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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看起來好像更加迫切了一些。談晏銘很快放開了他。“去我家吧?!彼o出了一個連自己都感到些微驚訝的邀請,“我想我們達成了一些共識?!?/br>宋之和當然點頭,他求之不得。于是他們兩個分別撇下各自的聚會,坐上了談晏銘停在外面的車。“回家?!闭勱蹄憣ι纤緳C詢問的眼神,這么說。半個小時后宋之和跟在談晏銘身后走進了他的家,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胡姨。在這個家工作了半輩子的女傭人露出了無比驚訝的表情,因為這也是她第一次見到談晏銘將人帶進家里來。她很快地回避了。談晏銘要將他帶到樓上去,宋之和卻有些不滿:怎么還在走?談晏銘遂被肆無忌憚地伸手扯住了。“還想要吻?!北澈竽莻€人說,握住他手腕的指尖都是guntang的。然后吻就如宋之和所要求的那樣鋪天蓋地地襲來,密不透風地襲來,他宛如一條被抓住了鰓的游魚,只能可憐地張大嘴巴盡可能地吞咽空氣。盡管他吞咽的不僅僅只是空氣,還有一條黏糊糊的舌頭,一些沒來得及受到地心引力流下來的口水。談晏銘迫不及待地將手伸進宋之和寬大的衛衣里,背部滑膩的皮膚甚至有些使他吃驚了。正打算繼續向下的時候,宋之和再一次握住了他的手腕。“不行……”宋之和掙扎著把嘴巴挪開,分離的那一刻發出一聲極為色情的水聲,他臉色終于有點紅了,“不行……”談晏銘意外之余感到有些可笑:“你這時候叫停?”宋之和的臉卻更加紅潤起來:“你還不知道我叫什么……我叫宋之和,唐宋的宋,走之的之,你和我的和?!?/br>宋之和確確實實在害羞,臉上幾乎能看到蒸汽了;可他又有點傻氣地解釋自己的名字,眼睛那么亮,汪著一池子水似得,讓談晏銘不由自主地跟著他重復起來:“……你和我的和?!?/br>宋之和就點點頭。“宋之和?!彼辛艘淮?,仍然是不由自主。宋之和把腦袋別在他頸窩里,悶悶地應:“嗯?!?/br>“……好的,宋之和?!闭勱蹄懜杏X自己被這個名字給催了情,他從未如此迫切地渴望一場性交,他硬得幾乎爆炸,“我知道了,我們能繼續了嗎?”宋之和的嘴巴貼著他的鎖骨,那種柔軟的觸感使他幾乎沒能聽清宋之和在說些什么。他一把掀掉了對方過于寬大的衛衣,兩雙眼睛在別墅的大廳里,高亮的燈光下短兵相接,一切都變得火熱腥氣了起來。“宋之和?!彼沃捅话丛谏嘲l里,所愛之人在叫他的名字。他快樂極了,這快樂甚至與rou體毫無關聯。“為什么不問我的名字?”談晏銘的手撫摸過宋之和肚子上柔軟的皮rou,他的聲音啞了,欲望熏熱的雙眼像狼一樣,“為什么不問我?”宋之和沒有回答,他的嘴巴此時此刻根本無法發出復雜的音節。胸前的乳尖被捏住了,他的喘息驟然急促,兩個嫩粉色的圓點隨之凸了起來,變硬,變得如它們的擁有者一樣渴望碰觸。這是宋之和從來沒有體驗過的驚魂——他只能想到這個詞來形容這一切。驚魂。他如此順從地仰面躺在所愛之人的身下,被撫摸,被親吻,褲子也被褪去了,露出體毛稀疏的下體。粉而嫩。他身體的一切都那么的粉而細嫩,連指甲蓋都是細白軟粉的。雪一樣的白色和嬌癡的細粉色被談晏銘麥色的手一寸寸蓋住又滑出,沖擊而又引人憐惜。宋之和隨著談晏銘手的滑動而扭動,喘息的節奏時緩時慢,胯下的yinjing早已經濕得透亮。談晏銘粗喘著將自己硬得發痛的yinjing也放出來,是跟身下那一截粉白的柱完全不同的兇神惡煞。談晏銘幾乎羞愧起來,竟然怕自己猙獰的顏色和面目要嚇到宋之和了。但一只修長細白的手握了上來,帶著那么多的渴望神色在他身下焦急地喘。“快一點?!彼f,“快一點進來?!?/br>談晏銘低吼一聲地拉開那只白手,情不自禁地闖了進去。宋之和在剎那間抖了起來,腿間漂亮的yinjing抽搐著噴濺出了乳白色的液體。他聽到談晏銘在自己耳邊嘶啞著聲音說:“我是談晏銘,你記好了?!?/br>第五章他們第一次性愛是那么粘膩和狂熱,一切都是滿溢的,以至于他們以后的每一次都以此為基調。單就這次而言,宋之和無論是rou體還是精神都得到了空前的滿足。到最后他甚至有些盛不下那么多的交纏,不停地發出動物般的可憐哀求。等到一切都結束,宋之和已經徹底沒了什么力氣——當然與此前情欲控制下的無力不同,這是真正地過載了。“幫你洗一下?!闭勱蹄懖林^發從浴室里出來,“抱你過去?”宋之和根本一個手指都不想動,但他還是向上伸出了兩條手臂,啞著嗓子說:“好?!?/br>清洗倒真的是單純的清洗。談晏銘把宋之和放進浴缸里,溫熱的水漫過他吻痕斑斑的脖頸。談晏銘背對著宋之和擠浴液,宋之和看到他滿背交錯的紅痕,忽然開口道:“還可以,對不對?”談晏銘轉過身,把他從浴缸里撈了起來。一些白色的粘稠忽然沿著腿根往下落。談晏銘看了一眼,用手抹去了:“非??梢??!?/br>談晏銘首次助力洗澡成功,或許是這件事給了他一些成就感,也或許是別的事情,比如他在床上奮力的裝逼行為。他沒太仔細想,但當他把宋之和包在浴巾里放在床上的時候他無可否認地感到一種充滿雄性氣質的成功。這是他的床,他的臥室,宋之和馬上就知道了。他聞到了談晏銘的味道。這讓他產生些許不安。他明白,對于談晏銘來說,一個炮友,或者一個被包養的情人更容易接受。而一個男性追求者,總不是那么令人心情愉悅的。“這就是包養?!彼沃秃鋈婚_口說,“不談感情——你習慣怎么付賬?”他覺得自己理智極了冷酷極了,擁有職業被包養者的自覺和專業。而這簡直讓談晏銘目瞪口呆。他正準備掀被子躺進去,就被剛剛才上過床的人睜著一雙兔子眼睛警告了。他覺得宋之和可能壓根不知道自己看起來到底是一個多么脆弱并且渴望擁抱的姿態。但他還是開始生氣,因為剛剛那種成功的感覺還沒等他好好品味一番就迅速被戳漏了。“用得著你說?”談晏銘甚至有點兒氣急敗壞,“你明天就搬去我在a大附近的那套公寓,以后我找你你保持隨叫隨到?!?/br>“另外讓你睡這張床是看在你第一次,cao了之后還要一起過夜不是我的習慣?!彼a充,“以后這間房間沒我同意你不要隨便進來?!?/br>宋之和溫和地笑了笑說好。除了生出一些“果然如此”的感慨之外,甚至還有些自得于自己的臨場反應。看談晏銘仍站在床邊沒動,他突然福至心靈,認為自己應該更加禮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