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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車,秦何翹捂著嘴,極力克制住自己尖叫著當復讀機的沖動:“太過分了太過分了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再怎么說林塵都是YL頭牌,身份曖·昧。圈里再假再塑料的夫妻遇到這種事,面子上都得裝一裝。 江祁景倒好……! 云及月戳了戳她,小聲道:“他沒對我說謊。他對我說要去見要緊的人,就真去了。沒說謊,也不算……很過分吧?” 她想,一定是她太過分了。如果她提一個合理的要求,江祁景一定會答應她的。 一定會的。 因為她喜歡的人,一定是特別好的人。 “只有真正的傻不拉幾的云及月會這么想?!鼻睾温N拍了拍她,“你先睡會兒吧,少說點話,免得明天回想起來丟臉丟大了,要死要活地想跟江祁景同歸于盡?!?/br> 云及月淺淺地睡了十幾分鐘,夢見了幾個短暫的片段。 全都是江祁景?;蛘邷蚀_一點,背著書包滿臉冷酷的一中校草江祁景。 他回頭,蹙眉看著她:“你還磨蹭什么?” ——然后就醒了。 “秦……” 秦何翹正目不轉睛盯著窗外,見她醒了,像是做賊心虛似的:“你先睡覺!” 秦何翹想遮住云及月的視線,但最終失敗了。 因為云及月情況特殊,上車后她就讓司機把車窗和天窗全部打開透氣。此時如果想看車外的光景,幾乎沒有任何遮攔。 云及月望過去,熟悉的車牌號在眾多白熾尾燈照耀下格外清晰。 是江祁景的車。 隨著距離逐漸縮短,她清清楚楚地看見副駕駛有個正在低聲哭的年輕女人。 云及月了然地點了點頭:“你剛才不讓我看,是不是怕我生氣?” 秦何翹裝聾作啞。 江祁景的車已經駛向某頂級別墅小區,徹徹底底消失在視線范圍里了。 云及月:“何翹,你替我給那個男的打點錢,讓他別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br> 秦何翹盡力想略過這個話題,仍然不出聲。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給江祁景這個始作俑者善后做什么? 還沒說出口,就看見云及月就閉上眼,嬌嫩漂亮的臉蛋浮上了倦意。 秦何翹以為她睡過去,或者說是醉暈過去了。 然而湊近一點,卻能聽見云及月細若蚊蠅的聲音: “我不生氣的,甚至還有點很高興?!?/br> “替江祁景高興?!?/br> “雖然我沒有見到想見的人,但是他見到了?!?/br> * 次日中午,陽光從明凈的落地窗外灑進一片溫暖的金色,空氣中殘留的酒氣已被吹得干干凈凈。 云及月還沒有睜眼,昨晚那些混亂的記憶便全部涌進了腦海。 昨晚堵車堵得厲害,到左河香頌時已經凌晨兩點。全程都是秦何翹幫的忙。她睡覺時沒有卸妝,更沒有洗漱,內搭的紅絲絨珍珠邊長裙被糟蹋得起皺。 堪稱精致到毛孔的云大小姐十六歲之后最狼狽的一回。 秦何翹猜對了。 她現在真的很想一口咬死江祁景。 云及月起床去衛生間卸妝,瓶瓶罐罐全往臉上搶救般地涂抹。她對著鏡子一寸一寸地打量著,確認沒有瑕疵才滿意地洗干凈臉。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昨天好像哭得太兇了,有些痕跡遮也遮不住。 云及月目光向下看,攸地發現了脖頸上幾處吻痕。 顏色很淺,如果不是她頸上肌膚雪白,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昨晚沒有半個男人靠近她,大冬天也不可能有蚊蟲叮咬,所以…… 她理了下亂糟糟的頭發,離開了臥室。 果不其然有位不速之客。 江祁景正好剛開完一個視頻會議,摘掉藍牙耳機,抬起眼睛:“醒了?” 鎮定得仿佛昨天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云及月站在二樓走廊上,偏過頭,故意嬌聲道:“我好像沒有允許你進我家呀?!?/br> 江祁景看向她。她裝扮和昨天無異,但一舉一動都是飛揚跋扈的大小姐脾氣,和喝醉了委屈可憐的模樣截然不同。 他微微一動,表情卻仍舊冷淡,“我來看你?!?/br> ——所以她猜對了,吻痕一定是江祁景今早留下來的。 云及月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是來查崗防止她真的亂來嗎? 她干脆露出標準假笑,果斷趕人:“不是來看我嗎,看完就可以回清月公館了?!?/br> 清月公館,就是昨天她親眼看見江祁景的車駛向的別墅小區。因為地段絕佳,剛開盤就被哄搶抬價,價格位列京城前五,是新興地產的佼佼者。 隨隨便便就是近億資產砸下去,他對女人可真夠大方。 江祁景:“你需要簽個字?!?/br> 她下意識反問:“簽離婚協議書嗎?” 下樓一看,才發現江祁景遞來的那一疊紙是房產轉讓協議。 他淡聲道:“昨晚派來接你的人晚了些,是我的失誤?!?/br> 云及月愣了一下,突然有點想笑。 這男人把她拋下時走得干凈利落,發現她生氣之后又擺出這幅低姿態。那如果她不生氣不追究,他是不是半個眼神都不會給? “清月公館4號。江祁景,你打算逼我離婚就直說行不行?!?/br> 把他金屋藏嬌的房產給她又是幾個意思? “昨晚我去了清月11號見了堂哥一面?!苯罹暗偷偷纳ひ衾锢p繞著細絲般的歉意,還算誠懇,“這份協議里的這幢是另給你道歉的?!?/br> 云及月第一次聽他主動解釋緋聞,微微有些錯愕。 她忽然想起江祁景的堂嫂傅厘,是個小明星,長相和昨天副駕駛的女人好像的確有些相似。 但是和他打電話的那個女聲聽上去明明很陌生…… 女人挑起眼尾:“還有呢?” “我認為解釋到這一步,已經足夠表達我的誠意?!?/br> 云及月低下頭再抬起,倏地淺淺一笑:“也是?!?/br> 江祁景身邊從來沒有和他逾矩的女人。 酒醒之后,她自然不會誤會他。 所以那個人是誰又有什么重要的? 把那人找出來,都改變不了江祁景在其他人和她之間沒有選她的事實。 云及月余光瞥見了電腦屏幕上剛結束的視頻會議。時長將近六個小時,從早晨六點到現在。 那么早就來左河香頌,果真是想做出一副誠心道歉的樣子。 她將話全部咽了回去。 誰不會裝??? 云及月撐著下巴,彎眼淺笑,軟聲將喝醉后做的蠢事推卸干凈:“字就不簽了。昨天的事情應該是我對你道歉才對。我情急之下認錯人了,sorry?!?/br> 她不想隱秘的心思暴露出來供人嘲笑,就隨便找個理由糊弄過去。 江祁景的反應卻和她想象中不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