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了,紅袖揚手一條水袖出去,而被水袖碰到的人猛然間就倒地了,綠蘿則抽出一把軟劍殺人,還拉了一把跌倒的紫霄。 紫霄被扔到后面女眷堆里時都以為自己看錯了,她與綠蘿和紅袖一起生活了有六年,竟不知二人如此厲害。 混戰中,一婦人的聲音凄慘悲苦,大叫大喊找自己的孩子,“孩子,我的孩子?!?/br> 一土匪抓起婦人就將她推出去擋刀,“嘿,這些女人可真好用?!?/br> 咻的一聲,沈書堯一箭射穿那土匪的胸膛,那土匪不可置信的低頭看自己胸口的箭尾,直愣愣倒下去。 而這樣的情況還不少,這些土匪拉過婦人、孩童就去擋刀擋劍,行跡令人發指。 依依原本一直坐在椅子上,此時放下背包起身,抬手在喬六爺、喬老夫人還有喬氏的脖子上分別扎了一針,速度之快他們根本反應不及便暈了過去,三個小的距離她遠夠不到便沒管了。 沒等沈書堯開口問及原因,依依已經一個飛身沖向人群里。 喬家護衛里有八名女護衛,算上紅袖和綠蘿是十人,不知是男人的劣/根/性還是土匪都覺得女人好欺負,七八個人圍著三個女護衛打,嘻嘻哈哈看人垂死掙扎。 依依一腳踹在一土匪拿大環刀的手上,刀被踢飛,回身又是一腳踹在那土匪的胸口,踢得土匪當場吐血而亡,而后速度極快解決其他土匪,整個過程仿佛被放慢了一般。 “退下?!痹捖淙齻€女護衛捂著傷口轉身往回跑。 依依落地站住腳,抬起手接住那被踢飛又落下的大環刀。 大環刀手感很好,比一般的大刀重一倍,長三寸。 “三弟(三當家、三哥)?!?/br> “你敢殺我三哥,我要殺了你?!?/br> “給三當家報仇?!?/br> 依依唇角上揚露出一個微笑,純粹絕美,而后單手提刀挽了個刀花兒,雙手握住刀柄,隨著那些說話人沖向她,腳尖離地一個旋轉橫切,幾顆頭顱飛出。 而這僅僅不過只是一個開始。 土匪與護衛的廝殺,極少有人會砍掉對方頭顱,因為這樣實在太消耗體力了,能一刀一劍傷到要害都是高手。 原本被土匪人數碾壓的廝殺,因為一抹淺粉色的亂入,情形瞬間轉變,那妖嬈的身姿殺人沒有技巧,就一個字‘砍’且只砍頭顱,刀起刀落便是人頭落地。 土匪也是人,雖然干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活,然而遇上這樣蠻狠的人他們心里也發憷,有那不怕死迎刀而上的,刀與刀刃的觸碰,不止是頭飛出去連刀也斷成了兩半。 不過十數息的時間,地上不完整的尸體就堆了一片,有那膽小的直接嚇的棄刀而逃。 四五百人里面其實土匪只有不到一百五十人,其余人全部是被逼迫來的,最初沖在最前面一波的婦孺要么父母孩子被抓、要么公婆男人被抓,威脅她們聽話,也有那妻兒被要挾,逼著人來這里送死的。 趙阿虎就是父母妻兒被抓,土匪看他人高馬大有力氣,就讓他加入,但是他不愿意,一直在躲,想找機會回去救人。 然而到處都是人,刀劍相向他還是受傷了,險性他沒死。 當看見一個粉衣姑娘從天而降打死土匪三當家,又提刀砍殺土匪的頭顱,他憋悶在胸口的那股氣瞬間就散了,同時生出一股nongnong的激動,丟掉手里的扁擔,撿起地上掉落的刀揚刀大喊,“殺光這些土匪救出我們的父母妻兒,殺?!?/br> 其他被要挾的人本就不是自愿,當看見有人能殺她們仇恨的土匪如切菜,當即就反水了,轉頭開始殺那些偽裝成災民的土匪。 因為災民的反水,倒是讓原本快堅持不住的侍衛得了喘息,同災民一起瞬間將土匪反壓。 土匪們眼見打不過,有人逃跑也有那怕死的趕忙丟掉武器投降,跪地求饒。 “他們大當家跑了?!?/br> 不知誰喊了一嗓子,眾人注意到一個人影往樹林里竄去,眼見著就要跑進林子里了,一旦進了樹林想抓住可就難了。 咻的一聲,一支箭承載穿云破梭之勢飛出。 噗,一聲刺破衣服穿穿皮rou的聲音傳來,土匪大當家低頭看了眼自己胸口出現的染血的箭尖,血從嘴角流出悶聲倒下。 沒人告訴他,這群人里面有怪物。 靖王抬手拍在沈書堯的肩膀上,眼底有欣賞之意,不過當目光掃過那一片尸體當中那立著的一抹艷殷紅時,他不知該作何表情,心情一度很復雜。 土匪殺了不少,可剩下來的也有六七十人,侍衛回稟靖王,請靖王拿主意。 沒等靖王下令處置,手持滴血長刀的依依冷眼掃過那些土匪,“拿婦人孩子做人墻給你們擋刀擋劍,禽獸不如,你們——不配活,殺?!?/br> 隨著一聲‘殺’令,護衛、侍衛、衙役還有銀甲兵全都沒有絲毫遲疑,提刀便刺。 因為土匪裝作災民,所以眾人還檢查了一番看是否有遺漏。 至于那些活下來的災民,見到土匪都死了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跪地沖著依依磕頭,嘴里千恩萬謝。 也有那災民受傷還有一口氣在的,護衛身上有藥的便給藥,然后讓他們先把活人搬出來,他們有大夫可以給他們看病治療。 原本的廝殺突然變得和諧起來,每個人都在忙碌。 太久沒有這般殺人了,以前砍喪尸只有砍掉頭顱或是挖出晶石才能徹底將喪尸殺死,胎穿這么多年,也就她六歲那年開葷殺過人,當時碰到人販子,正當她在考慮是殺人自救還是等人來救時,她在人販子的窩點發現了被拐的其他孩子。 想想都太久遠了,而且她也很多年沒有拿過刀了。 輪椅在不平整的路上發出咕嚕嚕的聲音,依依身形一僵,這種情況一會兒似乎得解釋,可解釋很麻煩,不想解釋啊,累。 隨著聲音越來越近,依依糾結片刻索性不管了,兩眼一閉裝暈,愛誰誰吧。 眼見著人忽然往下倒去。 沈書堯抽出鞭子卷起那細腰將人拉到懷里,伸手擦去沾染在眉心的血跡,摘下染了血的口罩,換了個新的上去。 依依淺粉色的衣裙也被血染紅,沈書堯仿佛沒有注意到一般,也不在乎她身上的血腥氣味兒,將人抱在懷里,察覺到懷里人動了動自己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