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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鄭清河的人,那時候他也萬萬沒想到,鄭清河就是自己,既然一個六歲就病死的人,那江露為什么要找這個人。 江露松了口氣,所有的問題,只有這個是最容易糊弄的,她可以隨便瞎編,瞎扯也沒有人知道,畢竟這種事情,無關緊要,難道還能懷疑出她什么東西來,鄭清河病死的時候,她這身體恐怕還在吃奶呢。 “我是聽我姐說的啊,鄭清河病死在昌河,沒有見著尸體,我以前看到了一本國外的書里面有個小故事,就是有人把別人的孩子扔掉,然后用自己的孩子李代桃僵,那個母親三十年后知道,就發瘋了,我就是突發奇想,畢竟我到昌河插隊,就想找一下,會不會鄭清河沒有死呢?!毙液?,她當初就跟鄭清河問了一嘴,后來去別的地方問,都避開他,因為他一聽自己念鄭清河三個字,他就生氣,那生氣還看不出來,但就很別扭,江露就再沒跟他提過。 鄭清河盯著她,也不知道是信,還是不信,最后說了句:“你可真閑?!?/br> 反正江露把理由遞上去了,愛信不信,她心里這么想,臉上卻討好地對他說:“真沒想到,現實比還跌宕起伏,還要精彩,只是可惜,不是我親手發現真相,對了,援朝,你是怎么回到鄭家的?”她一直好奇著這件事,她就回家過個節,在這八天的時間里,到底發生了什么,鄭清河就突然回到了鄭家,鄭家一家團圓。 鄭清河聽完,沒有解釋,而是將她壓在了墻上,兩人靠得極近,門左面光線微暗,他的身體緊緊地貼著她,目光從她的額頭,再到她清澈的眼晴,白如珍珠幼嫩的臉蛋兒,目光最后落在她那處紅色嬌艷的唇瓣上,輕聲說:“你說讓我罰你,我該怎么罰你?” 他的目光暗示的再明顯不過了,江露被他看得渾身難受,來的時候他還一臉陌生,拒人于千里之外,都快把她嚇退縮了,結果現在,盯著她,就像狼盯著一只羊,非要討一口rou吃似的。 男人這種眼神,她再清楚不過了。 “那,那就罰我親你一下吧,放過我吧,求求你?!苯杜ち藥紫?,還是沒從他身邊扭出來,哀嘆,看來只能讓一步了,誰叫她現在正哄他和好呢,只好自己湊到他唇邊略敷衍地親了一下。 反正李援朝單純,什么也不懂。 倒也不是她裝清純,而是她不太想和男主過早地進行身體上的接觸了,因為上一個世界,她真得在這上面吃到苦頭了,有時候男人太厲害真不是件好事兒,她應付的精疲力竭,還總是應付不來,顧宴雖然不說,但目光里的暗示,就經常嫌她中看不中用。 好看是好看,百看不厭,但是……用起來不太行,,女人太嬌氣也不是個好事兒,她哭起來倒是挺美的,梨花帶雨,他要狠下心也能狠下心來,但是誰讓他們真心相愛呢,怎么可能看她哭而無動于衷呢,結果就是一個不舒服一個忍著更不舒服,最后兩邊都不滿意。 所以江露就想,這個世界還是盡量不太早身體接觸了,能拖就拖,能少受點苦就少受點苦,她更喜歡感情上被呵護的感覺。 可現在這情況,可容不得她了,她剛應付完,鄭清河眼神變得深幽,她還沒等退回去,他就跟著她往回退的動作俯下身追了過去,直接將她堵在那兒,肆意親吻。 吻住的那一瞬間,他的腰背都弓了起來,那熟悉的體溫和手掌的溫度又燙得江露難受起來,甚至親吻,她都覺得他的吻太炙熱了。 江露被擠在了墻上,還要一動不敢動地任他親,像只乖巧的小貓咪,直到里里外外親夠了,才松開嘴,聽著對方在她耳邊喘了半天,那聲音,簡直讓江露臉蛋發燙,但她是一句不敢哼,一聲不敢吱。 至于為什么,因為,她感覺到危險了,就像一個食草小動物,碰到了食rou動物,那種讓人汗毛直立的不妙預感,實在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她緊緊貼著墻,靠在那兒,不敢動,一動不敢動,拼命地在心中祈禱,好了嗎,快好了嗎?快點好!一想到那是什么,她就頭皮發麻,怕了怕了。 許久后,他才面色平靜地放開了她。 那一刻,江露簡直喜極而泣。 她趕緊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蹭皺了。 真是的! 以前她碰到李援朝的手臂,他都會害羞,現在這副樣子,在她面前都丑態百出了,他都面不改色了。 人真的是會變的! “把頭發收拾收拾,我帶你去吃飯?!痹诮兑环诟缮嘣锏慕忉屩?,又在她主動獻出自己的紅嫩,香舌后,鄭清河同志的臉色終于緩和了下來,愿意紆尊降貴地帶江露出去了。 江露身心都松了口氣,趕緊跑到鄭清河宿舍的柜子前,那里放著鏡子和梳子,她先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嘴唇,一被吸被咬就紅艷艷,好似涂了胭脂一樣,看著真是煩心,她只好拿起木梳子將頭發隨便梳理了兩下,梳完又跑到鄭清河洗手盆那里洗了臉和手,取了干凈的毛巾擦干凈。 鄭清河看著這個女人在他的單人宿舍里亂竄,還跑到他書桌前翻他的課本,翻了幾頁看到里面的內容竟然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還拿著他的鋼筆,拔出筆帽看看筆尖,又蓋上了,基本房間里的東西,都被她好奇地翻了一遍。 連衣柜都打開,想看看里面有幾件衣服,稀奇的是,他竟然絲毫沒有呵斥她,還看著她這樣亂翻,等著她翻完,也沒有催她,打開衣柜的時候,江露還回頭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意思就是我可以打開嗎? 鄭清河竟然沒理她,那她就不客氣了,直接拉開來,看里面有幾件衣服,哇,里面一排全新的衣褲,料子全是好的,一看就是江娜老師給兒子置辦的,款式都搭配好了,她還伸手摸了摸那幾件襯衣,布料還是現在最流行的,怪不得鄭清河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人靠衣裝馬靠鞍嘛,穿對了衣服就是顯得人很精神,鄭清河竟然也任她伸手翻,仿佛她翻看理所當然,好像她如果想看他抽屜里的存折都不管的樣子。 鄭清河拿了飯盒及飯票,拉了她一下,“過來?!比缓笞哌^去打開了門。 五點多了,宿舍不少人都拿著飯盒或盆往食堂趕,廣源科技制藥總廠條件很好,職工的待遇也很高,食堂經常加菜,一個星期能吃兩回大rou,周二有時候能吃到牛rou生煎包,到了那天,食堂人滿為竄,特別擁擠。 今天周四有回鍋rou,還有白面饅頭、小米粥和各種炒菜。 下樓的時候遇到了同是司機的一位二十多歲的男同志,他拿著飯盒,抬頭那么一看,一眼就看到了跟著鄭清河身后下樓的江露,他年紀比鄭清河大一歲,二十四歲,還沒結婚,因為在制藥廠工作,還是開車的,工作好待遇好,一般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