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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努力,你拿去給秦洋分了吧?!?/br> 白甜是個缺心眼的,毫無懷疑地接受了這個理由,“岑教授真變了!怎么這么好,還給我們買蛋糕!我要去謝謝他!” 秦洋拿到蛋糕,想法倒是與白甜不太一樣,他剛剛整理的文檔出了問題,本以為還會和以前一樣被批,結果岑墨面無表情了許久,說了一句,“下次仔細點?!?/br> 挨罵習慣了的秦洋突然被這樣溫柔對待,他好不適應,甚至很惶恐,于是顫巍巍地問了一句,“他沒有投毒吧?” 白甜氣得拍了他腦袋一下。 過了一會,實驗室里每個人都分到了一塊蛋糕,所有人都知道岑墨為獎勵新人送了蛋糕。 根本就沒這想法的岑墨一臉茫然地接受了白甜與秦洋的道謝。 而他真正要送的人,不僅對他什么表示也沒有,還顯得不太高興。 岑墨:? 在與覃戈分手之后,柳溪的心就徹底淡了。 她不確定下一個男友是不是能接受她的過去,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能夠付出真心,再談戀愛就是傷人傷己,所以她沒這方面想法了。 她現在把所有心思都放到工作上。 自打上次被岑墨提點后,她利用工作之余,開始研究GitHub上的一些開源庫,努力充實自己。 以前她是被迫加班,而現在她是主動加班,每天心無旁貸地努力工作,勤勤懇懇地鉆研算法。 她的這個變化,很快就被岑墨注意到了。 因為對她的工作挑不出什么毛病,連帶著看人也順眼了許多。 不過他以前也沒覺得她不順眼,只是沒正視過她的努力罷了,好像她不管在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小打小鬧,因為他的天分太高了,這些都不值得他認真去看。 而他現在卻被她認真的模樣吸引著。 他開始嘗試去理解普通人的努力,也嘗試去肯定他們的努力。 秋去冬來,迎來了入冬的第一場雪。 柳溪早早出門,“媽,我先走啦!” 柳母:“今天怎么這么早走?” 柳溪:“下雪了,路上會很堵?!?/br> 柳母哦了一聲,“那你路上小心啊,開慢點?!?/br> 柳溪嗯嗯了兩聲,把圍巾在脖子上纏好,便把門一關。 她還是頭一次在雪天里開車,沒什么經驗,不想在擁堵的高速路上被連環追尾了。 大雪造成了視野不好,當她看見前面的車在雙閃的時候,她急剎已經來不及了,就這樣撞了上去,還沒驚嚇開來,她的尾巴也被人撞了。 好在人沒事,就是兩頭夾擊,車頭車尾都癟了,這沒法開了。 車直接被拖走了,她打了車去公司,比平時晚了半小時進來。 而岑墨上午在研究院工作,所以她僥幸躲過被他問話。 等到深夜加班結束回家,柳溪習慣性走到地下車庫開車,忙了一天工作,人都忙糊涂了,這才想起自己的車被拖去修了,她不得不到園區門口打出租車。 大半夜的,又是下雪天,專車都不好叫,她等了許久,也沒叫來一輛車,而她快在冰天雪地里凍成了雪人。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熟悉的黑色轎車停在了她面前。 是岑墨的車。 副駕駛座的車窗緩緩降了下來,露出了他的身影,他正打量著她,“沒開車?” 柳溪雙手插在口袋里取暖,“車被撞了?!?/br> 岑墨:“覃戈呢?” 柳溪:“……分了?!?/br> 對方大概是被她這么自然而然地交代給驚到了,半天沒說話,也沒離開,空氣像是被凍住了幾秒鐘。 對方驀地收回目光,望向前方,“上車?!?/br> 柳溪不想坐他的車,“不用了,我一會就叫到車了?!?/br> 岑墨余光瞥了過來,“這么晚哪有車?” 他已經看著她在這呆了十分鐘,一輛出租車都沒有。 柳溪抬頭看看這灰蒙蒙的雪天,再看看這寂寥無人的大馬路,好像除了坐他的車,也沒什么更好的選擇了,她又不能叫自己爸爸來接。 而且她真不想被凍感冒,所以再三權衡后,還是打開了岑墨的副駕駛座車門。 門拉開的瞬間,就看見座椅上堆著一沓幾本論文稿。 岑墨:“丟后排去?!?/br> 柳溪:“算了,我坐后面?!?/br> 她說著把副駕駛座的門一關,又打開后排的門,更傻眼了。 這后排除了堆積如山的書,還有一些雜物,完全騰不出一個空位。 岑墨無奈地伸手把副駕駛座的論文往后后排,“最近搬新家?!?/br> 柳溪沒說話,也幫著一起搬論文稿。 忽然一本書滑落在腳墊上,她彎腰拾起一看。 不是論文稿,也不是工具書,而是一本不可能存在岑墨這的書。 腰封上寫著【人際與社交圣經】、【提升情商的必讀經典】柳溪詫異地抬眸看他,“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為父母cao碎心的岑狗也很不容易=。 感謝在2020-11-2823:03:14 ̄2020-11-2923: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曲韶華如酒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哲哲愛笑笑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6章 柳溪抬眸看了岑墨一眼。 他的五官輪廓在過路的車燈下明明滅滅,柳溪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就聽見他嗯了-聲。 難怪他最近行為令人琢磨不透。 他之前送自己的蛋糕實在太詭異了,知道他原來不是針對自己,她松了口氣,也就沒再問下去,把書往后排-放,坐進了車內。 二人無話,車緩緩駛向高架橋。 柳溪撐著胳膊,看向窗外。 雪花飄零,在昏黃路燈照耀下,變成-條條銀絲。 安靜的車內忽然響起了岑墨的聲音,“怎么分的?” 柳溪頭也沒回,聲音透著冷漠,“與你無關?!?/br> 她總是這樣,-問起工作之外的事,只會說“與你無關”。 岑墨只是想關心她,被她這么說得面子掛不住,便皺眉:“不影響工作就行?!?/br> 柳溪望著窗外不說話。 車在高架橋上緩緩行駛,馬路暢通,很快就走了半程,岑墨習慣于安靜,但他現在卻覺得車內氣氛過于沉悶了。 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那是柳溪,有她在,不該這么安靜的。 雖然她好幾年沒坐過他的車了,但那些記憶仍然存在。 岑墨想說話,但不知道該聊什么,他不擅長制造話題。 他想起問她為什么不吃他送的蛋糕。 他也是后來才知道她一口沒吃,全給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