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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流年……上面一點……”“這里?”程流年的手往上游移,摸到了蝴蝶骨的位置,一手沿著骨骼的方向輕輕用拇指輪刮,一手輕輕撫上他的右耳,“耳朵的情況呢?”“還好……聽力好像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鳖伇幻糜行┌W,用手肘撐起上半身,打斷了按摩工作,突然撲到程流年身上直勾勾看著他。被看得終于有些繃不住了的程流年,側躺到邊上,笑問:“怎么了?”“在我身上摸了半天……”顏冰把嘴唇貼到他耳邊,“你問我怎么了?”“看來同性按摩也應該被取締?!背塘髂晷Τ雎晛?,被耳畔的聲音弄得一陣激靈,覺得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似的。顏冰身體不好或工作太忙的時候,程流年從來不會碰他,更別說這次到了住院這種程度,兩個多禮拜說長不長,但也足夠讓程流年積存了過剩的欲望。這個時候顏冰自己貼過來的身體,自然是極有誘惑力的,“排練沒累著么?”“累著了,所以今天你在下面?!鳖伇氖种搞@到睡衣的衣襟縫中一旋,程流年的扣子便一顆顆從鈕洞中逃離。“我是完全不介意的?!彪m然是這樣說,手下卻完全沒客氣,輕車熟路把彼此的衣服蹭了個精光,程流年原是打算先撫慰一下顏冰的身體,卻沒想到對方直接把他的手拉到了背后,按到了股溝縫處。程流年笑了笑,熟練地開始摩挲著探向股縫深處,手指一點一點力道輕柔地做著擴張,“原來你要我在下面,是這個意思。怎么……今天那么興奮?”“興奮?”顏冰咬著程流年的耳垂,壓抑著低低的輕喘,聲音聽起來有一些暗啞,“我……不過是照顧一下你的饑渴……別說得好像是我在勉強你……”“用這種聲音跟我說話,還不承認是興奮?”程流年翻身把他壓在身下,上下之說無非是個情趣,怎么減少對方的身體負擔他比顏冰知道的更清楚。重重用嘴唇碾上去,以舌頭舔開了顏冰的唇縫,又一顆顆細細數過牙齒,跟著纏上另一條舌頭,讓對方能發出的聲音只剩下低吟和旖旎的喘息。程流年舔著自己的嘴唇,像是在咂摸著剛才那一吻的滋味,“那今晚咱誰都別睡了?!?/br>“明天公休……不用排練?!?/br>顏冰如同鼓勵似的話,讓親吻變得越發激烈起來,兩人似乎都忘記了白天的疲倦,不依不饒糾纏著對方,津液溢出了嘴唇,在嘴角和下頜處拖出了幾道看來極其撩撥人心的透明絲線,直到雙方都快忘記了呼吸,他們才舍得放開對方,給自己的肺部補充一些空氣。程流年擠身到顏冰雙腿之間,雙手探到他背后,順著脊柱的骨節撫摸,最后再次將手指探進□,盡量溫柔地深入淺出,擴張進行過半,他突然笑了一聲:“是不是因為你今天心情好,總覺得好像比平時還順利?!?/br>顏冰的小腿一勾,程流年整個人被帶著向他的方向前傾了少許,不及多想,他直接埋頭在顏冰的頸項,輕輕啃咬了一口。“唔……”顏冰吃痛,皺了下眉頭,“喂不熟的狗?!?/br>程流年卻仿佛咬上了癮,干脆像啃玉米似的接連在顏冰的脖子到肩膀這里小口地又親又咬又舔:“是你勾引我的?!?/br>“夠了……”顏冰被咬得有些不耐煩了,也報復似地一口咬到對方的耳朵上,“別咬了……快點……”聽到這話后,程流年終于停止了啃咬,一臉笑容地又吻了吻他的嘴角:“我想聽著你的聲音?!?/br>“嗯……?”顏冰的鼻音還沒消失,程流年便將探入的手指增加到三根,突然的進入讓顏冰整個身體繃住了,一聲呻吟到底沒能忍住,破口而出——“叫我名字,顏冰……我想聽……”程流年雖然難得使用了粗魯的動作,卻不會將這份野蠻持續太久,扶著著顏冰的腰,進入的手指慢慢開始退出他的身體,只是不住地重復著自己的要求,“來……乖,想要的話,就喊我……”“唔……”顏冰一旦□開始就不喜歡說話的習慣又出現了,他只是用加快呼吸來減少自己的不適感,但對于程流年的請求則充耳不聞。□已經漸漸寫滿兩人的雙眼,但是顏冰卻始終不肯再說話,面對著固執的情人,程流年最終還是妥協了,拿出安全套和潤滑劑。水劑在股間潤澤,手指的進出開始帶著yin靡的聲響,顏冰想趴到枕頭上,程流年卻強扳回他的身體:“我想看著你的臉?!?/br>顏冰只輕輕應了一聲,張開懷抱接住程流年壓來的重量。“唔……”程流年緩緩進入,雙手托著顏冰的腰,努力讓動作輕柔,“告訴我,今天排練的時候是不是發生了什么特別的事情?”“嗯?”顏冰聽到埋首在自己胸前的人發出這樣的疑問,覺得很奇怪。“你的身體在床上坦白得就像小學生的作文……”程流年舔舐著他胸前的凸起,呼吸逐漸粗重,“真以為我看不出來么?”顏冰把程流年的臉捧到自己面前,像落下的羽毛般輕巧地親吻上去,被貫穿的身體緊緊貼著對方,而舌尖卻像利刃似的反過來侵略著那個正在自己身體里律動的家伙。程流年更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只是顏冰若不想說,那他就什么都問不出來,不過在這個時候,也沒有太多的理智有空去照顧這點閃現的疑問。高漲的情/欲讓程流年有一瞬的恍惚,在頂點到達之前,他的全部意識只剩下和懷抱中的這個人緊緊契合在一起。兩人都將全數的激情噴射出來后,程流年也不顧出了一身薄汗,膩膩歪歪地抱住顏冰,高/潮雖然過去,情/欲也在一點一滴褪去,但熱吻卻一直持續著。“流年……”“嗯?”程流年無奈地笑,能聽到這樣的叫聲總是在完事以后,稍稍撥弄了一下顏冰汗濕了的頭發,“舒服嗎?”“嗯……”顏冰臉上帶著饜足的表情看著仍在自己頸項廝磨著的程流年,“如果我的腿不能動了,一點知覺也沒有了,不知道還能有這樣的感覺嗎?”“什么意思?”程流年愣了一下,手不自覺地摸了摸他的腿,但被摸到的肌膚迅速就有了反應,顏冰腿部的動作讓他瞬間安下心來。“今天的排練很不順利?!?/br>程流年意外了,他原本覺得顏冰今晚的狀態應該用“心情極好”來形容。“我卡戲了,謝全一直在我的戲上不滿意,結果就一遍一遍地重復,到后來我簡直都覺得自己不會念臺詞了?!?/br>“但你看來并不像是很沮喪的樣子?!?/br>“嗯……因為已經沒事了?!鳖伇焓汁h住程流年的脖子,“安德魯有一句臺詞——即使已經無法用舞步去感應旋律的節拍,依然能觸摸到音符的律動,在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