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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舒服位置,口罩下揚起一個大大的笑。 讓人將帳篷支起來,把人放到帳篷里,沈書堯吩咐綠蘿和紫霄伺候好依依,他還得同靖王處理剩下的事。 綠蘿見紫霄雙腿打顫,上次被銀甲兵嚇了一次,這次又被嚇了一次也是怪可憐的,“你去外面安撫那些孩子,這里我來?!?/br> 紫霄搖了搖頭,看了眼依依,雖然害怕但沒被嚇的逃走,心里也一度產生懷疑,她真的有跟少夫人一起生活了六年嗎?那個平日里能躺絕不坐著,能坐絕不站著的少夫人,何時這般……厲害了。 綠蘿大概猜出紫霄的心理,還是將她推了出去,而后去搬了木桶進帳篷。 聽著輪椅的聲音走遠后,依依睜開眼,綠蘿將木桶放好,開口道:“劉嬸兒正帶著人燒水,少夫人先用這些水洗洗臉,等下便可沐浴?!?/br> 少夫人愛干凈,剛剛身上秀發上都沾了血,肯定會不舒服。 依依點了點頭,接過帕子擦臉,想了想,“綠蘿,我剛剛是不是……挺嚇人的?” 看見那些畜生拿女人孩子擋刀她就受不了了,她承認她不是什么好人,末世活下來的人就沒有誰是好人。 但她不會欺負弱者,也見慣那些欺負弱者的人。 賑災銀賑災糧是為了救更多的弱者,她那般看不慣靖王和葉沐霖,也沒對這兩樣東西有想法,也沒實質性的想要弄死這兩人。 她以為她安安靜靜的咸魚,再見暴力場景、再見欺辱弱小的事她能控制自己,驛站銀甲兵那事她覺得自己就控制的挺好的,即便有血腥場景也沒暴走,這次是真沒忍住。 綠蘿將冰塊弄好,不一會兒帳篷里有了絲絲涼意,笑道:“我只覺少夫人如天神降臨,解救難民與水火?!?/br> “……天、神?綠蘿啊,天女和天神差別很大的,一個是蕙質蘭心柔弱的小仙女兒,一個是手持長刀的壯漢,你……”見綠蘿一臉憧憬的模樣,依依嘆了口氣。 突然感覺心塞塞,她維持了十幾年的柔弱形象啊,崩塌了。 這邊依依沐浴后便躺下歇息,再不管外面的事,默默承受自己形象崩塌的打擊,雖說對銀甲兵的時候她也挺暴力的,可那時知道的人不多,在下人眼中她還是那個走路三步喘,出行得坐嬌子的弱女子。 唉! 土匪被殲滅,有那想裝災民的,也被真正的災民舉報,也是這些土匪倒霉,他們自認為有把柄掌控這些人,一路上對災民非打即罵,還侮辱婦人女子,災民對他們的積怨很深,恨不得全殺了,而現在有這個機會當然不放過。 那個逃跑的大當家尸首也被找了回來,天氣暴熱尸首腐敗高,沈書堯和靖王一致覺得將尸首燒了最為方便。 那么多尸首燒就得燒許久,據災民說山寨里還有一部分土匪留守,而他們的父母、兄弟、丈夫、妻子、兒女、姐妹等都被關在那里。 人肯定是要救得,土匪敢來劫賑災銀這么大的罪過怎能放過。 靖王也從尚存一息的土匪口中得知,他們果真是得了消息來打劫的,不過這消息不是剛傳不久,而是傳了有十來天了,不然他們也不會抓了這么多災民百姓布局,而且據說這還是對方給出的主意,但幕后之人是誰,身為土匪小羅羅卻是不知道的。 這般說來對方是沖著靖王還有賑災銀賑災糧來的,如此布局其心險惡,靖王當即派人徹查,想弄死他的人不少,爭權奪勢什么陰招都有,他心里有猜測,但卻需要證據。 沈書堯這邊則安排人去山寨救人。 從災民口中知道那山寨叫飛虎寨,距離威虎山大約兩座山遠,不過飛虎寨與臨安是兩個方向,這也因此飛虎寨的人選擇在威虎山打劫。 賑災銀和賑災糧太多,帶著一起走速度慢,救人卻刻不容緩。 一番商量后,靖王派十個侍衛、喬家出十個侍衛,再算上銀甲兵,由邊庭和邊牧兄弟快馬加鞭去救人,剩余大部隊在后面燒完尸體,帶著傷員慢慢走,在岔路口與他們會和。 其實眾人心頭一直有個疑惑,飛虎寨的人為何不等他們過了威虎山再打劫。 等眾人下了威虎山才發現,威虎山的背面沿路有條湍急的河流,路的兩側一邊是河,一邊是樹林,飛虎寨的人是打算殺人越貨的,他們藏身只能藏在林子里,可若是一個不注意嚇的獵物連帶貨物都掉河里去了,那河水又湍急不能下人,這趟不就等于白干了嗎,因此才選了他們會停歇的威虎山山腳。 而為何飛虎寨的人算的這般準,則是因為他們得知運送賑災銀的人馬,沒當到了晌午便會歇腳喂馬生火做飯。 從小縣城到威虎山山腳,依照時辰來算,抵達后正巧就是晌午。 得知原因的依依在考慮要不要把午食改時辰吃。 飛虎寨留守的人不多,他們能控制災民也是因為災民餓狠了,沒力氣才被抓,邊庭邊牧兄弟兩帶去的人武功都不弱,再有災民指路,很順利就摸上了飛虎寨,估計飛虎寨的人以為這些災民都不會活著回來,所以下山時也沒有刻意掩飾他們有條近道,倒是方便了邊庭他們。 飛虎寨一共有三個當家,此次帶人出門打劫的是大當家和三當家,留守的是二當家。 另外兩個當家都死了,知道出賣靖王消息的人也就剩這個二當家了,所以得抓活的。 一行人摸上山,山寨的人竟都沒睡,時不時有人往大門口看,像是在等什么人。 飛虎寨今日搞出這么大動靜,那鐵定是等他們的大當家三當家打劫歸來。 邊庭一番部署,有去抓二當家活口的,有去解救人質的。 侍衛們換上匕首,悄無聲息把看守解決,夜黑風高,只有那噼里啪啦燃燒的火把,襯托的黑夜更加寂寞。 飛虎寨大廳里,三當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聽到腳步聲急忙起身往外走,一邊走一邊笑道:“是不是大哥他們回來了?!?/br> 迎面就被扔了一把藥粉,搖了搖頭還沒看清人便倒了下去。 邊牧拍了拍手,心道這東西可真好用,雖說少夫人兇殘了些,可人家的東西是真的好用。 一想到那個提刀砍頭的粉衣身影,以前他最是喜歡穿粉色衣裳的女子。 盡此一事,往后他怕是都不能直面粉衣女子了,他印象中穿粉衣的女子都是嬌嬌弱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