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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回家用幾天?!比缓笥腥o回。 蕭哲咬咬牙:“那混賬王八羔子!” “哥你別激動,”蕭樂摟緊蕭哲的腰,耳朵貼在蕭哲的背上聽到急促有力的心跳,心里反而踏實下來,“我們多注意點就不會有事?!?/br> “媽也真是會打算,先從你這里下手,覺得你是小孩子,就想讓你先接受那個狗男人?!笔捳芎藓薜?。 蕭樂一哂。 不愧是她大哥,這智商,只偷聽了一小段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蕭樂輕笑:“不過他們失算了,我可不是什么善茬,不給他們添堵、吸他們的血就罷了?!笔挊芳傺b得意,“我借著那個男人的勢頭,都攢到了萬把塊了?!?/br> 看著meimei故作輕松,蕭哲突然就哽咽了。 他明白母親、舅舅、那個狗男人的意圖。 自己已經成年、又要高考了,且先不論。小樂年紀小、心又軟,母親在小樂面前舊事重提、然后多哭上幾次,小樂一松口,母親就可以放心大膽的離婚,然后和那個狗男人在一起。 他們先從小樂下手,讓小樂以為那個狗男人是個會對她好一輩子的人,甚至超越蕭涉這個親生父親。 還好,自家meimei夠機敏,不但裝得像,還總是從狗男人那邊“騙錢”。 對此,蕭哲十分贊成。 “那狗男人什么路子?我也打聽打聽?!?/br> 25. 巧遇 其實是蓄謀 蕭樂臉貼在蕭哲背上,摟住他腰的雙手不自覺收緊,堅定道:“不要,現在我還能應付他?!?/br> “可是……” “放心,你們會見面的?!笔挊返?,“等我倆大考結束,肯定有機會的?!?/br> 就算曾志斌作為小三上位再不光彩,或許有一天,他會以“法律上的父親”的身份出現在他們面前。 這種時候蕭哲千萬不能主動,那樣只會打草驚蛇。 畢竟,蕭哲在他們眼中不光光是個孩子,還是個有攻擊性的成年人。 有了劉美苓那一巴掌,蕭樂學習的興致完全被激發起來了。 她每天一有空就趴在那里學習,盡量在第一節晚自習結束前寫完作業,之后的時間用于學英語、做高中物理練習題。 她也不在乎誰會發現這個bug了,直接把高中物理的習題冊帶進教室里,堂而皇之光明正大。 好在同學們都沒有那么游刃有余,為了半年后的中考,大家都鉚足了勁兒。 又過了兩周,蕭樂登上了前往首都的火車。 這次,她沒有帶著家長,與路海、孟甜一起,由兩位帶隊老師領著。 她插著耳機,窩在車廂里睡了一夜,第二天凌晨抵達了首都。 那邊12月份已經開始飄雪了。 蕭樂出火車站時哆嗦了一下,路海跟旁邊的帶隊老師低聲說了句什么,又轉身跑進車站邊上的肯德基,回來時,手上捧了兩杯咖啡。 蕭樂沒怎么在意,站在行李箱前搓著冰涼的手。 路海越走越近,最后停在她面前,將其中一杯咖啡塞進蕭樂手中。 蕭樂錯愕的盯著路海,路海那個無知無畏的厚臉皮,竟然不好意思的笑了。 “拿著焐焐手吧?!甭泛R暰€移到一邊,根本不看蕭樂的臉。 蕭樂接過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輩子只顧著學習,倒是沒太留意路海。 她記得,上輩子的路海向來都是“吃獨食”的,他似乎是習慣了零食自己吃,從來不與別人分享。 有一次,上午結束了三節課,大家饑腸轆轆,這時候,路海拆開一包餅干自顧自的吃了三四塊,旁邊的同學都眼饞巴巴的看著,而當事人沒有半點兒回應。 蕭樂看不過旁邊人咄咄的目光,一把奪過路海的餅干,一溜圈兒分享了個遍,“吃吃,都別客氣!” 事實上,根本沒有人客氣。 他們爭前恐后的湊過來,美滋滋的拿了塊餅干墊肚子,順帶著說了句“謝謝樂哥”。 路海傻眼了,盯著空掉的餅干盒子,半晌沒緩過來。從那以后,路海拆開零食的第一件事就是問問旁邊的人,“你們吃嗎?” …… 那時候,有幸分到一塊餅干的人都覺得蕭樂帥爆了。 而多年之后的蕭樂本人,只覺得自己做的著實過分了。 說到底,東西是路海的,人家有權利分與不分,自己根本沒有立場強行分發。 好在這輩子,她沒有做這種中二的“壯舉”。 蕭樂接過咖啡時,心里有些虛。 “謝謝……” 路海視線與蕭樂對上,又落在自己手中的咖啡上,他想要裝出更淡然從容的樣子,揭開蓋子喝了一口,登時,苦的齜牙咧嘴。 蕭樂忍不住低低的笑出聲來。 “雖然你點的是美式,但人家也給配了奶精和糖包,放進去可能會好咽一點兒?!笔挊贩朔约旱目Х却?,將白砂糖遞給路海,“我只要奶精球就夠了?!?/br> 路海臉上臊臊的紅,偏愛甜食的他,還是接下了那個糖包。 帶隊老師瞥了一眼這兩個學生,尤其是蕭樂,他曉得她是這次省賽的冠軍,因此態度好了不少,十分耐心的等待兩位優等生互動結束。 孟甜饒有興味的打量蕭樂和路海,露出輕輕柔柔的笑,她穿著淺粉色的羽絨服,帶著一副兔毛手套,行頭精致又抗寒。 天還沒亮,公交車已經開始運營了。 他們上了一輛公交,大概半小時的車程、十分鐘的步行,抵達了比賽方安排的酒店。 酒店服務臺前,蕭樂認出了那個穿黑色大衣、裹著深格子圍巾的頎長側影,是季良平。 他身側是一只小型行李箱,漆黑的顏色近乎與他融為一體。 連市位置偏南,比溫市、首都都溫暖許多。難怪季良平那二傻子大雪天還穿著毛呢大衣。 她沒想與季良平續什么舊,畢竟他倆根本無舊可敘。 反倒是季良平,轉臉看到她時,抬了抬下巴:“這次,你輸定了?!?/br> 聲音依舊冷冰冰的,比外面冰天雪地好不了多少。 路海驚訝的望著蕭樂,問:“你倆還有過這種約定?” 蕭樂嘴角一抽,如果說路海是個平易近人話癆的中二,那么季良平顯然是個冷漠傲慢高貴冷艷的中二。 “呵呵,盛情難卻?!?/br> 蕭樂話一出,季良平臉就黑了。 季良平剛剛登記完,服務臺前的年輕女士告訴路海,他與季良平住同一房間。 路海哂笑著,無奈的感慨了一會兒該死的緣分。 蕭樂與孟甜住