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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給老婆看禮物時正巧遇見XXX”。大眾風向又變成了夸江祁景是十佳好男人。 這次江祁景跟人被拍到在京城一中附近,她讓人截圖了自己的朋友圈,反手就是爆料“江總和江太太認識十一年”“學生時代夫妻倆就是一中校友”,生硬地撇清他跟緋聞女主角的關系。 只要不關聯上她云及月的大名,公眾平臺愛怎么說就怎么說。 云及月目光重新回到屏幕上,突然發現了一排仿佛有大寫加粗特效的字—— @江祁景:【和江太太的第二年?!?/br> 配了九宮格,從去年初到去年末,春、夏、秋、冬的她以不同姿態出現在照片里。還有春節、他們倆的生日、跨年,以及她朋友圈那張秀鉆戒的自拍。 評論轉發里一大片“啊啊啊啊我死了”“我是檸檬精”“嗚嗚嗚江太太上輩子拯救銀河系了吧”,格外熱絡。 倒顯得云及月現在一個人冷冷清清。 云及月截圖發給了秦何翹,并打了一個大大的“?”。 秦何翹:“我昨晚就問過微博那邊了。原本是定時,最后那張是PC端臨時改的?!?/br> PC端要電腦登錄,顯然編輯微博的不是江祁景本人。 云及月的心跳漸漸慢了下來。 江祁景果然還是那個熟悉的江祁景。 這連婚戒都不愿意保存下來的男人,自然不可能保存有關她的任何一張照片。 秦何翹:“我跟你講個好事:YL club今晚最后一個包廂被我訂到了,晚上見?!?/br> 回了句“晚上見”,掛斷和秦何翹的通話之后,云及月鬼使神差地又翻出了江祁景那條微博。 她攸地發現,這九張大長圖里,夾雜了一張她兩三歲的童年照。 那是十五歲某個時候和江祁景打賭打輸了,將這張照片當做童年黑歷史送給了他。 十年了。 江祁景怎么還把這張照片留著。 * 深夜的YL club門前,低調地停了一輛賓利慕尚。 云及月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對一切都覺得新鮮。 空氣并不膩,反而浮著一層清爽好聞的冷葉香,二百七十度環江的落地窗景前設立了演奏臺,樂隊演奏著莫扎特的。燈光昏暗氤氳,映著一片浮光聲色。 秦何翹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走。今晚要喝隨便喝,要玩隨便玩,要找男人我給你找十個八個,不醉不歸!” 第3章 云及月聽見“男人”兩個字,頭頂上打出一個大大的問號:“我以為我們倆來的是清吧?!?/br> “上點檔次的那幾家清吧都被熟人壟斷了,我哪兒敢訂?” 昨晚臨時起意之后找地兒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為了保密,云家江家投資的不行、云江兩家老熟人投資的不行、老板對云江兩家較熟也不行。 這排除下來,符合條件的就剩這瀘上新貴開在京城試水的YL。 她們訂好的包廂,裝潢更是意外地別致。中世紀風格的彩色玻璃窗映著通明燈火,做舊的油畫裝裱后掛在墻上,令云及月有種進了教堂的錯覺。 往上看,側頂開了天窗,漫天繁星一覽無余。秦何翹顯然向YL囑咐過她那不能呆在密閉環境的習慣。 云及月沉吟半晌,評價道:“感覺在這兒許愿會很靈驗?!?/br> 秦何翹笑得岔氣:“你拐彎抹角罵人家土做什么?這是人家專門修得這么嚴肅,留給你們這種拉不下臉的傳統京圈?!?/br> 云及月將那只鉆石手袋砸過去,義正言辭地道:“我哪兒拉不下臉,這明明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有點生疏,懂嗎?” 更重要的是,她十六歲才回云家,怎么也夠不上“傳統”兩個字。雖然九年過去,當年對她出身頗有微詞的人都三緘其口,但并不代表所有人都忘了。 云及月也不屑于和那些老古董扯上關系。 沙發旁的通訊器亮了紅燈,聲音從里面傳出:“秦小姐,您的DRC到了?!?/br> 得到允許后,服務生打開門,將四瓶DRC紅酒放在玻璃茶幾上,開了酒蓋,無聲退出。 云及月將品酒課上學的那些用酒禮儀忘得一干二凈,胡亂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還加了兩顆冰塊。十萬美元一瓶的酒在她這兒跟可樂似乎毫無差別。 昏暗迷離的燈光下,兩個豪情壯志說要狂歡的女人拿著酒杯,坐姿規矩得像倆小學生。 秦何翹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你有沒有覺得我們現在少了點什么?” 沒有得到回應。 一刻鐘后,秦何翹又問了一遍。 喝完大半瓶紅酒的云及月反應略微遲鈍了些,內心的敗家因子倒是被酒精激得蠢蠢欲動,略帶迷茫地附和:“少了兩張最高級別的卡?六個零的那種?” 秦何翹本意是想她拋開平時那些顧慮,隨意放飛自我。 卻萬萬沒想到刻在云大小姐骨子里的自我,竟然就是那屹立不倒的敗家精神。 秦何翹只能自我欺騙著安慰自己:這樣也不錯,說明云及月心里連個縫都沒有留給江祁景。 見云及月已經從手袋里翻出了她的卡,秦何翹連忙阻止:“等等,限制消費你好我也好?!?/br> 云及月委屈巴巴地看著自己的卡落在對方手里,滿腔憤懣地發圖:【你再也不是我喜歡的小朋友了.jpg】 她喝了這么多,眼睛已經隱隱起了霧,要舉起手機對準燈光,才能準確地看清手機上的字眼。 然后,借著暖色燈光,云及月才發現了一件事,她剛剛手滑,竟然發給了……江祁景。 雖然她微信里一直長期置頂著江祁景,但從來沒跟他發過半個字。兩年來第一次微信交流,沒想到會獻給一張本應發給秦何翹的賣萌表情包。 她大腦空白了一瞬,手指僵硬,甚至忘記了撤回。心跳砰砰飛快,說不清期待和尷尬哪個更多一些。 內心猶豫掙扎了好幾次,仍然沒有點撤回。 云及月腦海里會有忍不住的聯想——江祁景看到上面的文字會不會不以為然,或者是察覺到什么端倪? 明明知道江祁景不可能秒回,她還是抱著手機不肯放。 直到—— 【您好,我是江總的秘書鄭思原,信息整理后會傳達給江總。屆時再回復您,謝謝?!?/br> 這熟練得仿佛說了一百遍的回復,彰顯著一個很重要的事實。 她一直以來置在最上方的聊天框,是江祁景本人從來不用的工作賬號。 云及月沉默了一分鐘后,迅速完成了取消置頂與拉入黑名單。指尖在刪除鍵上停留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點。 她望著反光的玻璃茶幾,情緒漸漸低落下去,竟忘記了撤回圖片和將表情包重發給秦何翹。 秦何翹何其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