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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個人發現他們現在情況的不對勁,他只是暈頭轉向地和綾站在一起,他們歪歪扭扭地完成了這支舞蹈。 這支舞蹈并不好看,綾甚至還踩了幾次他的腳,所幸并沒有人在意這個,果戈里就像沒感覺一樣繼續進行了下去。 跳完舞后,他們回到了座位上,綾又歪七扭八地趴在桌子上了,她現在感覺自己只想要休息,只想要睡到天荒地老。 但喝醉的尼古萊·果戈里看起來活力四溢,仿佛有無窮的精力。他興致勃勃地還想拉綾去跳舞。 他是一只煩人的小蜜蜂,嗡嗡嗡地在綾的耳邊不斷盤旋。綾想伸出手拍開他,被他輕巧地躲開了,然后又重新飛回來,繼續在綾的周圍旋轉。 “莉蓮?莉蓮?” 看,這一聲聲叫喚也是這么煩人。 至少在昏昏欲睡的綾的眼里看來,她簡直想打他一下。 她再次伸出手,沒想到抓住了他的辮子。 綾好奇地扯了扯,干脆放到自己的手邊,然后用頭壓住,緊緊護住。 “莉蓮!莉蓮!” 沒想到,果戈里的聲音更響了。 她干脆把整個頭包起來了,她拒絕任何人的打擾。 果戈里于是湊近她的耳朵里,現在,他的聲音更響了,在綾昏沉的大腦里,像一個音效震撼的擴音器。 “尼古萊!”綾大叫了一聲,她睜開迷蒙的眼睛,“我要睡覺了!別打擾我!” 說完,她就閉上了眼睛。 她順帶把那根煩人的辮子甩開了。 果戈里這次沒有來sao擾她了。他只是站在綾的身邊,盯著她看了半天。他沒有坐下,也沒有再發瘋了。 他除了臉頰稍紅外,看起來跟平時的狀態并無差別。 果戈里一直站在那里,他聽到綾的呼吸聲越來越慢,越來越慢,最后變得幾不可聞。 他緊緊盯著她,撩開她的劉海,看到她一片通紅的臉頰,輕顫著的睫毛,和緊閉著的雙眸。這明明是一張和旁人沒有區別的臉龐,不知道為什么,在他心里,她就像透過彩窗里的一束五彩的光一樣,只要她在這里,他就像醉了一樣,無法克制地被她吸引。 他沒有做什么。 現在果戈里已經不再抗拒接近綾了。 如她所說的那樣,感情和自由是兩個命題。 當時,他腦中的一個聲音高喊著斥責他:“別讓無關的情感拖累你尋找自由的腳步,它是燒灼你靈魂的赤紅鐐銬?!?/br> 另一個聲音也在訓斥他:“你要吸取教訓,沒有任何東西比自由更重要。謹記,除此之外,任何東西都盡可拋棄?!?/br> 他受那些聲音的吶喊所困擾。每天都在不停地問責自己?,F在,他可以一口氣把他們統統扔走了。 不過,一個問題已經解決了,下一個問題也隨之而來了。 果戈里開始發愁,因為至今為止,他還有不少欺騙綾的事實還未向她揭露。 對他來說,這真是個甜蜜的困擾。 綾睡了長長的一覺,她做了一個漫長的夢,然后突然被自己驚醒,醒來時,她已經忘記自己做了什么夢了。 她還記得自己在酒吧里,似乎是喝了點酒,醉的不省人事了。不過,果戈里應該還在這里。 她于是在迷蒙之中模模糊糊地問道:“現在幾點了,尼古萊?” 綾一邊說著,一邊抬起頭,做了個伸展運動,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軀體,她感覺自己頭痛欲裂,渾身酸痛,應該是過度飲酒帶來的后遺癥。 她熱得不行,酒吧里的暖氣實在太足了,在她剛睡醒的時候居然也這么熱。 除此之外,手臂也是酸軟的。她趴在桌子上太久了,被壓在頭下面的半只手已經毫無知覺了。 尼古萊·果戈里并沒有睡,他規規矩矩地坐在她的對面,正在讀著一本不知道哪里來的雜志,注意到綾的動作,他轉過身看了看時間,回答了綾的問題。 “凌晨三點了?!?/br> 雖然時間已經很晚了,周圍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駐場的樂隊已經沒有了,估計已經下班。取而代之的是一群不專業的歌手們,在話筒放大的音效里面,聽起來簡直像魔音貫耳。綾有點佩服自己,居然在這么吵鬧的環境下面睡了這么久,除此之外,此起彼伏的呼嚕聲也不絕于耳,看來時間確實時間已經不早了。 周圍的人里面,癱倒的癱倒,發酒瘋的還在發酒瘋,有人抱頭痛哭,有人喃喃自語,失魂落魄,也有人攤在地上,像一具尸體,除了胸前還有點起伏。 綾嘗試著活動了一下,除了頭痛和一些別的后遺癥以外,她已經差不多清醒了。 在她的面前,果戈里似乎一夜沒睡,他仍然精神奕奕。事實上,自從他喝了酒以后,就一直處于一種精神亢奮的狀態。 注意到綾的打量視線,他給了她一個一如既往的燦爛微笑。 綾開始回想她喝醉前的事情,從她和果戈里的談話,到遇到薩沙和尤里·普利賽提以后的事情,之后的事情,她就沒什么印象了。薩沙是個幽默風趣的人,即使綾不太喜歡她,她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人還是有些優點的。這也是他們可以聊上足足一小時天的原因。不過,回憶起薩沙的退場,她仍然感到了一種怪訝。 雖然她看到過不少因為進醫院的例子,像薩沙這么突然的還是很少見的。 她于是試探性的看向果戈里,問道:“尼古萊,你還記得薩沙和尤里嗎?你知道他們去了哪個醫院嗎?我在想,我們要不要去看看他們,他的情況看起來有點嚴重?!?/br> 綾想起當時救護車的聲音,還有點心有余悸。 她問這個問題更多的原因還是想試探果戈里。 “他們嗎?只是喝酒引起的急性胃炎,現在,薩沙應該正和尤里一起在醫院里,他們做了檢查,并不是什么大問題,應該不一會就可以出院了?!惫昀锓畔铝耸掷锏碾s志,他平淡地回答道。 “這樣嗎?”綾還是感到一絲不正常的味道,因為當時,在她的印象里,薩沙根本沒有喝幾口酒,他的精神也看起來非常的正常,臉色并沒有發紅,一副完全沒有喝醉的樣子。 難不成,是他酒精過敏嗎? 不過果戈里既然這么說了,她還是選擇了相信他,反正之后,她可以給尤里發消息求證。 于是她不輕不癢地略過了這個話題:“我明白了,尼古萊,既然尤里還在陪著他的話,那我就放心了。稍后我還是會去問候薩沙的,他可真是倒霉。急性胃炎嗎?我得看看這是什么病,嚴不嚴重?!?/br> 她看到果戈里臉上并不開心的表情,他看起來有點悶悶不樂的。他似乎不樂意綾這么關心薩沙。 他直白地,不快地說道:“莉蓮,你最好別去找薩沙了。他沒有關系的,現在這么晚,他應該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