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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點。 周恪說:“其實□□出學校挺麻煩的,還不安全?!?/br> 季綰綰點頭附和:“還不如晚一點回學校?!?/br> 周恪揚起眉,含笑著看她:“不去上晚自習了?” “不上啊,”季綰綰眨眨眼,“你晚自習學習嗎?” 周恪笑意更甚:“不學習?!彼D了頓,“我看到書就頭疼?!?/br> 季綰綰:“……” 演的還挺一本兒正經的。 難怪她之前都沒有發現。 “巧了,我也不愛學習,”季綰綰拍了拍手,“晚上我想吃燒烤,就學校門口那家?!?/br> 周恪點頭,說:“那就去吧?!?/br> 前邊開車的司機抬起頭,看了后視鏡一眼。 少年和少女之間隔著一段距離,不近,甚至還有點兒遠。 兩人的手確實親昵的貼在一起,指尖有意或是無意的搭在對方的手背上。 司機看了眼周恪,少年垂著眸,目光是他從未見過的溫和。 “……” 他沒有說話,握緊方向盤,收回了目光。 第七十一章 季綰綰和周恪踩著點回了學校。 離晚自修結束還有半小時,兩人去寢室放了行李,然后商量著回不回教室。 “不回,”周恪這幾天連軸轉,聲音有點兒啞,“為了這破比賽兩個月沒碰游戲了……我要回去打游戲?!?/br> 季綰綰捧著奶茶:“學校網這么差,我看個電影都費勁,你哪來的網速打游戲?” “拉網線啊,”周恪看了她一眼,笑著說,“我們不良少年都這么干?!?/br> 季綰綰:“……” 最后還是于揚得知葛主任晚上要突擊檢查,冒死去廁所通知了消息,才把兩位大佬給請了回來。 這會兒正是課間休息,班里亂哄哄的,打游戲的吃零食的,還有一大幫人圍著講臺,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季綰綰站在門口,看著熟悉的高二十班,忽然有些恍惚。 仿佛在海城的這四天只是一場夢,現在夢醒了,她從夢里抽身,重新回到了這熱熱鬧鬧的現實。 周恪站在身后,摸了摸她的后腦勺:“想什么呢?” 于揚就坐在教室門口,手里捧了份學校門口的炒面外賣,看見他們,急急忙忙的嗦了口面,站起來:“你們回來了?” “恪哥你怎么樣,出院了身體好一點沒有?”他走過來,圍著周恪轉了一圈,“有沒有哪里受傷了,還疼不疼?” “打你那個孫子是誰啊,你告訴我,我他媽明天放學就去校門口堵他——” “別看了,沒有打架,”周恪拎著他的領子,“下次通電話能不能把話聽全?” 聽完季綰綰的解釋,于揚才明白過來。 “我cao,我就說,周恪你這種人,沒把別人送進醫院就不錯了,怎么可能被人打進醫院,”他又捧起炒面,看向季綰綰,“所以綰妹,你們這兩天出去干嘛了?” 季綰綰和周恪再次對視一眼。 隨后幾乎是異口同聲 “出去旅游?!?/br> “陪我爸出差?!?/br> 于揚:“?” 于揚沉默了三秒:“所以你們倆是……出差的時候順便旅了個游?” 季綰綰:“……” 周?。骸啊?/br> “我旅游,他出差?!?/br> 季綰綰嘴角抽了抽:“怎么,就不能我倆分開行動嗎?” “你們現在每天湊的和連體嬰似的,我當然以為你們一塊兒的呀,”于揚湊過來,“綰妹你去哪玩兒了?好玩嗎?” “海城,”季綰綰去自己位置放了書包,“還行吧,挺好的?!?/br> 畢竟她只是去比賽的。 沒什么注意去看風景。 于揚又纏著他問了會兒,上課鈴響了,同學們磨磨唧唧的回了位置,廣播里放著眼保健cao的音樂,底下的人依舊嘻嘻哈哈的。 沒多久,葛主任“哐”的一下拉開門。 “都在干什么?現在是眼保健cao時間,眼睛都給我閉上??!” “嘴巴也給我閉上,你們眼保健cao用嘴做的??” 班里安靜了一會兒,直到葛主任的身影消失在窗口,又窸窸窣窣的響了起來。 林鏡手搭在額頭上,作眼保健cao的姿勢:“綰妹!” “誒,在呢,”季綰綰抬頭,趴在位置上,“你們剛才在講臺上看什么呢?” “月考成績呀,生物的已經出來了,”林鏡說,“這次題目很難,大家都考得不是很好?!?/br> 季綰綰已經對月考卷子沒了印象,依稀只記得有幾道題挺有新意的,她考試的時候還多看了兩眼。 “是嗎,”她含糊的應了一聲,“在我眼里都一個樣兒?!?/br> 只要不是難度特別高的題目,在她眼里確實都差不多。 話音剛落,季綰綰就聽到身邊的人很低的笑了一聲。 她轉過頭,拍了周恪一下:“你笑什么?” 周恪握住她的指尖,藏到袖子里:“沒什么?!?/br> “你就是在笑我,”季綰綰說,“周恪,咱們半斤八兩,這些題在你這兒也沒什么差別?!?/br> 周?。骸啊?/br> 小姑娘這一本正經的一句話,不知道是在夸他還是在罵他。 林鏡默默的看著他們打情罵俏,在看到周恪牽住季綰綰的手時哀嚎一聲:“為什么你們倆一回來就要殺狗?” “看他們秀恩愛也比知道成績好,”高遠也跟著轉過身,“鏡仔,你看到我成績了嗎?” 季綰綰好奇道:“成績單不就在講臺上嗎,你怎么不自己去看?” “我不敢,”高遠哭喪著臉,“我怕我今晚知道了成績,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br> “遠遠,樂觀一點,今天才周二,”林鏡說,“距離阿姨知道你成績還有四天?!?/br> 高遠說:“得,從死刑變成死緩,我還能再茍延殘喘四天?!?/br> 眼保健cao音樂結束,同學們都在討論成績,這次月考偏難,大家分數都不是很理想,紛紛嚷著這周末不回家。 “就算睡天橋底下我都不睡家里,”于揚說,“我怕我媽一看見我就把砧板拍我臉上?!?/br> “這么夸張嗎,”季綰綰撐著臉,慢吞吞道,“還好我爸媽不在國內?!?/br> 她頓了頓,說:“要不然我也不敢回家?!?/br> 周恪問:“叔叔阿姨很看重你的成績?” 季綰綰回想了一下。 從小到大,父母對她都是放養式教育,除了培養興趣愛好,很少讓她上補習班,放了學也不強迫她寫課外習題,寫完作業就能做自己的事兒。 每次考試出成績,他們也不怎么過問,用她老爸的話來說,就是“考了就過去了,好好準備下一次就行”。 就連期中考期末考之后的家長會,兩位也是這么個佛系態度。 班主任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