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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甜的像是浸了蜜:“那現在就只有我們兩個了?!?/br>溫折也笑了起來,抓住容雪淮的衣擺扯了扯,看著對方順勢坐下。然后心滿意足的躺在容雪淮貢獻出的大腿上:“雪淮,我幸福的都有些不真實了?!?/br>容雪淮彎下腰吻了吻溫折:“我又何嘗不是?!?/br>“真好?!睖卣蹛芤獾拈]著眼睛,感受著自己愛人身上的溫度,突然想起一事:“雪淮,在你的故鄉那里,婚禮也是像今天這樣舉辦嗎?”“有些相像,但有些也不一樣?!比菅┗磽崦鴾卣鄣念^發:“卿卿感興趣嗎?要是你想,我們還可以舉辦很多場不同的婚禮?!?/br>“好主意?!睖卣坌α似饋?,順著容雪淮的話說:“那下次我們也請這么多人嗎?太多了吧,少一點,只有親朋就夠了?”“嗯?!比菅┗唇拥溃骸跋日埶麄儊硇∽∫粋€月,這一個月里每天來一場婚禮,風俗習性全都不重復,他們只管天天看著你我恩愛,順便好酒好菜招呼著……”想象了一下容雪淮描述的樣子,溫折笑的幾乎從容雪淮的膝頭滾落下去:“你我倒沒什么,但你還是可憐可憐別人。要是真按你說的那樣做,劍君一定這輩子都不想再聽到‘婚禮’二字。杜鵑花君或許會很有興致,至于海棠君……”“我同情牡丹,海棠沒準要他弄一堆更長更有想法的婚禮出來?!比菅┗绰柫寺柤纾骸爸劣谀愦蟾绲姆磻?,究竟會是哭笑不得,還是完全放心,我倒真猜不透呢?!?/br>“大概五五分?”溫折其實也有點摸不準。他躺在容雪淮腿上翻滾了一下,兩肘撐著身體仰頭看著容雪淮:“雪淮,你同我說說你們那里婚禮的習俗?倒不是要辦,只是我好奇的很呢?!?/br>他的要求,容雪淮哪有不應的?聽溫折問,容雪淮就仔細的想了想:“其中一種,就是……”他伸手點了點溫折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在交換戒指前,司儀會問‘你是否愿意與眼前的人結為伴侶,無論富?;蜇毟F、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都忠誠于他,愛他,珍惜他,直到永遠?’?!?/br>溫折的神情柔軟下來:“我當然要說‘是’?!?/br>容雪淮笑了。他拍了拍溫折的肩膀:“卿卿,讓我起來?,F在雖然沒有那樣的婚禮,但總不妨礙我宣讀類似的誓詞?!?/br>“我想聽誓詞,但我不想放開你?!睖卣蹞P起眉毛看著容雪淮,他縱身一躍,反而撲到了容雪淮的身上。他的額頭貼著容雪淮的額頭,嘴唇粘著容雪淮的嘴唇,彼此溫暖的呼吸都交匯在一起:“要說什么,都全這樣說吧?!?/br>看著自己的愛人,和他用這樣的姿勢緊緊相貼,容雪淮一時竟然有點忘詞。他深吸了一口氣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溫柔的,緩緩的說:“卿卿,我將尊重你,愛你,一如今日;我將珍惜你,與你相戀,一如眼下;我將忠誠于你,忠誠于愛,一如此刻;我將不棄誓,不背諾,唯獨鐘情于你?!?/br>“我愛你?!?/br>回應他的是一個吻。容雪淮回應了溫折,并加深了這個吻。那一刻,兩人心上都浮現出相同的念頭:就讓這一刻直到地老天荒吧。可惜不遠處的花叢里,有了一點煞風景的響動。容雪淮睜開了眼睛,凌厲的一掃。而在那處坐著的謝采滿心都是驚駭:她本來以為這只是一場政治聯姻,但沒想到這場政治聯姻的主角關系竟然如此親密相愛……他們的相愛,已經遠超她見過的大多數道侶。真相竟然會是這樣的?還不等她腦海里浮出第二個念頭,她的喉嚨就已經被人一把捏住。菡萏花君紅衣如火,面色卻如霜。他一把提起謝采,冷漠道:“有魔氣。是誰派你來的?”直到這時,謝采才真正見識到了這位聲名狼藉的菡萏花君的冷酷一面。她拼命的搖頭,又怕又痛,一時間眼淚都涌了出來。正在此時,沈徵師姐的聲音猶如天籟:“請花君手下留人!她是我師妹!”脖子上的禁錮放松了。謝采跌坐在地上咳嗽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容雪淮探尋的看著沈徵,溫折揮了揮手開心的喊了一聲“沈姊”,沈徵從遠處疾馳而來,呼吸微亂。當一切都解釋清楚明白后,謝采乖乖的跟著沈徵離開了。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即使她惹了這么大的麻煩,師姐也并不是很生氣。她身上的氣場,仿佛要比平時都要柔和一些。“師姐?!敝x采小聲道:“師姐認識溫折公子啊?!?/br>“認識,一起歷練過?!鄙蜥缁卮鸬?。“嗯?!鄙蜥鐜熃愕目跉鈱嵲谀茏屓舜蛳虚_口的念頭。只是氣氛實在有點尷尬,謝采只好沒話找話:“沒想到菡萏花君和溫折公子的感情那么好。我本以為……真是白擔心了?!?/br>“他們一直那樣?!?/br>“……”謝采最后想了想,決定挑個不太敏感的話題:“剛才那片玲瓏花??烧媸菈延^美麗啊?!?/br>“哦,菡萏花君給溫折種的?!?/br>謝采:“……”……她還有什么話題可說嗎?沈徵突然轉過臉來,語氣鄭重的叮囑道:“好好練刀?!?/br>“什么?”“好好練刀,就不怕人惹你。這樣自己一人時也會有安全感了?!鄙蜥缒托牡慕忉尩?。第89章番外二在今天之前,溫折曾經無數次預想過現在所見的場景。曾經威風凜凜的廣華二少如今手無縛雞之力,面色驚恐的躺在他眼前,神情中滿是懼怕和哀求——宗門的一朝覆滅實在讓他嚇破了膽子,而這幾天的際遇想必讓這位不食人間煙火的公子哥兒飽嘗世事炎涼冷暖了。他竟然也有今天。容雪淮已經貼心的避開了這里,只把此人交給溫折處置。溫折也確實不想讓容雪淮待在這里,只覺得那樣要臟了愛人的眼睛。廣華二少身邊還有不少他昔日用來取樂的狡童美婢,溫折挑出幾個他認識而又有血性的拉了過來,看也不看廣華二少求饒的表情一眼,只是轉過頭去問那些可憐人:“你們想怎么報復他?”許多條聽起來就很惡毒的建議七嘴八舌的傳了過來,每個字里都帶著深深的恨意。溫折隨便揀了一條,卸了對方兩面肩膀的關節,又捆住手腕把廣華二少吊了起來,聽他殺豬一般凄凄哀叫。“你不知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睖卣鄣吐暤溃骸斑@些日子雪淮的每分計劃我都有過目了解。有時夜半夢到你,雖然不覺得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