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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用舌尖慢慢舔下我手指上的甜味后,還用額頭輕輕抵了抵我的手腕,輕聲叫了一句:“萊歐?!?/br>他這段時間開始學著說出幾個簡單的單詞,所以我給他吃了些修復聲帶的藥物,他嗓子的聲音也已經逐漸開始恢復,不像之前那么干澀難聽?;謴偷秸B暰€后,他的嗓音其實相當美好,和他線條優美的五官外貌十分相稱,同時也加倍刺激著我。我無法克制地想要知道他這幅嗓子笑起來的時候會發出什么樣的聲音,也想聽見他哭起來的時候所發出的音色。我想知道他在徹底恢復正常后的每一種神情都會和現在產生什么樣的區別,想聽見他用健康而充滿情緒的聲音完整地叫出我的名字。但是我不確定他在恢復正常后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愿意時刻留在我身邊——從深層次的意義上來講,我甚至更加希望他到那時候會愿意離開我,重新回到社會和人群中,用正常人的身份再次生活下去。我用手心和手背交錯著緩慢摩擦他的下顎,感受著每一寸皮膚所傳來的柔軟觸感,更加放肆的畫面在我腦海中不斷滾動著,使我連撫摸他下顎這么簡單的動作都變得微妙起來。到最后我不得不收回手讓自己的大腦清醒過來,并及時制止腦內的幻想變得更加猖狂且一發不可收拾。我回過神來,嘆了口氣,拿起另一塊糕點遞給他,“自己吃吧,再繼續這么喂你,我遲早有一天身體會出問題?!?/br>杰拉德接過我遞過去的點心,拿在手里轉了轉,然后往前走了一步,低下頭用頭頂輕輕抵住我的下巴,空閑的那只手抓住我的衣服,慢慢咬著手里的糕點。我看不見他的神情,但衣服卻被他揪得很緊,我只能后退一步,讓后腰靠上桌子的邊緣,任由他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放到我身上。反正我也的確不怎么想推開他,就干脆順從了自己的心意,抬起一只手握住他的腰,讓他靠在我的臂彎里。這個姿勢其實不怎么舒服,而且他這樣靠在我下巴上吃東西,面包屑都掉進了我的衣領,順著我的胸膛一路滑到小腹,再從衣服下擺的位置滑落出去。我哭笑不得地伸手抵住他的額頭,讓他抬起頭來,“你吃也就算了,別把面包屑弄得我滿身都是,癢得很,而且也不好弄干凈?!?/br>他順著我抬起他腦袋的動作翻了個身,將背部靠上我的前胸,同時也把最后一口糕點塞進嘴里,嘴唇緊閉著慢慢咀嚼,雙眼看著天花板,表情看起來很舒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這個墊子靠起來很舒服是吧?”我將小臂繞過他的胳膊,在他的小腹處環住他的腰,側過頭在他耳邊問。我能從手下的觸感模糊地感受到他小腹皮膚下的肌rou,雖然已經沒那么明顯了,但依舊充滿力量,這使他的整個小腹和腰部都顯得無比柔韌,也令我再次恍惚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間,我覺得我大概真的不年輕了,如果我的年紀再小十歲左右,和他差不多大的話,我大概會什么都不管,不在乎什么道德和良心,想做什么就立刻去做。但現在我卻只想先看著他慢慢恢復,等到他徹底能夠理解我所有的話語和行為所代表的含義,再由他自己決定他的未來。我雖然不太愿意讓他只能在我的引導和控制中恢復神智,但卻更不愿意讓他落到其他人手里。這種矛盾而危險的思想始終存在于我的腦海深處,我有時候也會迷茫,質疑我現在正在做的一切,我想我大概還需要更多時間去思考,才能慢慢想清楚所有的事。我伸出手輕輕覆蓋上杰拉德的雙眼,遮掩住他不知正在看向哪里的目光。第60章最令人感到頭疼的還是晚上。白天無論他怎么折騰,我總有辦法應對,但一旦到了晚上,我進入睡眠無法保持意識清醒時,問題就大得多。我總不能在睡夢中還有辦法知道他究竟在干些什么,但卻又的確不再愿意將他鎖在門外了。晚餐后我接到了辛朵莉的通訊,她說小朱莉爾托她轉告我,小姑娘很想念我,希望我能在有空的時候回研究所轉轉,順便還能陪她說說話。辛朵莉在復述完這番話后,也笑著告訴我朱莉爾的情況很好,她體內的病毒已經停止繼續蔓延了,抗體十分奏效,再配合一些原本就對病毒有效的藥物,她痊愈的可能性非常大。艾登女士也因此變得開朗了許多,還會經常做做小點心送去研究所給他們。我由衷地為這個消息而感到高興。這些孩子年輕而朝氣蓬勃的生命比任何事物都要美麗,能看到她如此堅強而幸運地撐過這半年,并逐漸往好的方向走去,我也為自己這么多年來的研究而感到知足。但是關于回研究所這件事,我還不太確定到底什么時候能夠具體實施。我現在正在調查格格耳里所長和休士醫師之間的關系,以及他們正在研究的究竟是什么。我的確想回去一趟,說不定真能發現什么蛛絲馬跡,但前段時間總統演說卻把我和我的小組的功勞全都抖了出來,這個時候回去,他可絕對不會有多待見我。這件事情還是得先問問嘉利米維爾,可以的話讓尼約回來一趟,他的身份比較方便做事,而且估計他也早就想再去一趟研究所那邊了。我不太清楚這個時間段軍隊基地那邊具體都在做些什么,也不想打擾他們,所以就只發了一條簡訊過去,沒有直接撥打通訊。等嘉利米維爾什么時候看到了,估計會直接聯系我。現在對我來講比較難處理的事,反而是杰拉德這個家伙。我接通辛朵莉的通訊的時候,他一直都坐在我旁邊,和往常一樣安靜。但在我掛斷通訊,并試圖把他從我房間的躺椅上拉起來的時候,他卻不怎么配合了。他坐在躺椅上,一只手抓著我的小臂,微微仰起頭看著我,臉上沒什么情緒,但就是不肯松手,也不肯站起來。“你打算就這么賴在我房里不走了是吧?”我無奈地開口問道,“我又不是要賣了你?!?/br>他依舊不為所動,甚至還收緊了手上的力道,我袖子的衣料都因此緊緊地黏在了我的皮膚上,血液也開始流通得不那么順暢了。“打算廢了我的手就直說啊?!蔽胰滩蛔⌒ζ饋?,抬起另一只手輕輕揉弄了幾下他緊緊抓著我的左手手腕,“反正以你的力氣,就算是想要捏斷我的手估計也不會太難?!?/br>不知是我的話起了作用,還是我按揉他手腕的動作成功安撫到了他,他慢慢地放松了一些力道,也讓我已經開始發麻的右手重新獲得了自由活動的權利。“起來吧,帶你去洗澡?!蔽疑晕⑴恿藥紫率滞?,反拉住杰拉德的小臂,試圖把他從椅子上拉起來,同時輕聲說道,“別鬧了,晚上讓你留在這里,不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