使用了醫用防護服,其中包括廖謹。要是廖謹之前沒有把他一把拽歸去的話,他也不會如此懷疑廖謹,至少,他會把這個疑問長久地隱藏在心中。他看了兩個多小時的文件,在天徹底黑了之后才慢悠悠地去找廖謹。越衡安的房間就在廖謹旁邊,所有的研究人員都住在這層。楚銳輕輕敲了敲門,廖謹已經確定了他的身份,門自己打開了。他走進去。廖謹的手正壓在他胸骨那個位置的紐扣上,看樣子是要解開。楚銳找了個地方坐下,正好能把廖謹所有表情一覽無余,“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彼_玩笑道。廖謹放下手,坐到了楚銳面前,姿態放松地問:“您來傾訴您的疑問了?”楚銳低頭一笑,道:“算是吧?!?/br>這樣的角度廖謹能清楚地看見楚銳的面孔,他從眼睛看起,目光如有實質一般地劃過楚銳的眼睛,鼻梁,還有嘴唇。他以一種相當溫和,沒有攻擊性的方式看著楚銳。楚銳的嘴唇破了,有的地方還帶著血絲。廖謹收回視線。楚銳道:“您在看我嗎?”廖謹帶著些被發現的尷尬,道:“是的?!?/br>他仍然漂亮,尤其是嘴唇。廖謹聽到自己對自己說。廖謹用手指按了按太陽xue。楚銳身體微微前傾,道;“看我做什么,廖教授?”廖謹道:“習慣性觀察?!?/br>楚銳靠在沙發上,任由他打量。廖謹卻不再看了,而是直起身體打算拿著衣服去浴室。這件衣服的領子已經很松了,領口偏下,露出被信息素貼片貼嚴嚴實實的后頸。廖謹脖子上有點淤紅沒有消去,好像剛剛出現在皮膚上不太久。楚銳靜靜地審視著他。廖謹注意到他的目光,轉過身來,道:“您怎了?閣下?!?/br>楚銳道:“不,沒什么?!?/br>廖謹聽見一個飽含笑意的聲音說,你看,他似乎知道點什么。所以,他聽到自己異常冷漠地回答,你想做什么?這個與他別無二致的聲音道:“不,是我要做什么才對?!?/br>楚銳仍然盯著廖謹的脖子,目光專注得仿佛要從上面剔下來幾塊rou才行。他說話了,他道:“閣下,您的過敏還沒好嗎?”要是廖謹是個Omega,過敏不可能發生,但是不巧他不是,并且為了保持身份還要一直裝下去。脖子上的過敏當然不會輕易好轉,除非轉化第二性別能自己就完成,且沒有任何風險。楚銳起身,道:“我有點事情想要和您說?!?/br>楚銳很高,這么站起來很給人壓迫感,不過好在醫生雖然消瘦,但是和他差不多高。廖謹忍不住后退,直到他已經無路可退。他的背后就是浴室不透明的銀灰色玻璃門,他背對著玻璃,手指按在玻璃上。“有什么事情嗎?”他問道。廖謹緊張道;“元帥,您要做什么?”楚銳神色不明地看著自己面前仿佛馬上就要瑟瑟發抖的教授的樣子,道:“您覺得呢?”楚銳的手并沒有觸碰廖謹的身體,但是他的行為無疑能告訴廖謹反抗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乖乖聽話才是最聰明的。廖謹的身體在顫抖,尤其是楚銳伸手,輕輕碰了碰他領子的時候。廖謹索瑟了一下,看向楚銳的表情十分警惕。他小心翼翼地開口說:“您覺得身體不太舒服嗎?”楚銳的發情期他經歷過,發情期通常情況下都不會又那么長時間的影響,而且楚銳的身體看起來特不錯,不會有太多的藥物殘留。楚銳低下頭,毛茸茸的頭發差點蹭上廖謹的脖子,他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辦?!?/br>“那您現在應該去干點正事,而不是在我這?!?/br>“在您這也是一件大事?!背J道。廖謹神情茫然地說:“我不明白您的意思?!?/br>大概很少有人能像在面對廖謹時保持自己的原則,不該說的事不要說,不該做的事情不要做,不該接觸的人也不應該接觸。楚銳道:“您還記得嗎?我之前和您說的,標記可以解決一些問題,比如說過敏?!?/br>廖謹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說:“您的意思是什么?我好像誤會了您?!?/br>當然沒什么誤會。這是廖謹被人按住脖子之后唯一的想法。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19-11-1423:49:48~2019-11-1600:45: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山山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雩風、多多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獨立黃昏5瓶;人不賤不健康2瓶;無雨即勍、39165782、東方鏡君、十七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25章廖謹拼命地壓抑著聲音里的顫抖,他道:“閣下,閣下你冷靜一點?!?/br>要是兩個人有十幾厘米的身高差別,這個動作由楚銳做起來恐怕會更加居高臨下,但是教授和他差不多高,他微笑和對方說話,幾乎要貼上廖謹的脖子,“教授,我非常冷靜,我從來沒有這么冷靜過?!?/br>廖謹臉色慘白。他低下頭,仿佛這樣就能帶給他安全感,但事實上,只是讓他脖子上的腺體暴露的更加明顯。楚銳很喜歡看著別人的眼睛說話,因為他覺得這樣說話足夠禮貌。他伸手,輕輕拿手指抬起廖謹下頜。這個動作里強迫的意味很足,廖謹性格再怎么溫和他都是一個男人,這個時候屈辱和憤怒都把他的眼睛燒的發紅。當然最多的還是委屈以及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