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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發生,只是他奔跑的速度沒有旺德???,等旺德福將那個女人完全壓倒在雪地上,他才跑到團團身邊。 文晏著急地將跌坐在一旁的團團上下打量了好幾遍。 口里還在不住地詢問:“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哪里疼?還是摔到了哪里?出血了?青了?腫了?” 團團愣愣地看著文晏,好半晌沒有回應。 見到團團這幅模樣文晏著急極了:“怎么了這是,怎么還傻了呢?難道摔到頭了?!” 他還在不停念叨,不遠處又是接連串的腳步聲。 潔白的雪地登時被踩得坑坑洼洼。 抬眼望去,就見一群身穿黑衣、姿態嚴肅的人突然出現。 其中幾人將地上的江樂一把扣住,輕而易舉地將已經完全失去力氣的她押到一邊。 突然冒出這么多陌生人,團團有些瑟縮地往文晏身后躲了躲,文晏將背后都讓給團團,自己整個面對著來人。 “你們是誰?”他格外警惕地看著這群人。 還不等他們回答,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眾人面前。 來人還身穿著單薄的西裝,他似乎是一路飛奔過來,平日一絲不茍的短發此時已經被吹得亂七八糟,因為寒風的侵襲整張臉微微有些泛紅。 他什么都沒管第一個就奔向團團,將她嬌小的身子一把摟進了懷中。 他的懷抱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溫度,卻熨得小團子臉頰發燙,眼圈泛紅。 商燁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后怕,聲音都在顫抖:“還好你沒事,還好還好……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讓這個女人有機會出現在你面前,你是不是很害怕?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 半天沒反應過來的小團子這回終于回過神。 她嘴巴一癟,鼻子一紅,眼淚就沒忍住往外冒。 可她憋著沒有哭出聲,小身子還在抽噎,卻回抱住商燁冰冷的身子,哽咽地問出內心最怕的事情:“嗚嗚團團打人了……團團、團團會不會被警察叔叔抓嗚嗚嗚……” 文晏擔心的表情倏地停滯:“……” 商燁愧疚的情緒驀地凝固:“……” 小家伙還沒感覺到不對,她圈住商燁的脖頸,小奶音甚至帶上了點鼻音:“團團不是故意的,是壞阿姨先拽團團的,嗚嗚嗚嗚團團不是壞小孩……” 成功從江樂手里跑掉時都沒紅一下眼眶的團團,此時光是想象自己被警察叔叔帶走的場景,兩條眼淚就止不住地往下淌。 60. 第 60 章 第六十章 團團哭得可委屈了。 特別當她看見旁邊的壞阿姨, 被幾個不認識的叔叔“扶著”才能勉強站在那時,哭得更大聲了。 “嗚嗚嗚哇哇嗚嗚團團真的不是故意的嗚嗚,團團真的是輕輕的,阿姨壞, 騙、騙人嗚嗚嗚……” 邊哭, 團團還邊用大拇指和食指比了個小小的手勢, 以示自己的清白。 團團不知道自己的力氣, 有時比想象中的要大很多。 她只想著上課時一起對練的小朋友都沒喊疼,這個阿姨卻又是摔倒又是不動的。 明明之前揪團團揪得可用勁了。 哼! 壞阿姨! 肯定是想故意害團團被警察叔叔抓,就像林阿姨家電視上的那個壞阿姨一樣。 團團撅著小嘴,氣嘟嘟地想。 如果陸煙知道團團在和鄰居相親相愛的過程中,竟然博覽了這么多不同種類的狗血情節, 只怕會對團團下達“禁電令”。 不過好在陸煙現在并不在場。 而在場的商燁正抱著團團,耳邊回繞著她奶兮兮的哭聲。 小奶音充滿驚慌無措,證明主人有多么真心誠意地擔心這個在他看來,完全不是問題的問題。 他那顆七上八下的心,忽然一下安定了。 他輕拍了拍團團的后背,冰冷的溫度順著羽絨服直接傳到了手指尖, 轉瞬又被體溫同化,掌下溫度逐漸化開。 “警察叔叔不會抓團團的?!?/br> 團團抽噎著問:“真、真的么?可是、可是團團打人了……老師說亂打人的小、小孩是壞孩子, 會被警察叔叔抓起來打屁屁的?!?/br> 老師的話在這個年紀的小朋友心里就像圣旨。 商燁被她的童言童語逗得忍俊不禁,又不由有些嫉妒老師在團團心里的分量。 修長的手指輕輕抹去團團眼角的水漬,商燁耐心安撫道:“對, 亂打人的孩子確實是壞孩子,”還不等團團張開嘴準備嚎啕大哭,他連忙將沒說完的話說完,“可是這次是別人先來拽你, 團團才回的手對不對?” “嗯?!眻F團委委屈屈地點點頭。 小手突然拉開衣領,露出微微泛紅的脖頸,嬌氣地撒嬌:“是那個壞阿姨先拽團團的,團團好難受好難受,不是故意的……” 團團的皮膚本就敏感,這一圈紅痕在別人身上或許還看不出什么,可放在團團身上,卻紅得那樣刺眼,刺眼到商燁在看到這一幕時,臉色倏地變得鐵青。 這一下變臉嚇得團團趕緊連忙收攏了衣領。 旺德福趁著這個時機湊到團團身邊,輕舔她rou乎乎的小手以作安慰。 商燁撇過頭,冰冷的視線直直投向被架在一旁的江樂。 重新看向團團時臉色卻在瞬間恢復正常。 他輕聲道:“嗯,團團做得很好,如果以后再遇到別人對你動手動腳,你就像今天這樣揍他,不用擔心其他,一切有我?!彼焓謱F團歪掉的帽子重新扶正,絲毫不怕教壞小孩的囑咐道。 最開始他知道團團去學跆拳道時是不認可的。 只是這件事是團團和陸煙共同的決定,介于他目前尷尬的地位,他并沒有立場去指手劃腳。 不過這件事被商晴知道后倒是大呼小叫了好幾天,滿口都是心疼。 “小可愛才幾歲,別人家都是臉嬰兒肥,我家小可愛全身都還是嬰兒肥,為什么要去學這種摔來摔去的運動???哎我的老天,我光是想想這過程小可愛要受多少傷,心就難受得不行,我們家又不是請不起保鏢。要不我找個時間找人教團團插插花、彈彈鋼琴什么的,也許團團在接觸別的興趣以后,就會主動放棄跆拳道了呢?” 這是商晴當時在他耳邊念叨的一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