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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消失了,情緒一下子恢復正常,云及月才有力氣扶著墻站起來。 她站在全身鏡前,戀戀不舍地捧著自己化了一小時妝卻沒來得及給別人欣賞的臉,總覺得就這么卸妝睡覺也太吃虧了。 打開手機,距離上次她發微博已經是接近半個月前的事情:【很遺憾旅游度假vlog只拍了一期,抱歉啦。今天還要和我先生給人祝壽,有點忙=.=】 她跟江祁景一起出席過別人的壽宴嗎? 云及月是真忘了。 但比江祁景這個無關緊要的男人更重要的是,最新評論全都在催“仙女jiejie有新鮮自拍嗎QAQ”。 十分鐘后,云及月更新了微博九宮格。 見大家都在吹她這一身紫色系好看到爆,云及月滿意地卸掉妝,縮進浴池里泡玫瑰花。 手機又震動了一下。 江祁景:【刪掉?!?/br> 被他圈出來的兩張照片是云及月用手機擋臉,對著全身鏡擺拍身體曲線。 云及月:【老公,不是談生意嗎,怎么有空看我微博呀?】 云及月:【哦,十幾分鐘好像還到不了席家,正堵在路上呢。忘記了,不好意思~】 半個字不提刪圖片。 江祁景不回。 云及月準備把手機扔一邊,結果沒想到他的電話打過來了。 接通之后,云及月憋了一肚子氣,先發制人,嬌滴滴地道:“什么意思哦,是不是沒私發給你,你生氣啦?我現在正好在泡澡,對面就是鏡子,要不要我現在給你拍兩張賠罪?” “……” “既然電話都打過來了,就不要不好意思嘛。我其實也是很樂意的。說不定你看完之后再看其他女人,只會覺得他們索然無味,而你老婆我美絕了。這樣豈不是很有利夫妻和諧?” 云及月說得挺起勁的。 見江祁景不說話,就說得更起勁了,絲毫不覺得沒人回話是件尷尬的事情。 她還準備滔滔不絕,電話卻直接被掛斷了。 嚯嚯,沒話說了吧。 云及月放下手機,對江祁景的印象分狂掉。 按她一貫的性子,被迫跟江祁景這種男人在一起之后,很有可能會精神出·軌……吧? 所以腦海里那個模糊的人影和江祁景對不上,是真的對不上,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 江祁景繼續看下屬發來的財報。 沒看幾眼,滿腦子都是云及月又軟又媚的聲音。 總覺得她哪里有些不同,但細想—— 男人合上筆電,視線移向車窗外繁華的夜景,以及隔江可望的明都總部大樓。 他關心云及月做什么。 * 云及月這一覺睡得相當美滋滋,第二天早上起來看評論里成千上萬個“仙女jiejieawsl”“信女愿用十年壽命換魂穿云及月十分鐘體驗做頂級美女的感覺”,心情更美了。 洗漱完下樓吃早餐的時候,發現門口快遞箱又塞了兩個包裹。打開一看,全是江祁景讓人送來的—— 一個包裹里裝的是azimut100游艇的相關手續,需要她簽字確認。 云及月對這個游艇記得挺清楚,是江祁景把她從新西蘭哄回來的時候買的。 另一個盒子里裝的是VCA的定制鉑金表,表盤是玫瑰花,附贈了訂單,下單時間是凌晨三點左右。 云及月第一反應不是江祁景凌晨三點還想著拿什么禮物哄她,而是—— 這個男人那么晚了都不睡覺的???精力好像是挺充沛的。 幸好他昨天去和席闌誠談生意了,不然凌晨三點睡不著覺的,可能從江祁景一個人,變成了她和江祁景兩個人。 云及月心有余悸地戴上了表。 明天就是H家大秀,她沒空去管江祁景,吃完早餐就栽進衣帽間開始選戰衣。一選就是不亦樂乎的整個下午。 直到接近晚餐時間,有個不速之客前來拜訪了。 云及月走出花園,看著門口遺世獨立的席暖央,眉輕挑:“席小姐請進吧?!?/br> 席暖央還愣了半秒。 依照她們上次在星辰宴所碰面的印象,她本以為云及月會刁難她幾句。 走進客廳,云及月靠在長長的沙發上,手托下巴,懶懶地問:“席小姐這個點兒來,是打算蹭我一頓飯嗎?” 她架子端得高,用詞客氣,話里話外、一舉一動卻都拖著長長的諷意,和席暖央最初認識的云及月一點差別都沒有。 但和最初沒有差別,和最近的差別都大得很了。 席暖央肯定,上次、上上次見到的云及月絕不是這樣的。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在地下停車場里質問江祁景的云及月,要說對江祁景半點感情都沒有是絕對不可能的。 她就是吃準了這一點,今天才來找云及月。 可是看樣子好像失策了。 “我是來向云小姐道歉的。之前在發布會上做的一些事,現在想來實在有些欠妥,給你造成了不好的影響?!?/br> 云及月慵懶地勾起唇:“江祁景在發布會還沒結束的時候就讓人警告過記者,我沒什么影響?!?/br> 說來有些自相矛盾——江祁景讓人封鎖了消息,至今沒有半點風聲漏出,按理說她不該知道銀藍中心發生的事情。 但回憶起來,關于發布會上席暖央說的話做的事,腦海里都有清晰的印象。 難道她去過發布會現場嗎? 可是完全記不起來了。 不過席暖央這種不入流的角色,記不住就記不住吧。大腦自動清理掉垃圾也挺好的。 席暖央:“可媒體不說,不代表圈子里不會有人走漏風聲,總會讓人產生誤會?!?/br> 席暖央這話好像是故意激她似的。 可惜云及月一點也不上鉤,笑盈盈地道:“沒關系啦,被罵第三者的又不是我?!?/br> “……” 席暖央露出溫雅的笑:“云小姐心態真好?!?/br> “你喊我江太太比較好?!?/br> 席暖央驀然捏了下裙擺,用力之大造成了一大片明顯的褶皺。臉上清淺寡淡的笑容沒有變化,只是表情有一絲僵硬:“……” 云及月關切地道:“是喊不出口嗎?” 句句都在里面地戳人痛處。 席暖央視線往下落,看向她纖細手腕上的玫瑰表盤,僵著的表情逐漸舒展開:“這是江總送給你的,對吧?!?/br> 見云及月點頭了,席暖央從包里拿出類似款式:“好巧,我也有一只?!?/br> 只不過云及月的表盤是玫瑰,她的是個小星球。 云及月:“哦?!?/br> “他當初讓我幫忙挑一只符合你氣質的表,想到你的性格,我就選了玫瑰?!毕氲?,“也借你的福,江總送了我一只類似的款式?!?/br> 所以禮物不是江祁景挑的,雖然是定制表盤,卻也并非獨一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