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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任何人,都是素昧蒙面的陌生人進入了你的人生啊。“只是有些人走的緩慢,一步步靠近你;有些人走的急,帶著風,但是他們都是一樣的。都是小久人生中也許是注定要遇見的人吧?!?/br>麗日御茶子十指相對,目光澄明地看著綠谷出久。窗外的云層間不知何時太陽的光柱一縷一縷傾瀉了下來。微白的日光輕輕照在實驗室的玻璃窗上,綠谷出久看向窗外,瞳孔緊縮。啊,是這樣的。那一刻,那一瞬間,誰都不會在那里。只會是他,只會是轟焦凍,才能誕生那樣一段經歷。其他人都不會了。人與人的相遇是由“理”締結的,現在綠谷出久沒能看見他和轟焦凍相遇的“理”,那他便去尋找,畢竟相遇是十幾億分之一的概率,這樣的即使不能稱作幸運,也值得去緬懷。綠谷出久抬起頭,終于在笑中舍棄了憂愁:“謝謝你,麗日?!?/br>麗日御茶子回以同樣的笑:“不客氣,小久?!?/br>“Alpha與Omega之間的信息素聯系是ABO三種性別信息素配對聯系中最強烈的一種,信息素聯系強烈者會出現頭暈目弦的生理反應,同時心跳加快、血壓升高,這種應激反應在人類誕生ABO性別的初始階段尤為強烈?,F如今,由于絕大部分人類都已分化出第二性別,信息素反應也隨之減弱?!?/br>——第三章 三、頑石心清晨,因晝夜溫差而起的薄霧還未散去,露水在街邊野草的葉尖將滴未滴,春天的早晨似乎能嗅到萬物初生的氣息。少年從街角慢跑而過,跑過時的微風帶落露珠,路邊屋舍前的看門犬跟隨他的步履看去,不吠,已是習慣了少年每日清晨的身影。少年跑過貫通城鎮的小河,清晨白金色的陽光順著波紋,向前潺潺流去。繞著城鎮跑了一圈,恰好六點,轟焦凍回到家,換好鞋,jiejie剛好將早餐端上餐桌。席間無話,只有碗筷碰撞細小的聲音。轟焦凍與轟冬美相對而坐,轟冬美抬頭看了一眼弟弟,道:“最近焦凍的臉色看起來好多了呢?!?/br>“還好吧?!?/br>“學校生活還順利嗎?”“還是那樣?!?/br>到此話題結束。姐弟關系并不算親近,但比起父子關系又或者說是父女關系,這樣的談話又顯得難能可貴。轟氏家宅是傳統的和式,門廊雕飾都顯得古香古色。偌大的宅子卻鮮有人氣,屋里人丁稀少,家主外出,其他兄弟姐妹也到了成年工作的階段,只有轟冬美還留在這座城市,照顧家里最小的弟弟。即使姐弟間交流不多,轟冬美還是給予了轟焦凍應有的或說一直以來默默無聞的關心。自從母親住進療養院之后,弟弟就完全封閉了自己。盡管政治聯姻的產物不會有太好的結果,但看到弟弟轟焦凍十多年來都不再展露任何情緒,也讓轟冬美著實心疼而擔憂。情況慢慢發生變化是在幾天前。那樣的轟焦凍她是頭一次見到。面色潮紅且滿身大汗,手背上紅剌剌的傷痕,面色隱忍而慌亂。轟冬美還以為弟弟是遇上什么暴力團伙了,嚇得她立刻趕上前去。直到她不顧弟弟的抗拒無意中觸碰到了弟弟的肌膚。只是指尖相觸的面積已是火燒火燎的guntang,脈搏跳動的強度穿透了皮膚讓她也清晰感受到了,再看那雙常年失卻了顏色的唇透染著濕潤的赤色,轟冬美瞬間明白了。她松開手,轟焦凍便急匆匆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幼時那么小的男孩,慢慢地也有著令人艷羨的體格,現如今更是終于有了幾分青年人應有的生氣。盡管第二天心思沉重的模樣又回到了那張稚嫩的臉龐上,轟冬美也看得出,凜冽的冬風業已離開,破冰出嘯的春天大概是要回來了。轟焦凍不清楚家姐心中的百轉千回。他最近確實無暇顧及一些植根在心中多年的怨憤,來勢洶洶的異變讓他不得不和一個人糾纏在一起。而那個人,轟焦凍有些頭疼地想到,讓他有些招架不住。若說他是多么強硬的人,也不會每天聽從他的話語乖乖地同他糾葛,他親吻上那個人的時候力度大的出奇,對方卻像海綿一樣,在津液的交換中也把他的暴戾一同安撫吸收了去;若是認為對方性子好揉捏得很,又大錯特錯。那是塊頑石。毫不講理地、一分也不猶豫地向他進攻。“我出門了?!?/br>“一路順風?!?/br>轟焦凍換上校服穿好鞋,和jiejie打好招呼后便出了門。他面色如常,早已習慣了變化后的視野。街景還是如一,不同的是遙遙看去,遠方有一盞幽幽的燈,一跳一跳,如螢火那樣瑩潤,朝著他遠遠地正對而來。如果保持這個速度也許在校門口就能遇上他。那盞燈并不確實存在于這個物質世界,好像只有他能看得見,或許準確來說,只有他能感應得到。除此之外,細微的風聲在他的耳邊掠過時,一些本不該理解的信息,他全能捕捉得到。風速,濕度,方向。甚至連雨天前空氣中因子的變化,他都能捕捉到。他不知何時變成了一臺高速運轉的計算機,智能且高效。有關的無關的信息一股腦沖進了他的腦海里,在宇宙的微塵中,他細碎的過往都變得無關緊要。轟焦凍的身體在慢慢變化。這也是他確實感受到的,往時晨跑后背心都會濕透,現在只是一層薄汗,風一吹便清涼涼地蒸干了,呼吸也沒有阻塞之感,反而游刃有余,跑完后呼吸的節奏也如往常一樣。他的力氣也在變大。這點尤其讓他躁動難安,他暴增的力度平常并不讓他煩惱。但在遇上那個人時,他暴虐得如同雄獅,好幾次親吻過后他都將對方的脖頸箍得泛紅。然而這已經是他控制過后的力度了。第一次親吻時,他把對方死死扣在身下,密不透風地籠罩了對方。他有些厭惡這樣的自己。這樣暴戾的他和他一直憎恨的父親又有什么兩樣。但這都不是最讓他不安的。在所有人都照著生活本來的模樣前進時,只有他和另一個人走進了岔路。而岔路誕生的原因,他無從知曉。他查閱了所有本應該是未來才會觸碰的醫科書籍,甚至動用了父親的關系檢閱了一些未公開的資料,沒有一項是和他所遭遇的是一致的。他在第一次親吻爆發當晚就在廁所里催吐了,忍著惡心用些微的穢物做了成分分析,盡管被胃酸腐蝕了有很多都檢測不出,但從食物成分里也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從此之后的進食他也在嚴密控制,依舊沒有發現。所有該考慮的不該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