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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眼角冒出一點兒淚花。 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到周恪的后頸上,溫熱且濕潤。 周恪回過頭,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她。 季綰綰眨了眨眼,與他對視。 風吹來一路,她意識沒有方才那么模糊,逐漸緩過神來,出于一個醉酒和清醒的交界線。 在這種半醉半醒的時候,人的神經就會開始麻痹,膽子慢慢大了起來。 她趴在周恪背上,下巴抵著他的肩膀,認認真真的看著他側臉半晌,抿了抿唇:“你長得好好看哦?!?/br> 周?。骸啊?/br> 季綰綰:“哥哥的鼻梁好高,我可以在上邊沖浪嗎?” 聽到“哥哥”二字,周恪呼吸一窒。 他盯著她殷紅水潤的唇瓣,喉結上下動了一下,昏暗的光線下,他的眸子漆黑一片:“你剛才喊我什么?” “哥哥?!奔揪U綰毫不猶豫的重復了一遍。 周?。骸啊?/br> 周恪沒說話,抬手看了眼時間,離寢室熄燈還有一個半小時。 小道在一中的外圍,旁邊就是圍墻,圍墻外邊是一條湖,湖邊擺著幾張椅子,供學生放松休息。 周恪繞過一片小樹林,背著季綰綰到湖邊,把她放到椅子上。 季綰綰靠著椅背,仰起頭,白皙的臉頰因為醉酒泛著淡淡的紅:“怎么了?” 周恪在她身邊坐下,側過身子,抬手替她理了理凌亂的發絲:“帶你醒醒酒?!?/br> 季綰綰說:“我沒醉?!?/br> “你都喊我哥哥了,還說沒醉,”周恪湊過去,看著她的眼睛,“你是在喊我,還是在喊你喜歡的人,嗯?” 季綰綰垂下眼,沒有說話。 她喝了酒,呼吸有些急促,兩人又靠的近,鼻息交纏在一起,四周的空氣開始升溫。 周恪看了她許久,嘆了口氣,揉了揉她的腦袋。 他身子往后仰,靠著座椅扶手,嗓音很平靜:“怎么看著好好的一個小姑娘,選人的眼光這么差——就知道看臉,也不知道看看人家靠不靠譜……” “……” “這種人能有幾個好東西?!?/br> 周恪嗤笑一聲:“溫柔有什么用,這都人家裝出來騙你這種小姑娘的?!?/br> 季綰綰有些困了,抱著膝蓋縮在椅子上,安安靜靜的聽著他說話。 周恪覺得自己的話有點兒多。 明明人家都睡著了,還是忍不住繼續說下去。 只有男人才懂男人心里在想什么。 他怕她這么單純的一個人,就這么被人騙了。 “什么時候帶他出來,我們一起吃頓飯?!?/br> 周恪頓了頓,說:“我保證不欺負他?!?/br> 季綰綰迷迷糊糊的抬起頭,瞇著眼,小貓似的開口:“你才不會欺負人?!?/br> “……?” “你別聽學校里那些人瞎說,”季綰綰說,“你是個很好的人,從來不欺負同學?!?/br> “……” 周恪垂下眼。 季綰綰是他人生中遇到的,第一個愿意相信他的人 她在他深陷輿論泥潭,放棄自己共沉淪的時候拉了他一把。 她也是個很好的人 好到什么程度呢? ——就算喝醉了酒,也會認認真真的告訴他:不要懷疑自己,要相信自己,過好自己的生活。 “……” 周恪覺得自己骨子里還是個自私的人 至少這一個,他舍不得把季綰綰讓給別人。 這么好的女孩子。 他不想讓她冒任何風險。 別人給她的,他可以給。 別人給不了她的,他也可以給。 “是嗎,”周恪抬起眼,問,“我真的有這么好嗎?” 季綰綰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周恪說,“那你為什么不喜歡我?” “……” 季綰綰仰起腦袋,定定的看著他。 少女穿著件寬松的圓領T恤,肩膀很單薄,長發隨意的披散在肩頭,皮膚因為喝了酒泛著淡淡的紅,連帶著眼尾都帶著點兒緋色。 周恪低垂著眼看她:“問你話呢,嗯?” 季綰綰忽然笑了,唇角揚起,狐貍眼彎成了月牙兒:“你是不是還不知道我喜歡的人叫什么名字?!?/br> “嗯,”周恪揚起眉,“不是說是秘密嗎?!?/br> “現在不是了?!奔揪U綰沖他招招手。 周恪頓了頓,傾身過去。 下一秒,耳垂貼上一片柔軟,少女溫熱的呼吸打在頸畔。 他聽到季綰綰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告訴你他叫什么名字?!?/br> “他的名字叫周恪?!?/br> 作者有話要說:周?。??我罵我自己 表白是表白了,大概會過個三四章才會在一起,提前給大家打個預防針哈-感謝在2020-08-1018:43:00 ̄2020-08-1118:52: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不想被吃的小蘑菇30瓶;如若巴黎不快樂*3瓶;蘇川久2瓶;嗷嗚、糖醋咕嚕rou、胡蘿卜不見啦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36、第三十六章 季綰綰人生第一次喝酒,醉的一塌糊涂,差點斷片。 腦海里有關醉酒之后的記憶少的可憐,只依稀記得周恪帶她回了學校,背她回了宿舍。他用清水給她洗了臉,還喂她喝了溫水。 喝完溫水,季綰綰又清醒了一點,迷迷糊糊的記得周恪問她要不要找個同班女同學來幫忙換衣服。 酒壯人膽,她不知道腦子抽了還是怎么的,賊心頓起,一把抱住他勁瘦的腰,哼哼唧唧的:“不要嘛,我要你幫我換?!?/br> 周?。骸啊?/br> 周恪幫她鋪了被子,梳了頭發,還在床頭放了一杯蜂蜜水。 然后把她連人帶外套塞進被窩,關燈離去。 第二天季綰綰醒的很早,外套硌得她后背生疼,怎么睡都睡不好。 她渾身脫力,非常艱難的從床上坐起來,頭痛欲裂,大腦一片空白。 季綰綰在床上發了一分鐘的呆,昨夜的回憶才慢慢涌入腦海。 她記得不太真切。 只記得自己發了一路酒瘋,周恪背著她從火鍋店回了宿舍。 如果一定要說記得點什么…… 她摸了周恪的腹肌。 還抱著他的腰讓他幫忙換衣服。 除了這些,好像也沒有別的了。 季綰綰:“……” 什么叫除了這些。 這些已經足夠了吧??! 季綰綰在床上戰戰兢兢的回憶了一下以上兩個畫面。 非常勁爆,非常刺激。 刺激到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否則以周恪的脾氣,怎么沒有直接把她扔出窗戶?? 季綰綰由衷的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