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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酒壯人膽,她簡直是狗膽包天。 都敢對大佬耍流氓,還有什么是她不敢的? ……不過別說。 周恪的腹肌還挺好摸。 這時候放在桌上的手機震了震,季綰綰抓過來看了眼 【周?。浩鸫矝]】 【周?。涸缱孕揲_始了】 季綰綰:“……” 她拍了拍額頭,有些糾結,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周恪。 ——一個昨天晚上被她肆無忌憚上下其手的男人。 【小季不吃魚:?!?/br> 【周?。汉壬盗恕?/br> 【小季不吃魚:……嗯】 【小季不吃魚:我再也不喝酒了,嗚嗚[流淚]】 【周?。耗阕詈檬恰?/br> 季綰綰回了個委屈巴巴的表情,低頭看了眼時間,七點鐘,離早自習結還有半個小時。 吃飯是來不及了,她換上校服,進浴室沖了個澡。 扎頭發的時候她無意瞥到鏡子里的自己,因為宿醉,她眼睛有點兒中,鼻尖通紅,唇瓣沒什么顏色。 有那么點兒梨花帶雨的意思。 季綰綰趕時間,沒來得及欣賞,從抽屜里隨便翻了支有顏色的唇膏涂上,轉身出了宿舍。 吃飯是來不及了,她一路趕向教學樓,終于在七點十分進了教室。 周恪正撐著額頭看書,鼻梁挺拔,下頜線流暢優越。 他大部分時候都是散漫隨意的,很少有現在如此專注的狀態,微垂著眼,身上有著少年感糅雜成熟的氣質。 季綰綰的心沒有來漏跳一拍,推門的力道大了些,發出輕微的聲響。 周恪聽到動靜轉過頭,看清來人后合上了書。 他身子往后仰,姿態變回從前散漫的狀態,抬指點了點桌面,說:“我以為你要逃課了?!?/br> 季綰綰垂下眼,回避了他的目光。 她還是有些心虛,不敢與他對視。 她拉開椅子坐下,掃了眼周恪桌上的書——。 他們現在才學到第三本。 季綰綰問:“你拿本高三的物理書干什么?” “這是高三的物理書么,”周恪掀開本子,中間赫然夾著一臺手機,“我隨手拿的?!?/br> 季綰綰:“……” 難怪看的這么認真,原來是在刷微博。 季綰綰探過身,從他嶄新的書堆里抽出一本語文書:“今天是語文早自修,你裝也得裝的像一點吧?!?/br> “知道了?!?/br> 周恪轉身,從掛在椅子后邊的袋子里拿出一個飯團:“吃早飯沒?” “沒有,”季綰綰接過,撕開包裝,“謝謝?!?/br> 周恪問:“人還難受嗎?” “好多了,”一提起喝酒的事兒,季綰綰就有點緊張,“頭還有點疼?!?/br> 周恪“嗯”了聲,從桌子里拿出一盒東西遞給她:“吃完飯把藥喝了?!?/br> 季綰綰接過,是一盒解酒藥。 她感到十分驚奇:“校醫室還能配這種藥?” 周恪看了她一眼,眼神像在看傻子:“你覺得有可能嗎?” 季綰綰:“……是哦?!?/br> “我去外邊買的?!敝茔∑届o地說。 “……” 季綰綰更愧疚了。 她好像耍完流氓不負責的渣男。 而周恪則像個無怨無悔辛勤付出的田螺姑娘。 被吃了豆腐也就算了,還大早上跑出去幫她買藥。 什么絕世好男人。 一旦接受這個設定,季綰綰更難受了。 她應該和周恪好好道個歉的。 季綰綰放下飯團轉過身,看著他,抿了抿唇,非常誠懇:“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有點斷片?!?/br> 周恪也看過來,手支著側臉:“嗯?” “我第一次喝酒,不知道自己酒品好不好……現在一看,應該不太好?!?/br> 季綰綰抓了抓頭發,低下頭:“昨天對你做的那些事,挺過分的,實在不好意思……對不起啊?!?/br> 周恪抬著眼,定定的看著她:“還記得昨晚發生什么事了嗎?” 季綰綰腦袋垂的更低了:“記,記得的?!?/br> “是嗎,”周恪慢慢勾起唇角,竟然是笑了,“說來聽聽?” 季綰綰:“……” 這也太尷尬了吧! 這和公開處刑有什么區別?? “摸,摸了你的腹肌,”季綰綰聲音很輕,吞吞吐吐的,“還求你幫我換衣服?!?/br> 周恪“嗯”了聲,看著她:“還有呢?” 季綰綰說:“沒有了?!?/br> 周?。骸??” 周?。骸啊?/br> “可能還耍了會酒瘋吧,”小姑娘抬起頭,眼眶紅紅的看著他,有點兒像小兔子,“我喝多了,都不記得了?!?/br> 周?。骸啊?/br> 哦。 何止是不記得。 是直接忘了最重要的部分。 季綰綰渾然不知,還在一個勁兒的道歉:“周恪,對不起,我不應該酒后亂……不對,是趁人之危,趁著自己喝醉了沖你耍流氓,沒經過你同意就摸你腹肌——” 周?。骸啊?/br> 季綰綰非常愧疚:“真的對不起,你打我吧?!?/br> 話沒說話,她感覺周恪湊近了一點兒,鼻尖縈繞著清淡的茶香,他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 看了一會兒,她聽到他有些戲謔地問:“摸的開心嗎?” 季綰綰臉一下子就紅了,距離太近,整個人有些不自在。 她張了張口,下意識回答:“還,還行吧……” 周恪眼睛彎了彎,笑著說:“還行啊?!?/br> “……” “那要不要再摸一摸?” “……” 少年挺鼻薄唇,狹長的眼微微斂起,眉眼深邃,目光多了幾分撩撥的意味。 季綰綰有點兒想掐人中。 不要隨隨便便就用美男計啊喂!她頂不住的好嗎??! 色字頭上一把刀,季綰綰身子下意識往后仰,保持安全距離。 她抽了抽嘴角,皮笑rou不笑:“還是不了吧?!?/br> 周恪又看了她一眼,慢吞吞直起身,坐回原位:“為什么,昨天不還嚷著要看要摸嗎?” “摸一次就夠了,繼續摸我怕你揍我,”季綰綰說,“我是個有原則的女流氓?!?/br> 周?。骸啊?/br> 運動會之后就是月考,排布緊湊的讓人喘不過氣兒,饒是高二十班全是學霸,依舊有些頂不住,早自修個個昏昏沉沉,提不起勁兒。 上午第一節課是數學課。 數學老師請假了,原因是前天運動會教師比賽環節,為了和隔壁班生物老師爭奪百米賽跑第一名,一個激動扭到了腳,捧著銀牌哭喪著臉被送到了醫院。 數學老師不在的一周,由一個來一中實習的老師幫忙代課。 季綰綰昨晚酒喝得實在太多,喝了醒酒藥依舊困得不像話,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