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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拉著陳禮秉的手臂,說:“我只是去侍奉她的病而已。她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我能和她發生什么呢?她是一個寂寞又孤獨的人,和我一樣……”“我知道。我都知道?!标惗Y秉語氣溫柔,“我是知道淮淮的?!?/br>大約感受到了柔情,杜漫淮繃不住滴下了眼淚,仰頭說道:“其實我們現在也算出人頭地了,不如我們……”陳禮秉未等杜漫淮說完,又吻住了他,不叫他把話說下去,卻是吻了一秒,嘴唇猛地被咬了一下。陳禮秉捂著嘴唇退開,吃痛地看著杜漫淮,卻見杜漫淮神色冰冷地推開了陳禮秉,轉身就走了。“我真是個死蠢才……”杜漫淮一邊咬牙,一邊抹淚,“居然還是對他抱有幻想……”杜漫淮徑自進了洗手間,用冷水不住地沖刷自己的臉龐。“哦,是杜先生么?”杜漫淮聽到有人說話,猛地抬起頭了,見到了鏡中宣會長站在自己身側。他又看到鏡中的自己,臉龐被水龍頭沖掉了妝容,眼眶紅紅的,看起來尤其狼狽。“咳咳……”杜漫淮清了清嗓子,“是宣會長???”宣會長說:“你看起來不太好?”“我挺好的?!倍怕葱χ卮?,“就是喝多了,有點不清醒?!?/br>宣會長沉吟半晌,說:“是不是一般跟人說NP,大家都不會想到是NoerministicPolynomial的縮寫?”杜漫淮沒想到宣會長還糾結這個呢,只能說有錢公子的思路異于常人。“嗯,”杜漫淮臉上浮起禮貌又好看的笑容,“一般來說大家可能聽不懂你說的那幾個單詞吧?像我就聽不懂呢,只知道noproblem!我才疏學淺,真是慚愧?!?/br>宣會長才說:“原來如此,怪不得上回我跟外行人說起,大家都不太自然,又說什么‘沒問題’的?!?/br>杜漫淮又干咳了兩聲,說:“我聽說宣會長在科技領域很有作為,像你這樣的天才,和一般人的思路應該是不一樣的?!?/br>“確實,我從小就有這個感覺?!毙麜L看著杜漫淮,說,“我看這點你就比我強。你似乎和大家都能好好交談?!?/br>杜漫淮一笑:“也就是大家客氣而已?!?/br>宣會長卻問道:“你能教教我怎樣和人好好交談嗎?最好是能讓對方喜歡和我交談?!?/br>杜漫淮似乎猜到了什么,便感到好奇:“你想誰喜歡和你交談呢?”宣會長有些忸怩起來:“這個……這人你也認識?!?/br>“我也認識?”杜漫淮好奇。宣會長說:“他和你是同行,他叫容君羨?!?/br>“呵呵,是他啊?!蹦銒尩?,又是他。杜漫淮很氣憤,也很困惑。到底容君羨哪兒好了?容君羨比我強了哪兒去?他除了比我年輕、比我好看,什么都比不過我。這些人真是膚淺,一個個都愛容君羨那樣的年輕、漂亮、無腦的繡花枕頭。杜漫淮心內確實是氣不打一處來,可臉上還是盈盈一笑,儀態萬千。比起杜漫淮這樣的人,容君羨確實是屬于反應遲鈍的人。他不太清楚自己被人怎樣記恨著,如同他不太明白自己被人怎樣迷戀著。容君羨出席了TORT品牌活動,走過紅地毯的時候,聽到四處是其起彼伏的叫聲,聲聲高呼著“容君羨我愛你”。容君羨看著人山人海,里頭有幾個燈牌高高舉起,還有熱情的眼睛盯著自己,這些陌生人仿佛真的狂熱地愛戀自己一樣。對著粉絲,容君羨淡淡地微笑點頭。便這樣微微點頭,就引得粉絲們幾乎發狂昏厥。對于這樣的熱情,容君羨一開始是受寵若驚,甚至是有些害怕的。但現在,他已經比較習慣被這樣的熱情包圍著了。主持人拿著手卡問他一些預先就設定好的問題,容君羨也一板一眼地按著公關團隊教好了的話來回答,也算是相安無事。活動結束后,在鮮花和掌聲的包圍下,容君羨又離開現場,對著圍追堵截的粉絲保持禮貌的笑容,揮著手說:“你們早點回去歇息吧,別跟著了?!闭f完,他便鉆進了保姆車。車子的門關上后,仍能聽到外頭粉絲的呼喊聲。車子發動了,容君羨隔著玻璃仍微笑著對粉絲揮手,等車子開遠了,才把窗子關上。車子里坐著白惟明、于知務、一個助理還有司機。白惟明問:“有人跟車嗎?”司機說:“應該沒有?!?/br>白惟明道:“管他有沒有,先繞兩圈再說?!?/br>“你倒是謹慎得很?!比菥w看著白惟明,笑笑說。白惟明卻說:“倒是少見你這么有耐心?!?/br>于知務笑道:“要是容老板對記者、媒體有對粉絲那樣友善耐心,那就少很多麻煩了!”“你這不是放屁嗎?”容君羨一下子就不友善起來了,“媒體好好問話,我也沒有懟他們???都是些挑釁生事的,我才撅回去的。倒是粉絲,都是喜歡我的人,跟找茬的人能一樣嗎?”白惟明只說:“說得那么在乎粉絲,但我看你平常也沒有怎么維護和粉絲的關系?!?/br>“這個是緣分,強求不來的?!比菥w一邊隨意地刷著手機,一邊說,“他們喜歡我就圍上來,不喜歡我了就轉頭走。我都可以接受的!”白惟明便道:“因為你從不缺人喜歡?!?/br>容君羨笑了:“是不缺這個??赡苁俏姨懭讼矚g了,天生的,真沒有辦法?!?/br>白惟明淡淡一笑。于知務倒是扭過頭來,說道:“我看白先生也一樣吧!”“嗯?”白惟明仿佛有些不解,看著于知務。于知務便說:“我看白先生應該也是從來不缺人喜歡的。當然不是說明星那種。我是說,像白先生這樣有魅力的成熟男人,一定是不缺對象的吧!”旁的助理妹子“噗”的笑了出聲。“笑什么?”于知務問她。助理妹子笑答:“聽你這么一頓夸,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喜歡白先生呢!”于知務擺手:“嗐,胡說什么!我是直男!”容君羨瞥了于知務一眼,又看著白惟明,卻見白惟明還是淡淡笑著,也不說話。容君羨便說:“我覺得小于說得對啊,白先生在生活中應該很受歡迎吧?談過多少次戀愛???打算什么時候結婚???……”“噗嗤!”助理妹子沒忍住又笑出聲來。容君羨盯著助理妹子說:“你又笑什么?難道也以為我跟于知務一樣喜歡白先生?”助理妹子笑道:“那倒沒有。您那口氣聽著更像是想給白先生說媒?!?/br>“我……”容君羨簡直要氣死了,“我給他說什么媒??!”白惟明沉默這一陣子,卻終于開口講話了:“怎么給我就說不得媒了?”容君羨愣愣,又說:“說什么媒啊……我們GAY都很前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