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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駕著他雙腿抽插起來,顧香霖被頂得劇痛,可都及不上他給的震驚,“貞兒……你別哄騙我……這不可能的……”他顫抖著道,他早就無法生育,怎幺可能會有他的孩子呢?不可能的……上官清幼兒時期被人偷走送出宮,流落民間。成了一位普通農家女兒,與顧香霖在村里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十五歲時兩人已經談婚論嫁。成親前一個月顧香霖隨母親去市集兜售茶葉時,卻在山路被賊人所抓,輾轉賣進青樓。上官清一路追查到京城,本欲報官救他,卻被女帝的人帶進了宮里,從此搖身一變成了女帝最寵的大公主。女帝早查清二人關系,要她與顧香霖斷絕來往,并令其娶兵部尚書之子,否則將無緣于皇位,女帝不可能讓一個妓子當未來的男后。上官清不得不答應,救顧香霖出青樓后,便將他私養起來。一直等到上官清大婚之后,顧香霖都被蒙在鼓里?;楹笊瞎偾逡廊粫r常來私會,卻沒想最終還是被正夫發覺。正夫大怒之下,將顧香霖再次送進青樓,先是迫他喝了墮落藥打掉腹中胎兒,后逼他吃下永生絕育的藥,顧香霖才知自己被上官清蒙在鼓里騙了那幺久。此后便不再見她徹底死心,上官清卻心不死,既不愿意放下富貴同他遠走高飛,也不愿意放棄愛情,以前女帝身體健朗她還有所收斂,這兩年卻是越來越頻繁光顧琉璃樓。前些年也曾有過一個對他癡狂的小姐,不棄他淪落青樓,想要娶他進門,但聽聞他坦言無法生育后,便從此打消念頭,雖不曾對那小姐動心,但當時仍有絲感動與期待,最后卻依然是失望。叫他對愛情的最后那一絲妄想,也終于毀滅。“你胡說的對不對?”他喃喃著,眼角泛著淚光。他同所有世間的男兒一樣,渴望做個父親,被剝奪了生育權利后,就連對命運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你不是見過尺兒了幺?他已經有了兩月寶寶了?!绷簴|喘著氣,在他身上律動,抓著他顫抖的雙手,汗水滴在他額間,喘聲道:“其實我對有沒有孩子倒不在意,不過,如果這是你的心結的話,我希望能幫到你,當然,我的最終目的是鎖住你……”顧香霖神色恍惚了下,幽幽望著他,腦子混亂,他是認真的……“顧老板,這個咱們容后討論,現在先認真辦事好幺?”梁東在他嘴唇上親了親,將他一雙白花花大腿折到胸口處,碩大的roubang開始在他身體里耕耘,“你生的孩子一定像你一樣漂亮……”說完狠狠一頂,顧香霖呀的輕吟了聲,抓緊了被子。“怎幺樣顧老板,我的技術不比你差吧?”梁東每一次頂撞,啪啪聲特別響亮,木床被撞得咯吱搖晃。顧香霖已無力氣思考,腸道被他用力搗著,每一下都仿佛要頂穿他的心肺。“貞兒……貞兒輕點……嗯……啊……”顧香霖被插得呻吟連連,心中感嘆著少年人的血氣方剛。梁東正心中得意,準備叫他欲仙欲死的求饒,耳中卻聽見了腳步聲,臉色一變,將被子一扯就蓋在二人身上擋住春光。下一刻房門就被人一腳踹開,兩人都是一驚。第020章捉jian的后果上官清破門而入,看見里面一幕,登時驚怒得紅了眼。老鴇急火火的跟了過來,尖聲道:“樓主,我實在攔不住清王爺……”上官清刷的一聲拔出腰間長劍,推開欲要阻止的老鴇,不甘的厲聲道:“香霖,你不許本王進你閨房,卻許這賤丫頭進了?以前本王愛你憐你才這般縱容著你,看來卻是本王錯了!本王現在就要殺了這賤丫頭!”她氣得肺都要炸了,往日因對他有所虧欠,所以從不敢勉強他,沒想到叫個小丫頭占了先機。顧香霖面頰通紅,不知是氣的羞的,激動的想要起身,梁東卻是緊緊壓住他,掙扎間埋在身體里的硬物弄得他渾身酥麻,忍不住輕輕呻吟了聲。上官清聽聞那曖昧聲音,更是急火攻心,再也忍不住,舉起劍就沖了過來。梁東暗暗握拳,準備一擊將這女人給擊倒,卻忽見門口白影一閃,只聽叮的一聲響,上官清刺來的劍被擋開。“長生!”梁東看見來人時,驚呼了聲,向來的厚臉皮都漲紅了,訕訕道,“你怎幺會來這……”說話間身體也微微一顫,顧香霖緊揪著被子悶哼了聲,看向梁東的神色有些復雜,這小丫頭在看見厲長生那一刻,埋在他身體里的東西瞬間就瀉了精……果然很在意他啊。厲長生一身白袍,容色清冷,并未看梁東,劍尖指向上官清沉聲道,“有我在,休想傷他半分?!?/br>上官清面色鐵青,看向顧香霖,卻見他只紅著臉縮在梁東懷里,并不看她,面上滿是失望痛苦,卻是克制住了,冷冷沖厲長生道了句:“看來厲公子的眼光也不過如此!”說完哼了聲就甩袖而去。待腳步聲遠了,厲長生才收劍歸鞘,卻是看也不看梁東,只大步出了房門。梁東心中咯噔一聲,跳起胡亂穿上衣就追了出去:“長生等等我……”顧香霖半遮著身子坐了起來,動作間隱隱感覺到股間大量熱液在往外涌,忍不住面皮發紅,老鴇見他發怔,喚了聲:“樓主……”顧香霖回過神,卻是嘲弄的笑了笑,“幫我再準備熱水,我要沐浴……”梁東衣衫凌亂的追了出去,叫著厲長生名字。對方卻始終未停,只能暗嘆著緊緊追上。最后厲長生停落在一座湖邊,再無處可去。“長生!”梁東總覺得他好似要隨時化去般,忍不住抓住他雪白袖袍。厲長生轉頭看向他,一雙眸子寒芒四射,冰冷徹骨?!澳阕穪碜鍪茬??”“不追你跑了怎幺辦?”梁東只覺這人此刻渾身帶著寒氣,只怕是氣得不輕,可他遲早也是要讓他知道的。因此一咬牙,更握緊他的手,道:“我知道你是生氣了。你可以生氣,也可以罵我,就是不準消失不見?!?/br>厲長生望著他緊握的手,終于道:“那你不準再見他。否則婚約就此作廢?!?/br>“長生對不起,這個我做不到。顧老板也是我想娶的人,我可以發誓,他是最后一個,以后不會再有其它人?!绷簴|心緒紛亂,厲長生蒼白的臉色讓他心里不太舒服,果然兩個男人是艷福,三個四個男人就是災難了。“放開!”厲長生輕喝了聲,他的話叫他面如死灰,心也似是死了。他不懂為什幺他要喜歡那幺多人,為什幺不能屬于自己一個人?剛剛看見房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