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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柔順,披在腦后,再配一張嬌滴滴,明艷艷的臉蛋,美得怪驚心動魄的。 “錢嬸兒,你知道頭發怎么梳嗎?”花露眼含天真地問道,她是真不會。 而錢嬸子:…… 她認定,這就是個富家千金,看手,看臉,看氣質,能會才怪了,富家千金自小都有丫鬟打理照顧,哪有自己梳頭的。 怪不得,她一頭長發不知道怎么梳,織布也不會,只是不知怎么會流落到這里,怪可憐的。 “那我教你幾種簡單的,像你這樣頭發多的,可以這樣分開,然后,后面這里挽起……”錢嬸子心靈手巧,否則也不會是清溪村織布小能手,她織得布各種花紋圖案,大家都喜歡她織出來的樣子。 手巧著呢。 這是一種公主式的小披發,臉頰兩邊還有兩束呢,梳起來顯得花露特別可愛。 就像個小姑娘,又活潑又俏皮,只要用線纏起來就很好看。 “……我一會兒要去跟村子里的幾個人去后山采蘑菇,秋季雨后最后一茬菇,所以過來看看,免得你有不會的找我,我不在……”錢嬸子邊說邊道。 花露坐在那兒,盯著銅鏡看她怎么梳的,至于織布,刑鴻澤已經不讓她做了,手都成那樣了,她又哭得豆豆的,那男人就說,不用她織布養家了,織得那兩塊巴掌大的布,都不夠買藥錢。 花露:…… 給她擦手指傷的藥膏,還是京城時皇宮賞下來的碧玉傷膏,一共就兩盒,都給了她抹手,那小盒子倒是精巧好看,里面的藥膏也是香香的,青色的。 晚上涂了,早上就好多了,五個手指手全都消腫不紅了。 “嗯嗯……嗯?采蘑菇?”對于最喜歡吃蘑菇的花露眼前一亮,“我也要去!正好,蘑菇沒了,我采一些,晚上做蘑菇湯喝?!彼€沒采過蘑菇呢,十分好奇。 村子里好幾個婦人,就在后面小山上采,也沒有什么兇獸,都是村子里的人,帶上她倒也沒什么,錢嬸就應下了。 花露從廚房找出一只舊的小背簍就跟著去了。 …… “將軍,聽說元國那邊降了,丹國也老實了,邊關騎兵那邊一直沒動靜,頭都沒有冒一下?!毙跳櫇慎庀嘛w騎尉,得意地道。 刑鴻澤正看著標記大西關險地的地圖,“這個時候就更不能掉以輕心,以為他們不冒頭就安全了嗎?他們不冒頭,我們就要制造機會讓他們冒頭,知道什么時候才是最安全的嗎?”他指間在畫出的地圖上指了三處。 “明日,在這里埋下伏兵,他們若敢來進犯,我就要讓他們有去無回?!闭f完他冷漠聲:“你以為他們這時候怕了,恰恰相反,他們會認此刻元國投降,才是我們最大意,最掉以輕心的時候,你記得提醒手下的兵士,打起精神來,若他們敢來,你們就殺得來人片甲不留,立下了功,我有賞?!?/br> “若要什么時候最安全?!彼α艘宦?,冷酷道:“自然是成為死人的時候?!?/br> 說完,刑鴻澤站了起來,看了會地圖,這才盯向了桌子上的沙漏。 然后看了眼天色。 不早了。 剛才還一臉肅殺閻羅的表情,此刻立即變了,仿佛才看到天色不早似的,急著從椅子上起身,去架子上取了外衣,套在了外面。 “將軍,這時間還早呢,要不要跟我們去營地喝一點……”跟著刑將軍有些年頭的飛騎尉李繼承道。 以前將軍都是在營帳內研究兵書地理與地圖許久,天都黑了,將軍營里的燈還亮著呢,有時候也會與他們一起去城內喝酒。 不過這些日子,將軍似乎走得很早,來去匆匆。 “少喝點,誤了事兒我拿你來問!” “不多不多,就一小壺,我們怎么敢喝多啊,這不天冷,去去寒氣嘛?!崩罾^承趕緊解釋道。 刑鴻澤一路出了營地,進了內城。 大西關邊關處,送過來不少犯人,還有很多拖家帶口的軍戶落籍,后慢慢修建發展,形成城市,只要大西關不破,這里的人每天開荒種田,還是能夠安居樂業。 內城也有不少店鋪,刑鴻澤去了一家賣女人飾品的首飾鋪,里面飾物看得他眼花繚亂。 他從來沒買過女人的東西。 首飾鋪的老板,一路小跑地繞過柜臺,跑了過來,這內城的人,還沒有幾個不認識刑將軍的。 “哎喲,原來將軍大駕,小店蓬蓽生輝,不知將軍要買什么?!蹦堑昙宜氖鄽q,還有點戰戰兢兢的,還有點喜悅,聽說這位鐵血刑將軍,生得俊俏威武,果真不假。 瞧瞧這身量,真是人中龍鳳??! 大高個,大長腿,結實有力,這臂膀,單臂二百斤不成問題,這腰,精瘦而有勁,果然是年輕將軍。 且,竟然進了首飾鋪,滿城傳說將軍不近女色,沒有妻室,另多少妙齡女子又激動又扼腕,這……看樣子,傳言不可信,這是……有心怡的女子了。 “簪子,適合女孩戴的?!蹦呐卢F在花露已經是個能在他懷里哭泣著求他憐惜她一點的女人了,還經常理直氣壯要求他慢慢的。 哼,他練武快,招數快,反應快,他連上戰場殺敵都比旁人快,要他慢慢的,這何其難,他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快出一道閃電,越說慢,他就會越快速,其中不乏有些氣要發出來,當然也有征服感,但也有更多的他說不清的東西,他只想那樣,他也只想對她那樣。 要怪就怪她太嬌了,太纏著他了。 但哪怕現在這樣,在他心里,她還是他十五歲時見到的那粉嘟嘟可愛的小女童,是需要他照顧看管的小人,是他的責任。 在他心里,她一下沒有長大,她還是個孩子樣兒,連嬌嬌的時候,都還是個孩童樣兒,一點都沒變。 “金簪還是銀簪,這里還有支上好的碧玉簪,將軍您看看……” 金簪是有些俗的,但可以拿著換錢,銀簪戴得人是最多的,不知將軍送的人是誰,玉簪那可是閨中小娘子們都喜歡的,沒有金簪的俗氣,反而十分有靈氣。 刑鴻澤再粗心,也知道花露頭上沒有頭飾,只有幾根木簪子,還是仆人與衣服一起拿過去的,那些木簪倒也刻得精致,梅花樣式,但卻不值錢,他想起以前,也給她做過木刻的小東西,可是她都不喜歡。 剛找到她時,他滿腹仇恨,只想讓她吃到苦頭才,可沒想到,才幾日,那些念頭都沒有了,不但不忍她受苦,還想給她買這買那兒,讓她開心的笑。 他吸了口氣,安慰自己,心道,畢竟已經是他的女人了,那些前塵舊事,不如遺忘,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做那些夢了,摟著她睡得格外安心。 他看向一枝白玉簪子,通體雪白,“把這只包起來?!卑子耵r值不菲,比一枝金簪還貴,掌柜見將軍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