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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到了?一段時間不在美國,還真有點不太適應。有個紅發辣妹甚至把胸貼到我手臂上了。你也不賴,男女通吃。那個得過艾美獎的編舞含情脈脈地看了你好多次?!?/br>“因為你在,Will今晚已經收斂了?!?/br>舒曠挑挑眉,壞笑:“看來我不該出現,擋了你的獵艷之路?!?/br>Mache卻自然地點頭:“不錯,如果今晚你不來,說不定我會跟他過一夜?!?/br>事實上,Will也是他較為固定的男伴之一。Mache不介意為所愛的人忠貞不二,不過在確定關系之前,他也不會禁欲。這是不少美國人對打性愛的態度。沉默了一秒鐘。舒曠抬起頭,亮晶晶的眼睛盯著金發男人,然后滴溜溜地轉開了。“你、你是gay?”“一直是?!?/br>“……我竟從來沒有看出來過!”“因為你不在意?!?/br>舒曠想了想,釋然地笑了:“不錯,你是不是gay,和我跟你是不是朋友,沒有半點關系!”“或許你應該覺得有關系,因為很長一段時間以來,你都是我的性幻想對象之一?!?/br>“……”“在我最狂野最旖旎的春夢里,你總是在?!?/br>舒曠打出停止手勢。“你是在說你喜歡我嗎?”“對?!?/br>“那你告白的方式還挺特別的?!?/br>“不這樣做你是不會明白的?!?/br>“……”舒曠撇了撇嘴,腦子里的引擎使勁轉動,手指無意識的玩弄喝空了的酒杯。他已是微醺,這么一低頭,睫毛下蒙蒙的水氣就好像要溢出來一樣。舒曠原本覺得自己還很清醒,現在卻不敢確定了;他開始覺得腦袋有點不夠用。“如果你現在立刻落荒而逃,我也能夠理解?!?/br>“我為什么要逃?你打不過我?!笔鏁鐟崙嵉乜戳藢Ψ揭谎?,又低了回去。Mache沉沉地笑了。他的聲音富有磁性,加上俊美的外貌,得體的談吐,成功的事業——這是各方面都能讓人心動、希望成為其伴侶的人。但舒曠面對他,只有滿心困惑和不知所措。“咳咳,你該知道,我的第一次是跟女的,pornvideo之類的雖不經???,但也收藏有一些,都是男和女。我自慰時候想的人,雖然沒有特定對象,但也從來都具有女性特征?!?/br>舒曠很坦白很直接。終究他也是在美國長大的,對這些話題并不避諱。他第一次上床的對象,比他大5歲,主動邀約,舒曠半是好奇半是興奮地答應了。做完之后對方似乎頗為滿意,后來又找了兩次——而后,又找到了更好的,兩人便斷了聯系。舒曠的性經驗比起同齡美國人來說偏少,但也足以讓他明白,自己是享受女性的身體的。Mache垂下眼簾,掩去心底的一絲失望。他的情緒克制得非常好。“我想你不必急著拒絕。你知道嗎,大部分人都是雙性戀,只有少部分人是純粹的異性戀,或者純粹的同性戀——比如我。假如你不嘗試的話,你是不會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男性的?!币娛鏁缦胝f點什么,Mache輕輕擺擺手,“不涉及感情,onenightstand,如何?”舒曠吃驚地瞪大了眼睛。Mache仍然微笑。“我以前教你的時候曾說過,一個好的演員,一定要有好奇心?!?/br>“我當時也說過,有些事永遠不該嘗試……”“對,殺人放火,不該嘗試。不過,做、愛并不違法,不是嗎?”“呃……”“有些事情,如果不親身體驗的話,是很難理解的。假如今后你遇到同性戀的角色,該怎么辦?”Mache從舒曠閃爍的眼神中看得出來,他動搖了。“不必擔心,交給我,我會讓你享受的?!?/br>他的聲音很輕,不帶任何情緒一樣地平緩,就好像一潭無波碧水,卻幽深得好像可以把人吸進去。舒曠不自覺地咬著嘴唇,忽然問:“我聽說同性之間,有top和bottom的分別?!?/br>Mache仿佛見到了黎明的曙光,立刻不遺余力地打消舒曠的顧慮:“top或bottom,你選?!?/br>第185章第185章舒曠懷疑自己可能一輩子都會記得那個畫面。溫暖的地毯,干凈的墻壁,精心裝潢過的走廊上,燈光充足而明亮。卻有一個人仿佛背著光,站在影子之中。他的黑色頭發逸散出一層薄薄的光暈,臉上的表情模糊得讓人分辨不清。只有一雙眼睛,漆黑一點,卻又像是燃燒著暗火,能灼傷人。舒曠不自覺地退了一步,怔愣著緊盯眼前的人,喉嚨一哽,臉上一熱,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過了多久,那人緩緩走過來,走出那道陰影。他已經掛上了輕松溫和的微笑。“之前那部電影還有些鏡頭要補拍,所以我過來了。順道來看看你?!?/br>舒曠從它的眼睛里讀出復雜的情緒,可是沒法一一辨別。只有一種感覺最是明晰:沈攜在說謊。他甚至有一種直覺:沈攜是為他而來。想到這一點,一股顫栗忽然從尾椎沿著脊柱爬了上來。他本來已經快速地朝沈攜走了兩步,卻因為這股顫栗而停了下來。舒曠在和Mache道別前看過時間,已經超過午夜。“你今晚睡哪兒?”沈攜似乎有些疑惑。舒曠想了想,覺得對方有理由疑惑。假如是平常,他一定早就笑嘻嘻地沖過去說這說那了,絕不會像現在這樣,保持著三步的距離,壓抑著情緒問一句不痛不癢的話。“還沒有訂房間。不過沒關系,現在不是旺季……”舒曠沒聽接下來的話,只是想著,看吧,果然是在騙人。如果是過來拍攝,怎么可能不事先安排好住宿?不是順道,是專程,一定是的。舒曠像是一瞬間把先前奇異的躊躇和矜持都一掃而光,大步走過去,拉起沈攜的手臂:“還訂什么房間,走,跟我一起??!”舒曠先進了浴室。沈攜將行李放好,坐在床邊,忽然長出一口氣;也不知是因為放了輕松,還是因為些許的煩悶。最開始舒曠的態度有些奇怪,沈攜差點以為自己在不正確的時間出現在了不正確的地方。好在魔障一樣的三分鐘之后,一切都恢復了正常。但他還是能察覺到,舒曠一如既往的爽朗笑容背后,仿佛還有些別的,像是努力收斂的熱切,像是帶些顧慮的斗志。這讓沈攜很好奇,今晚那個外國佬,到底對舒曠說了些什么。他在第一次接到雎微樓的電話時,就做了來美國的決定。而后舒曠打來電話,他已經在收拾行李。雎微樓告訴他舒曠和Mache共度一夜,彼時,他在去機場的路上。聽到話筒里傳來的消息,他恨不得立刻使用魔法或者法術,瞬間傳送到洛杉磯去。被困在鐵皮盒子里,困在車流之中,他只能祈禱不是那種意義上的一夜。方桐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