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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岑父指著他半天說不出話。 最后在岑墨勸說下,罵罵咧咧地提著他準備的年貨上樓去了,岑墨的話好像給了他一個臺階下,反正他心里想著他是迫不得已才來的,不是他自己要來。 岑墨無所謂他怎么想的,他的思路非常清晰,來這就兩個目的:第一,緩和父母關系,說服他們初三能去柳溪家拜年;第二,他想通過母親的微信看一下柳溪的朋友圈動態。 岑母打開門看到二人時,一陣意外,“來做什么?” 岑父的臉臭得就像茅坑里的石頭,眼神不自然地飄忽著,“來拜年?!?/br> 說著把手里的年貨提給她。 就這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提了一包炸-藥。 新年第一天岑母不想發脾氣,忍住朝那張臉翻白眼的沖動,側身讓開,“進來?!?/br> 夫妻二人就這樣一板一眼地交流著,雖然氣氛緊張到隨時會談崩,但這是二人分居以來,第一次同坐在一個屋檐下,也算是個進步了。 在父母短暫的談話期間,岑墨找了個借口拿到了岑母的手機,如愿以償地看到了柳溪的朋友圈。 他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沒想到人生第一次費盡心機偷雞摸狗,是用在這件事上,他既羞恥又興奮,然而打開柳溪朋友圈時,他卻傻了眼。 一片空白,什么都沒有,只有一行小字。 【朋友僅展示最近三天的朋友圈】 他不可思議地盯著那一行字許久。 他折騰了這么多,比加一天班還累,結果就給他看這?就這? 他整個人都裂開了。 大過年的,岑墨過得很心塞,而柳溪這邊很是熱鬧。 除夕夜的事絲毫沒影響到她的心情,在睡了一覺后,她就把岑墨拋之腦后了。 而今天白甜要來她家玩,她更是早早準備起來,還千萬叮囑家里,“媽,你可千萬別問我同事有沒有對象的話,她是在逃婚?!?/br> 柳母驚訝,“逃婚?” 柳溪一臉認真地說道,“真的,家里給她訂了婚,她不想嫁,就在訂婚宴上逃了,聽說男方在當地有權有勢,一手遮天,所以她春節都不敢回去,就怕被抓回去結婚?!?/br> 柳母覺得好笑,“演電視劇呢?現在誰家還包辦婚姻的?不怕被警察抓嗎?” 柳溪轉了轉眼珠子,“那的確也有人很當真啊?!?/br> 柳母知道她在說誰,噎了一下,“那是別人的事,反正委屈誰也不能委屈我女兒?!?/br> 柳溪揚起甜甜的笑臉,“媽最好了!” 但因為有這樣的例子在自己身上,所以柳溪相信了白甜的話。 而且白甜一直在和她訴苦,說自己是怎樣一個孤苦伶仃流浪異鄉的,說得柳溪母愛泛濫,就接她來過年了。 母女倆正聊著,門鈴響了。 柳溪歡快道:“是甜甜來了?!?/br> 她解除樓下門禁后,白甜很快就坐電梯上來了。 柳溪把門打開,二人打了個招呼,她便把白甜介紹給父母。 “叔叔阿姨,你們好!這是給你們的禮物!”白甜的性格特別開朗,見到生人一點也不害羞,大大方方地就與柳溪父母打招呼起來。 柳母對長得漂亮的孩子從來都沒抵抗力,當即笑得臉都開花了,“來玩就來玩,還帶這么貴重的東西干嘛?快進來?!?/br> 她說著就給白甜遞了一雙毛絨拖鞋。 柳溪也說道:“你太客氣了?!?/br> 白甜笑瞇瞇地進來了,“哪里客氣啊,我還要感謝你收留了我,不然我春節都沒地方去了?!?/br> 雙方客套了幾句,柳溪就帶白甜到客廳。 茶幾上擺了果盤與食盒,又切了新鮮水果招待。 柳父也坐在那,友好地問了白甜一些問題。 感情問題問不了,只能問問工作。 白甜:“我和柳溪之前在一個實驗室,現在柳溪轉崗了,我還要在實驗室待一年……” 柳父問道,“是岑墨那個實驗室?” 白甜:“對對對!叔叔你也認識他嗎?” 說到這,白甜又忍不住與柳溪發牢sao起來,“自從你走后,我就成了那個天天被岑教授摧殘的人了!幾次讓我回家加班!果然溫柔只是一時的!我看走眼了,看走眼了……” 白甜剛說完,手機響了。 她像是一只受到驚嚇的貓,渾身的毛都炸開了,“我,我……我……!∷打電話給我了!” 柳溪:“誰???” 白甜:“教授??!” 她嘴里又開始叭叭他從來沒給自己打過電話,這大過年怎么給她打電話,這肯定是有十萬火急的事要她回去加班,她愁著怎么拒絕…… 柳溪推了下她一下,“別想了,趕緊接?!?/br> 岑墨一般是不打電話的,要打電話肯定是急事。 白甜表現出一個當場去世的表情,接起了電話,笑得比哭得還難看,“岑教授,新年快樂啊?!?/br> 對方的聲音一貫冷冷的,雖然他也說了一句新年快樂,但白甜一點沒感受到快樂。 她干笑道:“你……你有什么事找我嗎?” 然而對方沒說話,讓白甜心里毛毛的,她拼命給柳溪皺眉求助。 柳溪用口型問她:說什么了。 白甜搖搖頭,用口型說:他沒說話。 柳溪用口型回:應該不是工作。 因為柳溪聰明,因為柳溪總能在岑墨手下生還,所以白甜對柳溪有種天然信任,當即信了她的話。 果不其然聽岑墨問起別的話,“最近和柳溪有聯系嗎?” 白甜的神經非常粗,完全沒意識到岑墨這問題的別有深意,她沉浸在沒有被領導布置工作的喜悅中,因此聲音有點興奮,“有??!有??!我們天天聯系著呢!……哦!你要找柳溪是嗎!那可巧了,我現在就在她家里,你有什么事直接和她說吧!誒,柳溪,接電話!” 一切變數來得太快,岑墨還沒來得及說出一個不字,手機就已經易主,換了個文靜的聲音響起,“找我?” 岑墨:“……” 在微信朋友圈沒戲后,岑墨又開始想從柳溪身邊的人打探情況。 可是他壓根就不認識柳溪的朋友。 想來想去,他們現在唯一重疊的交集就是OGO的同事了。 岑墨想了一圈人選后,很快就把主意打到了白甜與秦洋兩人,又是一番深思熟慮之后,他選擇了白甜。 因為她不僅神經大條、還極度缺心眼,好像只有問她,才可能不被察覺自己的心思,平日這些缺點,能成了他最好的掩護。 最重要的是,她是女生,他可不想找個男生去接近柳溪。 于是,岑墨再三糾結之后,壓下內心濫用職權的負罪感,給白甜打了電話,他原本只是想了解下柳溪最近有什么想做的,想吃的,想玩的,因為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