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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當初奪完冥劍,那禁獸場的情況我就不大了解,后來和尚要制服我時說那些亂七八糟的破啥啥獸的鬼東東,都是因為我才跑出來的,大概是因為冥劍沒了,靈獸的束縛自然解封,才會釀成大禍。這種蝴蝶效應糾結起來蠻麻煩的,死禿驢居然還有那份閑情雅致收拾殘酷,世界上這么多X獸,我看你要收拾到什么時侯!我天真道:“爹爹怎么知道這里有靈獸?”“氣味?!?/br>我嗅嗅,奇怪,我怎么什么也沒聞到。曲白補充一句:“平常人無法聞到?!?/br>禿驢!你在鄙視我嗎!曲白站在一扇雕花門口,里邊穿出各種yin亂不堪的聲音,嚶嚀聲,喘息聲,和低俗的語匯。明白人都曉得里邊在干嘛。我聽得怪不好意思,曲白到很冷靜地對我說:“你先下來?!?/br>我默默地從他身上跳下,他說:“你要做好心里準備?!?/br>我小雞啄米般地點點頭,他便“嘩”的一下子打開門,里面香艷驚人噴鼻血的一幕映入眼中。第一百一十三章:殺戮與救贖屋內的家具都被掀得差不多,紗帳也被撕得星星條條,屏障前一個妖艷的女人全身赤裸,正跨坐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上。女人柔嫩的肌膚上全是激痕,將她美麗的胴體襯托得更加誘人。女人猛地轉頭,看到曲白的同時第一時間不是遮羞,立刻張嘴露出她可怖的獠牙。那男人被嚇得不輕,也顧不上什么其他的,趕緊連滾帶爬地要跑到門邊,剛要出去。女人背后伸出一條黑色長滿荊棘的東西,纏住他的脖子,將他往后拖。男人害怕地拼命掙扎,曲白還來不及解救,那個男人就被黑刺穿破胸膛,迅速拖到女人的腳邊,她的嘴巴越長越到,到猙獰恐怖的地步。一口就把男人吞進腹中,嚼兩下,血液從她扭曲的嘴里冒出,帶著點點碎rou。我吞吞口水,覺得實在是好黃好暴力……女人絲毫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赤身裸體,綠色的眼睛盯著曲白,兇狠道:“你是誰!”曲白握緊佛珠:“你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br>話剛落,曲白兩手間頓時化出一團火焰,形狀類似水蓮,那火焰從他的手里蔓延,爬到地面,再將整個房間包圍。神奇的是,那火居然傷不到我,我還用手指戳一戳。曲白叫我后退,我給他騰出足夠裝逼的空間,蹲在角落看他裝逼。火焰灼傷她的皮膚,她柔嫩的軀體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被毀滅,露出丑陋的原貌。女人受到刺激,發出刺耳的尖叫,叫聲越來越尖銳,逐漸變成野獸的嘶嚎。她的腦袋在突變,無數條觸須從骨骼里蹦出,觸角上還帶有畸形的吸盤,吸盤打開的一瞬,里邊全是眼睛。我差點瞎了眼,臥槽!老子有密集恐懼癥!她的手臂和腿折到詭異的地步,最后居然和身體連接起來,十來條黑色的長須竄出,一條長長的蝎子尾巴打在墻上,整個墻立刻裂開兩條裂縫。被火焰籠罩著的靈獸實力下降許多,連行動都越發遲緩,這給了曲白消滅它的好機會。和尚比著一系列錯綜復雜的手勢,在半空中寫畫著什么,再仔細一瞧,一個金光閃爍的字出現在眼前。曲白咬破手指,冒出的那三滴血融入這個字中,光芒增大。畸形的靈獸忍受火焰灼燒的巨痛,翻滾著要爬到曲白面前,它張開大嘴,一陣難聞的惡臭散播開,里邊還有殘留的腐尸味,聞著讓人反胃。它的長須還沒碰到曲白,那個金光閃爍的字就被按到靈獸的腦袋上,光圈將它包圍,它痛苦地嘶啞著聲音,那條蝎子尾劇烈顫抖,所有的長須抱住那顆怪異的腦袋,整個軀體在地上打滾。靈獸止不住地抽搐,那些個長須還被和尚給折斷,滾落的眼珠掉得到處都是,暗紅色的血飛濺滿墻,少許還濺到我臉上,我趕緊擦掉抹墻邊。我嘖嘖,一邊看得正爽一邊又說禿驢怎么怎么暴力。靈獸腦袋上方發光的字打進它的皮rou里邊,曲白立刻念經,剎那間血塊四處崩裂,它的腦袋爆了。稀奇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曲白一身白袈裟未沾上絲毫污穢,甚至連雙手都未染上一滴血跡。若其他人看到如此現象,想到的鐵定是:圣潔,這兩個字,對于我來說,無非就是裝逼。我嫌棄地瞅他:“真殘暴!”曲白瞥我一眼:“你害怕了?”我甩掉手上的一點綠漿:“害怕你妹!以后打怪可不可以別把這些東西弄我身上!”曲白轉身,留給我一個高冷的背影:“你躲遠一點自然不會沾到?!?/br>我跨過那套rou漿,跳過一灘灘黑血,眼疾手快地抓住和尚的袈裟,房間里早已面目全非,一片狼藉。我拽著他的袖子:“我們就這樣走了?”曲白閉上眼睛,嘴里又念著我聽不懂的話,等我再回頭,整個房間居然很神奇地恢復原來的模樣,只是那只變成美麗女人的靈獸不可能再有,還有那個被靈獸吃掉的男人也無法再回來。我驚奇:“爹爹!你會法術!”曲白不以為然:“雕蟲小技?!?/br>臥槽!你辣么rou!當什么不好當和尚!“走了?!?/br>“哦……”此事告一段落,和尚好像根本不知道勞累似的,也不曉得他后邊究竟要干嘛。直到夜幕降臨,我早已餓得快不行,漫天的繁星閃爍,一條白色的銀河橫跨蒼穹,偶爾有流行劃過天幕。我松開拽著和尚袖子的手,有氣無力地說:“爹爹……我好餓……”我又以為他會懶得理我,沒想到他居然帶我去家館子吃面。我感動得都快哭了,當然,是因為這家的面真心好吃,加上太餓的緣故吧,一碗面吃得特別香。想想自己從高貴冷艷的教主,墮落成今天這個地步,覺得好心痛啊……想當年我左右全是護發和影衛,還有細心體貼的顧青冥……提到這個名字,我不禁黯然傷神,手里的動作也停下,好久沒把這段回憶搬出來,偶爾想起還是會不好受。明明許多事都仿佛昨天才發生,可他卻已經不在了。曲白說:“怎么了?”我搖頭,吸吸鼻涕繼續吃面,不論如何,所有的一切都還得繼續不是嗎?曲白的那碗壓根沒動什么,他閉目養神,興許在思考人生大事。我吃完靠在椅子上,摸著那圓滾滾的肚子直打嗝。館子里很安靜,晚上沒什么人,店家熱情地為我們倒水喝,還東扯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