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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覺得。不過你確定你要打扮完了才出院?”秦何翹回頭笑著問。 云及月撩了撩頭發,理不直氣也壯:“我素面朝天穿件直筒羽絨服出院,一點兒面子都沒有,上鏡還特難看,像個豪門棄婦一樣。我能忍?當然不能,我可是有偶像包袱的!” 要知道她微博七百多萬粉絲直逼一線流量,之前隨便發個新西蘭vlog和自拍都有幾萬評論,沒包袱都說不過去。 體檢只花了半個小時,化妝換衣服做造型卻花了將近兩個小時。 云及月還特地讓司機把車停在較遠的地方,美名其曰:“我可是花了兩個小時打扮,難道不應該多走幾步路讓記者多拍幾張盛世美顏的照片嗎?” 坐上車之后,見秦何翹還站在路邊,她有些疑惑:“何翹,你還有什么事嗎?” “你先走吧,我得馬上回家跪牌位?!?/br> 云及月頗為驚訝:“???” “我昨天沒陪你去看何阿姨,就是因為婚禮提前到今天,得抓緊時間彩排。 彩排是我一個人,婚禮也是我一個人。那個傻逼男的在白城把妹,竟然敢放我鴿子,導致婚禮被迫中止了。就是因為沒婚結了,我才總算有時間過來看你。 哎,聯姻失敗,也不知道江祁景投資星華娛樂這個好消息能不能抵點家法懲罰?!?/br> 云及月:“……” 她沒想到秦何翹已經不知不覺陷入了如此水深火熱的境地,心里不免有些擔憂:“別回去了。我開車送你去機場,你隨便找個地方避難吧?!?/br> “錢的話不用擔心,我的卡先借給你?!?/br> 這來回一折騰又耗費了大量時間。從云及月打電話給傭人到她回左河香頌,總共花了四個多小時?;丶視r已經接近零點。 剛走到玄關,就聽見男人冰涼低沉的聲音:“這么晚才回來?” 云及月換上拖鞋,看著客廳里的江祁景,腦海里閃過傭人之前某句話。 那個時候,江祁景就已經到左河香頌了…… 她本是打算對這個尷尬的問題避而不答,但又忽然起了心思,想知道腦海中那個模糊的“愛人”能不能和江祁景對上。 “你在這等了我這么久嗎?” 江祁景頷首,眼底浮起冷而危險的意味:“三小時四十六分鐘。江太太,你該慶幸你這么長時間都是一個人?!?/br> 云及月不太能聽懂他后半句話是在暗示什么,但……日理萬機的江總竟然花了這么長時間等她? 她忍不住對他印象分 1。 等等。 轉念一想——江祁景剛剛問她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是不知道她住院了嗎? 昏迷住院十多個小時都不過問的???? 作者有話要說:推薦博妹新書,都給我去看,絕美愛情1551 第19章 江祁景跟她的關系真的就這么淺顯嗎? 云及月咬了咬手指, 酒紅色的唇釉沾在指尖, 一臉狐疑地打量著江祁景。 她回想了一下能記起來的所有感情往事,堅定地覺得自己是個非常保守的良家已婚婦女—— 長這么大沒談過戀愛沒追過星, 第一個牽過手的男人就是江祁景。結婚前是母胎solo, 結婚后也從未鬧出過包小鮮rou的丑聞。 雖然江祁景頂著一張冷漠無表情的臉,從頭到腳都不該是她喜歡的類型, 但就實際情況分析,她身邊根本就沒有什么男人, 能讓她失了憶還心心念念惦記著的…… 好像也就只剩下江祁景一個人選了吧? 云及月實在理不清其中的邏輯, 一往深處想就頭疼。 最終是江祁景岔開了話題。他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冷淡地問:“你的傷好了嗎?” 嗓音比剛才沉了幾分。 云及月怔了怔。他不是不知道她昏迷住院了嗎?怎么知道她有傷? 她靠著沙發邊,紫色羽毛裙下的筆直雙腿輕輕晃著,掠起漂亮且誘人的弧度, 含糊其辭地答:“應該好了吧……問這個做怎么, 你要檢查?” 話音輕飄飄地落下,男人眼底浮起幾分晦澀的暗。 云及月被盯得心慌, 嗓音故意壓得嗲嗲的, 做作, 卻一點都不討人厭:“江祁景, 你能不能別這么看著我, 我心里不舒服……” 她醒來后多了個小小的怪癖,就是特別喜歡咬指尖。一邊咬,一邊還用水漉漉的眼睛望著江祁景。用最敷衍的語氣說著最令人想入非非的話。 江祁景喉結滾了下,黑眸低垂, 竟一反常態地忍住了念頭。 “江太太,你說這么多,不睡美容覺了?” 云及月長長地“哦”了一聲:“你要跟我一起睡嗎?” “畢竟這里是婚房?!鄙ひ艟従徱绯霰〈?,全然是一副被迫留下來的語氣。 云及月倒沒有介意也沒什么期待,點了點頭:“那我先去卸妝了?!?/br> 她跟江祁景擦肩而過,剛走上二樓,就聽見男人接了個電話。 江祁景答得很簡單:“我馬上過來?!?/br> 云及月將頭發用手挽起來,露出修長的脖頸,低下頭看著樓下面無表情的江祁景。 “誰打的電話???” “席暖央?!苯罹暗故且稽c都不避諱,“她爸有事找我?!?/br> 公事公辦,確實也沒什么說不出口的。 云及月對席暖央已經沒多少印象了,感覺好像只是見過那么幾面?!跋胍硐液湍阋黄鹑ケ睔W,那你跟席先生的對話,她都會全程參與嗎?” 江祁景:“嗯?!?/br> 云大小姐擠出兩滴鱷魚的眼淚:“那你大半夜拋下如花似玉的嬌妻去找別的女人,我的面子怎么辦???” “太太,你未免想得太多了點?!苯罹伴L指抵著眉骨,聲音無波無瀾,“有我在,誰能撼動你的位置?” 云及月:“也是哦。我們美女就是有點矯情,見諒一下?!?/br> 她轉身毫無留戀地走進臥室。不久之后,從樓下傳來了大門關上的聲音。 云及月放下手,任由海藻般烏黑凌亂的頭發披在肩上。她蹲下身,雙手抱膝,不知道為什么,心口有點空落落的悶痛。 腦海里冒出一句帶著哭腔的質問:“你又怎么會不懂。是不在乎吧。不在乎她,還是不在乎我?” 直覺告訴她,這是對江祁景說的。話里那個“她”,十有八·九是指席暖央。 但這絕不可能是她對江祁景說的吧? 好奇怪啊,江祁景在乎誰和她又有什么關系。 只不過經此一役,江祁景在她這印象分已經減掉10000000000了,半夜去見同齡未婚女人還用這種態度通知她的男人……呵。 至少三個月內,她都不會想和江祁景有任何親密接觸。 隔了一會兒,心口隱隱發疼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