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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開導航叫車:“談戀愛的事,怎么能叫變態呢?!?/br> 臺球館的位置是于揚找的,用他的話來說是有點兒偏。 直到上了車,司機開了半個小時,把車開進一個烏漆嘛麻的小巷子的時,季綰綰才意識到他說的這話還挺謙虛。 何止有點兒偏。 都快偏到家了。 季綰綰趴著窗口:“這里真是臺球館嗎,說是殯儀館我都信?!?/br> 周恪看了眼導航:“確定是這兒,沒錯?!?/br> 季綰綰回過頭:“周恪,咱倆不會要被賣了吧?!?/br> “不會的,”周恪摸摸她的腦袋,安撫道,“人販子打不過你,寶貝?!?/br> 季綰綰:“……”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點卡文所以斷章有點突兀明天會加更噠! 今天評論區發紅包030 45、第四十五章 臺球館在路邊的一棟小樓里,樓梯間陰冷漆黑,水泥地面上到處是掐滅的煙頭,散發著酒精和煙草浸泡的氣息。 ……也不知道于揚是怎么找到這個鬼地方的。 季綰綰站在門口環顧四周,頓了下,和周恪形容:“如果放電視劇里,這兒起碼得是個□□組織的窩點?!?/br> 周恪側過頭看她:“現在走還來得及?!?/br> “丟下他倆去約會?”季綰綰說,“是不是有點不厚道?于揚和鏡仔可是我的好姐妹?!?/br> 周恪握著她的手,不輕不重的捏了下:“男朋友重要還是姐妹重要?” 季綰綰仰起頭,彎眼笑了:“你在吃醋???” “……”周恪垂下眼,“我沒有?!?/br> “不,你有,”季綰綰拉起他的手,“我們還是上去吧,這荒郊野嶺的,放他倆在這也不太安全?!?/br> 臺球館在三樓,隔著玻璃窗看進去,條件設施意外的很不錯,窗明幾凈燈火通明,臺球桌和沙發也都是新的,環境還算可以。 只是里邊的客人有點差強人意 臺球館里煙霧繚繞,季綰綰左看看右看看,視線從胳膊紋著白虎的光頭大哥挪到光著膀子帶金項鏈的肌rou男,最后落到角落里玩手機的于揚和林鏡身上。 在全場惡人大哥的襯托下,他們倆身材單薄的像兩只瑟瑟發抖的小雞崽子。 “……”季綰綰嘆了口氣,推開門走進去。 “來了啊,”林鏡放下手機,看了他倆一眼,驚訝了一下,“喲,你倆約好的吧?” 季綰綰把包放到沙發上:“什么?” “衣服啊,都穿一身黑,”林鏡說,“不知道的還以為穿情侶裝呢?!?/br> 季綰綰下意識回頭看了周恪一眼。 周恪也在看她。 “……”季綰綰臉有些紅,眨眨眼,“這大概是同桌之間的默契吧?!?/br> 周?。骸啊?/br> 于揚拿了兩根臺球桿過來,遞給她:“你們來這費了不少時間吧?” “打車打了半小時,跨市區了,”季綰綰說,“你這地方怎么找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人販子拐賣了呢?!?/br> 于揚欲哭無淚:“我大眾點評上看的呀,評價都挺好的,想不到在這么個旮旯地方?!?/br> 臺球館里放著嘈雜的音樂,周恪走過來湊近她,俯下身:“想喝點什么?” 季綰綰仰起頭:“甜的就行,你看著點?!?/br> 周恪跟著服務員去了吧臺,于揚看著他的背影,不禁感嘆:“咱們恪哥是越來越溫柔了,從當初的校霸淪為無情的買水工具人,還挺任勞任怨?!?/br> 季綰綰:“……” 林鏡趴在臺子上擺好球,把白球擺在發球點,直起身:“可以開始了?!?/br> 季綰綰抬起頭:“鏡仔,你來嗎?” 林鏡不怎么會打臺球,搖搖頭:“你們先吧,我打的不是很好,先在旁邊觀摩一下?!?/br> 于揚問:“綰妹,你會打嗎,要我教你么?” “不用,”季綰綰站起來,“我會?!?/br> 他們這桌的位置在角落,前后的位置都有客人,其中一桌就是剛才季綰綰在門口看到的——極具□□大哥氣息的白虎光頭男,以及他的小弟們。 白虎光頭男正抽著煙,轉頭看向他們這邊。 季綰綰已經習慣這種目光了。 臺球館里大部分都是男生,即使有女生,一般也是陪著男朋友來的,很少有自己上場打球的。 季綰綰沒理會光頭男直勾勾的目光,轉頭問于揚:“誰開球?” 于揚抬起手:“你來吧?!?/br> 季綰綰點點頭,走到臺球桌前,左手貼著桌面,右手握桿,俯下身,下巴貼桿,順著球桿平視,擺出一個非常標準的斯諾克發球姿勢。 少女的裙子比較貼身,布料隨著動作滑動,勾勒出賞心悅目的曲線。 坐在一邊的光頭男叼著煙,吹了聲響亮的口哨。 在這種場合,口哨是帶著調戲的意味的。 于揚幾乎是第一時間轉過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光頭男絲毫不怕,靠著沙發:“小弟弟,瞪什么瞪,又沒在看你?!?/br> 季綰綰沒有理會他們的對話,右手推桿,穩穩打出第一球。 一聲響亮的撞擊,桌面上的球瞬間散開,幾乎是眨眼的功夫,三顆球穩穩入袋。 于揚眼睛都看直了,顧不上和光頭男對線:“臥槽?!” “牛逼啊,”林鏡也很驚訝,“季綰綰,你是不是練過???” 季綰綰盯著桌面計算角度,隨口回答:“還行吧,小時候和我外公一起玩過?!?/br> 話音剛落,光頭哥又吹了聲口哨。 于揚低聲罵了句臟,說著就要擼起袖子:“有病吧,和個哨子似的滴滴叭叭——” 季綰綰抬手,用桿子攔住他:“沒事?!?/br> 她側過臉,看了眼光頭男,眼尾微揚,沒什么表情,眸子卻是沉沉的。 光頭男被她看的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于揚也愣住了。 季綰綰剛才這個表情。 怎么這么像周恪呢?? 每次周恪打架,臉上幾乎沒有表情,只是懶洋洋的看著對方,仿佛在說:煞筆,要送死趕緊,爺懶得和你廢話。 基本上這種時候,對方都會被激怒,覺得周恪看不起他們。 ……事實上周恪就是看不起他們。 如今季綰綰得到了周恪的真傳,光靠一個眼神就把光頭男摁到地上不敢造次。 于揚惴惴不安地看了眼光頭男周圍的小弟們,心里忽然有了種預感 今晚注定不會太平。 季綰綰就看了一眼,回過頭繼續打她的球。 臺球有規定,只要一方玩家進球,就可以再獲得一次出球機會,以此類推,直到沒有進球為止。 季綰綰看了眼球臺,這是一盤很適合一桿清臺的球局 所謂一桿清臺,就是不給對方機會,連續進球,直到黑球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