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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看,正是A。楊立中眉頭一皺,生怕他來找他談那個“干一次”的兌現問題,不過也難說,口頭禪之所以叫口頭禪,就是說過也就說過了,并沒有實際意義。楊立中含糊地:“喂?”A道:“麥克說了,后半夜值班的是個大叔,肯定不是火星人,那小子到底什么來頭?”楊立中敷衍著:“也許是邊遠的秘密武器吧?!?/br>A咬牙切齒:“奇了怪了,你下次碰上他,應該試試他身手,我覺得他不見得手無縛雞之力,沒準比我們更加殺人不眨眼。什么大叔,麥克這個人雖然嘴碎,不該說的他一句也不多說,你看他有沒有說過他自己?他說后半夜的是大叔,我就敢肯定,后半夜肯定是火星人?!?/br>楊立中想了想,對著電話里的第三人說道:“大叔,你在聽嗎?”等了一會兒,電話里沒有任何雜音,楊立中忍不住笑,“也許沒人值班,嚇唬人的?!?/br>A不死心,“小白,你在聽嗎?”楊立中哭笑不得,“也許監聽設備只負責接收音頻信息,沒有話筒可以說話?!?/br>A道:“那為什么麥克那小子老在頻道里插嘴,煩死人了,邊遠居然不處分他,太不專業了?!?/br>“管得寬,你別理他不就完了?!?/br>A還是不甘心,“小白,我們要電話zuoai了,你別害羞啊?!?/br>“你不是開玩笑吧?”“我就想試試,消防員跟你好的時候,經?;孟敫汶娫抸uoai吧,他就喜歡這么玩。你不會那么小氣,連電話里跟我玩一玩都不肯了?!?/br>“咱倆的交情真沒到這份上?!?/br>“我不是要sao擾你,我的目的是要sao擾后半夜監聽的那一位,這是對侵犯隱私表達我的抗議,他們不是喜歡監聽嘛,那就聽吧,咱們立志把火星人掰彎吧?你看怎么樣?”“……”“那我開始了?”A翻了個身,躺得舒舒服服地,“楊二,你現在穿著內褲嗎?”“……”“讓我猜猜,A,穿著,B,沒穿。我選擇穿著。應該是白色純棉吧,不對,你喜歡灰色,或者軍綠色也可以,迷彩的吧,更性感?,F在把手伸進去,對……楊二,你下面真好看,我覺得你小兄弟比你本人還可愛。我真想含著它,口感,手感,都是一流的。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么嗎?就是你看起來悶聲不響的,可是你一點也不喜歡害臊,你簡直太放得開了。硬了嗎?”楊立中長嘆一聲。“說話呀,你都顧不上說話了?”“我覺得,你還是直接調戲監聽員吧,你行的,加油!?!睏盍⒅姓f完,把手機放到了床頭柜上,然后蓋上被子,睡覺!52在連續一個月接到投訴報告以后,邊遠終于決定處理這個事情了。但是他不能找A直接談,所以只能找監聽員談。“我知道讓你在七組做監聽工作,實在太屈才了。所以如果你真的介意,我讓三號監聽員來頂班,給你放一段時期的假,反正監聽工作總還是有人在做的。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我對你比較放心?!?/br>監聽員繃著臉:“老大,我就是三號監聽員?!?/br>“……抱歉?!?/br>“我不是對A抱有成見,也不是讓你去收拾他,畢竟這個事,不全是他的問題。我只是覺得你應該想想辦法,讓他放過我們所有人。他現在打電話給楊二,楊二已經不接了,消防員還說要狙了他?,F在A已經開始打電話給肥龍,肥龍??!肥龍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居然不拒絕。肥龍和A在電話里膩膩歪歪你聽過嗎?我都要吐死了,換誰來都受不了,A已經嚴重干擾我們的正常工作,四號監聽員本來是不介意這種事情的,可是她現在放產假,五號監聽員給我頂了幾個晚上的班就請病假了,現在你還能找到別人嗎?”邊遠扶額,七組一共就配了這么幾個監聽員,他不能再往上報批,哪有這么幾條線路就配備這么龐大的監聽小組的,國家資源浪費不起??!然而放棄對A的監聽,這又是萬萬不能的,如果出了事,有個什么一萬萬一,誰負責?“你先回去,我會想辦法的?!卑讶怂统鲩T口,邊遠抄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小白,是我。你不需要說話,只要聽我講。關于消防員的心理治療,先告一段落,下一步的工作重心,還是放到A身上吧?!鳖D了頓,他抬頭望天,“心理干預小組也沒轍了,我只能找你幫忙?!?/br>5——殺手很忙窗簾在微風中輕輕舞動翻飛,戴群山從瞄準鏡里看出去,前方一排樓面,密密麻麻的窗子,一模一樣的格局,幾乎看不出差別。他的焦點鎖定在其中一個窗子上,窗簾緊閉,連隱隱約約晃動的人影都看不到。用黑布把瞄準鏡蓋上,防止幾公里外被看到反光的可能性,他用rou眼觀察了樓頂天臺,只見一個瘦高個子站在那里,姿勢優美地縱身一跳。安全繩索系在腰間,他一路下墜,戴群山在心里默數:“5——4——3——2——1——停!”瘦高個果然停了下來,身體輕盈如燕,他用腿在墻根上一蹬,身體向一側飛去,準確迅捷地落在窗臺上。窗戶本來就半開著,這樣的高度,也沒有安裝防盜鋼條,楊立中摘下防風眼鏡,插進褲兜,無聲無息地跳入屋內。戴群山把手指按到扳機上,揭開了蓋著黑布的瞄準鏡。“發現目標了?”頻道里沉默著。“楊二?”“搞定,撤了?!?/br>戴群山開始收槍,整理東西,一邊夸獎,“越來越專業了嘛,補位都不需要了?!?/br>“哪跟你似的,由專業補位退化為專門補位,邊遠說你今年的獎金要打對折了?!?/br>戴群山扣上鎖,提上箱子,拔下酒店房間的門卡,一邊扶了扶夾在領口的麥克風,“你這是嘲笑我賺得比你少,還是得瑟你今年業績出色?”“都有吧?!?/br>戴群山“哼唧”一聲,“要知道,每一個成功的殺手背后,都有一個專業的補位。我都只給你一個人干,你就偷笑吧,行業競爭很激烈啊,一點都不知道感恩?!?/br>坐電梯到樓底,對面大廈里走出一個瘦高個,灰藍色的T恤,藍色工人褲,板鞋,很樸實的打扮,像修水管或者修空調的,年紀輕輕因為長得太好沒有認真學習,到這個年齡不做鴨子就只能出賣廉價勞動力。戴群山則是西裝領帶,提著小巷子,像個小公司里的營銷經理,掛了電話,他扯開了嗓子,用非常sao包的搭訕語氣,道:“這位帥哥去哪里???”楊立中站在他跟前,很想上去踹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